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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百炼钢锻造的兵刃,这场战斗,孟获有着很大的期待。
有着董佘那在一旁谋划,孟获还是比较放心的,从当日战场上的情况来看,敌军的床弩移动起来还是比较困难的,只要象兵更加的小心,或者是敌军的床弩更早的显露出来,象兵冲击下,取得胜利就更加的简单了。
象兵,就是孟获取得胜利最大的依仗,象兵只要在战场上发挥作用,仅仅是凭借蛮人部落的士卒,孟获就有信心取得胜利,他要让汉人的大军看看,什么才叫做精锐的士卒。
但是吕布会有这般的简单吗,若是为区区的蛮人部落击败的话,吕布凭什么与中原的诸侯争锋,蛮人部落的士卒纵然是在强大,他们在底蕴上,比之长安军差了不知多少。
长安军的中军位置,出现了五个简易的井阑,每个井阑的上面有着两名士卒,其中一名士卒的手中有着仙镜,他们就是负责观察战场情况的士卒,三万多人的战场上,情况还是比较复杂的,这些手持仙镜的士卒,不仅要汇报战场上的情况,更是要将敌军中的象兵的动静进行汇报。
对于长安军能够起到巨大威胁的,也就只有象兵了,若是没有象兵的话,仅仅是凭借长安军的战斗力,足以在正面的战场上击溃蛮人引以为傲的大军。
南部郡县的大军在战斗力上的确有些不如,这让蛮人的士卒更加的骄横,如今吕布就要用血淋淋的现实,让蛮人明白,长安军是不可战胜的,在战场上对抗长安军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百架床弩被推到了战场的前方,柳毅在床弩军中,神情格外的庄重,对抗蛮人部落的大军,使用床弩,的确是有些欺负他们了,但这是长安军在战场上的优势,面对敌军的时候,只有尽最大可能发挥自身的优势,才能以更小的代价取得战场的胜利。
陈到率领强弩军出现在前方,操控三人强弩的士卒,在静静的等待着命令。
出战的强弩军有两千人,其余的强弩军则是分配到了征讨蛮人部落的三支队伍之中,他们若是能够在对战蛮人的时候取得更大的优势,对于长安军来说还是有着不小的帮助的。
两千人的强弩军,对付敌军万余人,在陈到看来完全足够了,敌军之中出了强弩军能够给己方的将士造成威胁之外,其余的不足为虑。
“走,随本王去会一会这雍闿,敢于率领大军抵抗本王,也算是一时人物了。”吕布道。
郭嘉微微点头,自然明白吕布的用意,两军交战之前的阵前对话,若是其中一方能够让对方哑口无言的话,也就是占据大义的一方,大军的士气将会更加的高昂,当前吕布是占据着绝对的大义,堂堂晋王,又是大汉的大将军,而雍闿的益州郡太守,并没有经过朝廷的承认,仅仅是自封罢了,在这方面来说,与逆贼没有什么区别。
正昂亦是在队伍之中,作为益州郡的太守,他的出现肯定能够在敌军之中引起一些动荡的。
见敌军之中走出一支队伍,为首一人,威风凛凛,身高足足有九尺,头戴紫金冠,手持方天戟,剑眉星目,不怒自威,在一行人中格外的耀眼。
孟获得到消息之后有些不明所以,之前他们与汉军交战的时候,见面之后直接就开打,根本没有什么阵前喊话之说。
董佘那道:“这是双方的主将在阵前答话。”
“阵前答话?”孟获疑惑道。
“若是其中的一方占据大义的话,对于另外一方的士气将会产生影响,晋王身份尊贵,若是雍闿与其争辩的话,恐怕会落在下风。”董佘那解释道,对于汉人的一些规矩,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孟获笑道:“本王又不是汉人的军队,本王麾下的士卒也不会受到什么大义的影响,待本王将晋王的大军击溃之后,什么大义,在本王的面前都不算什么。”
董佘那听到这番话之后,心情却是有些凝重,临阵之前,如此的轻视敌军,不应该出现在主将的身上,长安军东征西战,有着赫赫威名,更是在吕布的率领下攻破益州,肯定是有着过人之处的,如今看孟获的神色,分明是没有将长安军放在眼中。
雍闿得知大军前方的消息之后,稍作沉思,便率领军中的武将来到阵前,孟获得到雍闿派人传来的命令之后,亦是骑着战象向着阵前而来。
原本吕布在两军阵前是最为突出的,赤兔马加上吕布的身高,足足比寻常人高上很多,每逢战事的时候,吕布出现的地方就是焦点,但是在孟获到来之后,战场上的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孟获身下的战象比之赤兔马高上太多,其上的孟获五大三粗,让人不敢直视。
典韦怒道:“蛮人好生无礼。”
吕布摆手道:“无妨,不过是仗着身下的战象耳,待本王让其麾下的象兵不敢上前的时候,其还敢如此嚣张?”
“主公,蛮人嚣张,正好能够在战场上消灭更多的蛮人的力量。”郭嘉压低声音道,可见他对于蛮人的行径也是极为不满的。
不仅是吕布一方的将领,就是雍闿看到孟获抢了战场上的风头之后,心中颇有微词,不过当前双方乃是盟友,共同对抗长安军,自然不能因为这些小事与孟获翻脸,稍后在战场上,孟获麾下的蛮兵可是战场上最为主要的力量,击败长安军,就看蛮人部落的士卒。
“蛮王威风凛凛,必然能够将晋王麾下的大军一举击败。”雍闿拱手道。
孟获闻言得意的大笑不止,在战象上,孟获更是有着一种掌控战场的感觉,所有人看向他的时候都要仰视,这种感觉给孟获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雍闿何在?上前答话!”吕布策马上前大喝道:“吾乃晋王是也!”
对面的将领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吕布,感受到吕布身上的气势之后,跟随雍闿而来的不少将领心中一惊,之前他们只是听说过吕布的名头,并没有见过吕布,而今在吕布的面前,给了他们强烈的压迫感,不敢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