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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点点头,看着众人开口说道。
“谢少爷恩义。”
玄冥卫的目光看向李恪,眼中露出感激之色。他们虽然被册封为军官,可实际上,只能算是普通军官,只是有军职,俸禄却没有多少。一切都依赖玄冥卫的薪水。
李恪的态度,显然是让他们彻底放心。
“我玄冥卫,在城镇中设立一处玄冥军营。以后这里,就属于你们的驻扎地。在城镇,谁敢挑衅,杀无赦。”
李恪神情冷峻的吐出一句话。
“诺!!”
玄冥卫没有半点迟疑,直接答应下来。
“好,我希望,你们能在战争中,浴血奋战,建功立业。”李恪深吸一口气,开始布置任务:“明天一早,就会有大量的粮米送到,这批粮米,可以支撑你们吃喝三天。三天后,本公子将亲自率领你们出征。”
这些粮食,是城镇中的存粮。
是之前就储存好的,不仅有各种物资,粮食也堆积如山。可以供应玄冥卫使用一段时间。
在交代完后,李恪才离开。
回到府邸,在大厅中坐下后,李恪静静等候着,不过,并没有等多长时间,就看到,王氏跟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而来。
王氏走进来后,看着李恪,眼睛顿时一红,眼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哽咽道:“你终于回来了,我真怕.........”
“娘亲,孩儿不孝,让你受苦了,孩儿回来了。”李恪看到,伸手抱住王氏,拍打着肩膀,安慰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我们母子俩总算团聚了。”王氏喜极而泣。
“娘,父亲呢。”李恪询问道。
“老爷昨天去城外剿匪去了,至今未归。”王氏摇摇头,有些担忧道。
“剿匪?爹怎么会突然跑到城外去剿匪。”李恪眉头皱了皱,开口询问道。
“不清楚,老爷一早离开后,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王氏摇摇头道。
她知道,李建成的行踪,除了几位心腹之外,基本不会有人知晓。哪怕是李恪这次回来,她也是在听到后,连忙赶了过来。
“剿匪?难道有强盗作乱。”李恪眼中光芒一闪,暗自沉吟道:“不知道父亲剿匪的结果怎么样。”
对于父亲,他还是比较信任的。
“娘,孩儿给您带礼物了。”
李恪笑着说道,伸手取出两个盒子,递了一个给王氏。
“礼物?”王氏楞了一下,有些惊讶。不由的伸手打开一看,看到盒子内摆放着的东西时,顿时愣住了。那竟然是一块玉佩。
那枚玉佩晶莹剔透,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似乎有灵光萦绕。
“这是,羊脂白玉。”
王氏瞪大眼睛叫道。
“没错,是羊脂白玉。是孩儿在一座宝藏中找到的。”李恪笑着说道。
“好好好,你有心了。”
王氏听到,脸上也洋溢出灿烂的笑容。
羊脂白玉是顶尖美玉,价值不菲,最关键是稀少罕见。一般人根本买不到。
“对了,娘,爹去城外剿匪究竟去干嘛了。为什么会有大批强盗围攻我李家庄园。”
李恪看向王氏,开口询问道。
“你爹啊,就是太过古板了,你爹一辈子都呆在军伍中,从小就教育我们女子要贤良淑德。温婉端庄。可我们家不是世俗之家。”
王氏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可惜,我酿造的葡萄酒品质太低劣。卖不掉。所以生意不好。”
王氏略带遗憾的叹息道。
“哈哈,娘亲,这点你大可放心,这次孩儿带了大量的金币与粮食回来,这可不是寻常货色。而是金砖。这是金砖。黄金铸造的,在阳城中,只有皇室才能拿出这样的金砖。而且,还不止一枚。”李恪挥挥手,将金砖拿了出来,摆放在桌面上,笑呵呵的说道。
“金砖?这怎么可能,金砖可是皇帝陛下赏赐给皇子公主的,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中。”王氏一看到金砖,整个脑袋里轰鸣一片。
金砖的珍贵程度毋庸置疑。
每一尊金砖,都蕴含着海量的精纯天地元气,甚至有助于修炼,是天材地宝级别的瑰宝。这样的珍宝,只要出现在市场上,肯定会引起疯抢。但同样也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引来大批武者的争夺,血拼厮杀。
“娘亲,这金砖不是从皇宫中弄来的,不用担心,孩儿这次能平安无事,多亏了玄冥卫,有了这些金砖,足够让玄冥军在城外安居乐业,不必担心贼寇入侵。”
李恪解释道。
在之前,李恪就曾经想过,自身在玄冥卫中,必须要掌握一股力量,这样才能在危机四伏的朝堂中保护自己。
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毕竟,在玄冥卫中,不可能凭空冒出一个人来,而且,一旦加入,必须要有相应的军衔。没有军衔,在军队中,就是个屁,不仅没有权利,反而还会遭遇排挤,乃至是欺凌。很麻烦。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金砖,就可以招揽军士,让军士替自己效力。
“你这孩子,有这么大的事,怎么都瞒着我们。”王氏听到,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皇族中的金砖,那一切就简单多了。
“娘亲,其实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这次孩儿回来,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此事。”
李恪开口说道。
“什么?”
王氏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紧张之色。
“是孩儿得罪了当今圣上。圣上派遣禁军围困我,想要灭我。孩儿侥幸逃脱一命,现在回到京师。若非如此,只怕,娘亲已经再也见不到孩儿。”
李恪神色黯淡,带着浓重的悲伤说道。
“这……怎么会,圣上怎么会对付你们父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氏听到,脸上顿时大骇,惊呼连连道:“你可是圣上亲封的郡王,他怎么会这么做。”
“罢了,不必再说。”
李恪摆了摆手,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出去。
而今大唐局势动荡不安,哪怕是他都有些看不清了。
想起之前在宫中听到那位老太监说得话,更让他感到一阵心悸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