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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赵云犯了难,放眼军中战马,想要追上此神驹,真是望尘莫及,苦思冥想之下,赵云还真的找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让军中骑术高超之人,围困之后,再捉此马,从四处悄然包围,让此马无处可逃。
吕布得知赵云找到了这匹鲜卑人口中的神驹,也是格外兴奋,调集军中精于骑术的将领准备捉马。
飞骑上下也是表现的比较积极,挑选骑术精湛之辈,谁也不认为比别人差,将领之间的竞争就更激烈了,这可是主将看重的神驹,若是一不小心抓住了,不说其他,在军中也是有得吹嘘了。
次日,黑马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悠闲的吃着地上的干草。
吕布双目炯炯的盯着这匹马,心中一动,从赵云的口中,他能够判断出这匹马是比较有灵性的,且比着寻常战马明显高出很多。
负责指挥捉马的赵云,见此马果然不负众望的出现,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妥当的将士,从四周向着此马而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黑马突然抬起了头颅,茫然看向四周,耳朵轻微抖动着,蓦然撒开蹄子向远处跑去。
“哼,这次看你还望哪里逃。”赵云冷声道。
面对飞骑和白马义从中骑术精湛的将士围攻,黑马凭借灵活的身姿不断的躲避,一根根的套马索被它躲避开,只是身形没有了之前的那般从容。
一名飞骑的将领趁着黑马躲避绳索之时,手中的套马索脱手而出,直接套在了黑马的脖颈上。
“给我过来。”将领大喝一声。
谁知黑马的力气不小,与将领同时用力,反倒将将领拉下了马,所幸将领的骑术不错,从马背上落下没有受到太重的伤势。
经过这么一耽搁,四周的骑兵也围了上来,数条绳索准确的套在了黑马的脖颈上。
黑马虽然不断挣扎,却是逃不出去了。
见黑马被捉住,吕布大喜,急忙策马上前。
绕着这匹马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吕布暗暗赞叹,但见此马马身通体漆黑如墨,高七尺有余,极为神骏,唯独颈上長鬃是与四蹄一样是火红色的,四肢强健,寻常战马一般约五尺、六尺,这样的马放到马群之中,给人以鹤立鸡群之感。
“好马,好马,好马!”吕布不停的赞叹。
“主公何不上马一试?”典韦提议道。
吕布命人取来马鞍等装备整齐之后,吕布从士兵的手中接过缰绳。
像这类有灵性的宝马,还是比较难驯服的,而一旦认主之后,他们更会在战场上有护主的表现,这也是武将喜欢有灵性的战马之故。
之前似乎黑马有些疲累了,经过这么一会儿,又开始折腾了起来。
不待黑马有其他的反应,吕布陡然翻身上马。
身下的黑马,开始了反抗,他本是无拘无束的马王,岂会受得了这样的束缚,不停的跳跃,想要将马背上的人甩掉。
而吕布也表现的比较有耐心,只是紧紧的拉住缰绳,保持住身体。
黑马仿佛是不知疲累一般,折腾了半个时辰,依旧不停息,吕布也觉得有些烦了,狠狠一踢马腹,黑马受惊,前蹄高高跃起。
吕布心中一惊,拉紧缰绳,勉强保持住身形。
足足一个时辰,黑马似乎累了,才逐渐停息下来,而吕布则是轻抚马颈,黑马不时的打着响鼻,却是没有反抗,吕布心中一喜,显然是黑马已经驯服。
骑在黑马之上,给吕布不一样的感觉,之前他的那匹战马在军中算的上是最好的,与此马比起来,高度却是差了有两尺。
“马儿,马儿,我们去兜一圈。”吕布轻轻一踢马腹。
身下的黑马会意,嘶鸣一声,向着远处而去。
马背上的吕布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疾如风,若是之前就有这样的速度,率兵冲杀之下何人能够阻拦,这一瞬间,吕布有一种天下何人能挡的感觉。
“恭喜主公得此神驹。”
“恭喜大人得此神马。”
吕布翻身下马,轻轻抚摸着马背,入耳的是将领的恭贺声。
“嗯,此事多亏了赵将军。”吕布笑道。
“吕大人客气。”赵云抱拳道。
“奉孝,可否为此马取名?”吕布将目光投向了郭嘉。
郭嘉沉思片刻之后道:“此马通体漆黑如墨,迅疾如风,且四蹄如火,奔跑之时如同踏火而行,不若就叫踏炎玄骓。”
“好,以后就叫你玄骓了。”吕布大笑道。
黑马打了个响鼻,似乎对这个名字颇为满意。
中部鲜卑十余个部落遭到汉军屠戮,弹汗山王庭陷落的消息传到轲比能手中的时候,他再也镇定不下来了,弹汗山,那是鲜卑人都不敢侵犯的地方,如今汉人竟然打了过去,还对王庭进行了洗劫,他不在乎王庭骑兵的惨败,而是王庭陷落之后带来的影响。
且不说中部鲜卑各部落的损失,仅仅王庭陷落这一条,就足以让轲比能受到所有鲜卑人的指责。
“王庭骑兵都是干什么吃的。”轲比能双拳紧握,手臂上的青筋突起,大骂道。
渐渐的轲比能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当前的情况,不是追究王庭骑兵,而是如何将这支汉军骑兵消灭,若是让这支汉军骑兵再大摇大摆的返回汉境,对于鲜卑人来说才是最大的耻辱。
此时已经不是中部鲜卑一家之事,关乎着整个鲜卑的颜面,轲比能派人将步度根和素利请来过来。
听完轲比能的详细述说,步度根眼中闪过兴奋的色彩,他一直与轲比能不对付,对于王庭亦是十分的在意,正是因为有了王庭,轲比能这些年的发展才能如此的迅猛,在内心里,步度根始终认为是轲比能占据了王庭。
实际上,王庭虽然在中部鲜卑的范围之内,轲比能与步度根等人一般,对王庭保持着足够的尊重,就连王庭内的东西,都没有动。
“轲比能,我们攻打雁门关已经一月有余,眼见雁门关就要告破,岂可半途而废,当初可是你一力主张进攻并州的。”步度根不阴不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