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将军麾下倒还有一些骑兵,敌军霹雳车之事,祝太守就不用担忧了。”臧霸道。
祝舒闻言大喜,论守城,他不畏惧徐州军,在这种的攻城战中,攻城一方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从战事开始到现在,城内的守军折损了两千余人,徐州军的折损却是足足有六千人,伤者不计其数。
“有劳臧将军了,待臧将军得胜归来,本官会在太守府内为臧将军庆功。”祝舒道。
臧霸点头称是,心中则是不以为然,从他来到东海开始就在暗中观察着祝舒,在祝舒的身上,他没有感受到身为一郡太守应该有的气度,这样的人物或许短时间内凭借小手段能够取得一定的成就,这种成就很难持久,就如同这次徐州军攻城,若是没有他前来的话,祝舒最终的选择只能是投降或者是战死。
有了昨日的压制,徐州军极为振奋,连带着大军也松懈了很多。
霹雳车刚刚准备妥当,城门突然大开,为首一人,手持长刀,身下黑马,率领数十名骑兵杀向霹雳车的方向,通过城门亦是不断的有骑兵涌出。
跟随臧霸出城作战的东海军骑兵原本有些犹豫,见臧霸身为主将都如此勇猛,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前去。
上千名骑兵冲向霹雳车的方向,倒是有着不小的威势。
徐州军也没有料到在这种时候,城内的守军敢于出城作战,疏于防范,一时间军中有些慌乱。
跟随曹洪而来操控霹雳车的士兵,面对骑兵,更是缺乏足够的抵御手段,守卫在霹雳车旁边的骑兵倒是有三百人,但是臧霸率领的骑兵可是有着千人,以三百对阵千人,结果可想而知。
一个个火把被出战的骑兵扔到了霹雳车上,不过片刻便燃起了道道浓烟。
臧霸麾下的骑兵实力不弱,拖住敌军还是绰绰有余的。
后方的曹洪见到这种情景,破口大骂:“我军的骑兵何在?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出动?一群无能之辈。”
陈登的面色不是很好看,在霹雳车的威势下,他亦是有些疏忽了,不然让华雄率领骑兵在一旁压阵的话,不会出现眼前的情景,不过曹洪是曹操的族人,虽说在地位上不及他这个徐州牧,却是曹操信任之人。
“华将军,还请率领骑兵出阵。”陈登将目光投向了华雄,似华雄这等武将,要给予其足够的尊重,不然想要让他出力,很难。
华雄冷哼一声,策马向着骑兵的阵营而去,攻城的时候,骑兵是悠闲的,在这一点上,华雄对于陈登的安排比较满意,让他不舒服的是曹洪的态度,不过是曹军中的一名将领罢了,就在中军之中指手画脚。
不过若是不能在臧霸的手中将霹雳车保护下来的话,损失最大的还是己方,东海郡是必须要攻打下来的,到时给曹洪一个教训也未尝不可。
当华雄率领骑兵出战的时候,百架霹雳车已经被焚毁了小半,三百名骑兵早已在骑兵的攻势下四散而逃,徐州军最为精锐的骑兵已经被刘备带走,留在城内的不是什么好的货色。
出乎华雄预料的是,城内的骑兵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撤退,反倒是分出数百人迎战,剩下的骑兵仍旧在破坏霹雳车,见到这一幕,华雄大怒,这是对他的挑衅。
“梁刚,你率领骑兵,务必挡住这些骑兵,不让他们焚毁霹雳车。”华雄下完命令后,拍马杀向城内骑兵,刀法纯熟骑术精湛的华雄,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
“华雄小儿,速速受死。”臧霸大喝一声,策马杀来。
华雄夷然不惧的迎了上去,同样是用刀之人,在招式的纯熟上臧霸不输于华雄,然而华雄征战多年,厮杀的经验不是臧霸能够比拟,十合之后,臧霸就有些捉襟见衬了。
华雄暗自心惊,敌将的武艺竟然如此了得“来将通报姓名,本将军刀下不死无名之人。”
“哼,本将军乃是琅邪臧霸,还不快快下马就擒。”臧霸抽空打量了一眼战场,见在孙观的带领下,霹雳车仍旧在不断的焚毁,心中窃喜,对阵华雄虽说给了他巨大的压力,只要能够将华雄死死的拖在战场上,而后将霹雳车焚毁,这场战斗就是他们胜利了。
两人以来我往,转眼又是十合,臧霸见目的已经达到,虚晃一刀,率领骑兵向城内撤去。
华雄愤怒不已,率领骑兵杀到城门处才领兵撤退,不过百架霹雳车能够完整的不到二十架。
守军见此情形,发出阵阵呼喊声,霹雳车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而今己方的骑兵将霹雳车摧毁了七七八八,敌军想要再攻上城墙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曹洪面色铁青,霹雳车仅仅是逞威了一日,便折损了八成,原本还想着在徐州的战场上建功立业,此番回去,不受罚就是万幸了。
“本将军听闻华将军乃是西凉军第一猛将,没想到却是被城内的一名将领拖住,我方的霹雳车更是折损了八成,华将军果真是好武艺。”曹洪冷笑道。
华雄闻言大怒“曹洪,莫非你仗着是山阳侯麾下的将领,就敢在本将军面前如此放肆,若是不服,尽管放马前来。”
曹洪的面色不断变换,他在曹军中的地位不是最高的,也是有数的将领,却是被华雄这般反驳,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曹将军,华将军,而今大敌当前,当以携手攻破东海为重。”陈登急忙劝道。
华雄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己方的将领在战前起了争执,且霹雳车被焚毁了大半,陈登只好命令鸣金收兵。
见徐州军如同潮水般退去,城上再次爆发了阵阵喊叫声。
“此番能够焚毁敌军的霹雳车,臧将军居功至伟。”祝舒一脸笑意的说道,今日的战斗,他在城上看的清清楚楚,华雄何其勇猛,东海主将朱保没出三合为华雄斩杀,而臧霸却是缠斗住华雄如此久。
臧霸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祝太守无需如此说,唇亡齿寒的道理,本将军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