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大多数人只是想了想,却并不能得到。
那些不能得到的东西,才是生存的本质,才是你毕生的追求。
江离的心是急切的,从她的脚步便能看得出来。
人的本能反应会暴露一个人的心态。
何叔度跟在江离后,原本江离的脚步很快,但她突然发现何叔度并没有跟上来的时候,她有放慢了脚步。
最终,江离只能跟何叔度同步。
或者说,何叔度边的所有人,都要跟他同步。
这是一种无形的威严。
同样也是一种同仇敌忾的谊。
谁也不会舍弃谁,谁也不会捷足先登。
大家相互照应,彼此有一个相互辅助。
在一定程度上,他们都要保持一致的路线。
何叔度故意放慢脚步,同样也是为了给江离一个警示。
一个女人,她周围的男人再多,也不能不受控制。
江离这种女人,可以将一个男人耍的团团转,自然也会在眼界中轻视男人。
在江离这种女人眼中,男人更多的是一种玩物,还有被驱使的奴仆而已。
边的男人多了,而且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在取悦自己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会变得骄横跋扈。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她们永远被惯的那群人。
从而衍生出一种放纵的绪,不将任何男人放在眼里,也不会将任何人放在心上。
除非是她喜欢的人,或者真正去关心的人。
江离领悟到了这一点,所以她也选择与何叔度保持一致。
何叔度笑了笑,其实在有些时候,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太过凝重。
他想无时无刻保持着权威,但却忽略了一个点,这个点就是关于一些人世故的谊。
其实,并非所有人都要畏惧他的。
有些人之所以选择跟随他,乃是看重了他的谊。
别人对你付出多少,同样也是希望你对别人付出多少。
人的感是相互平等的。
若是别人一味的付出,而你只是一味的索取,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支离破碎。
人的感最经不起推敲,兄弟谊的确可以很稳固,但也需要平等的代价来维系,否则就会不堪一击。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城主府。
邓城邓家,其实就是一个大家族。
邓家在邓城经营数年,邓城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毕竟也是一座城池。
若是以人数来评判一座城池的话,这种级别的城池,在中原也只是一座小镇而已。
只不过是规模比较大的小镇,还没有资格建立城池。
当他们来到大门之外的那一刻,顿时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之气萦绕而出。
何叔度眉头微微一皱,从这种气息上判断,整个城主府很难有生还者。
对方的手段极为血腥,难道连一个人都不放过?
何叔度很反感这种况。
祸不及家人。
这是行走江湖的规矩。
你若是敢称自己为江湖人,那就要承担这份江湖人的责任和遵守江湖人的规矩。
现在,你去屠戮一座城主府,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的确令人愤慨。
“城主府只能临时封锁,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次势必导致整个邓城人心惶惶。”何叔度冷冷地说道。
“咱们先进去看看!”江离急促地说道。
何叔度点了点头,众人鱼贯而入。
横七竖八,断壁残桓。
从进门开始,不断的尸体散布在地上。
显然,他们没有经过实质的抵抗,一定是高手所为。
邓家的高手,根本经不起对方的轰击。
几乎每一个的伤口都是一招毙命。
这似乎与某一个场景有些类似。
“八闲王?”何叔度一愣。
何叔度刚刚想到了有些相似之处,顿时就想到了小禅寺弟子的惨状。
当初八闲王杀人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们杀人的手段和手法与现在的样子似乎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在这种况,何叔度进行了一个临时的比较,仿佛不离十。
何叔度的表凝重,他顿时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江离等人不明所以,只能跟着何叔度迅速向着后院走去。
果不其然,每一个人的惨状都不一样,显然对方杀人的手段不计其数,似乎是在验证自己杀人的手段。
在这种杀人的手段之中,他会寻找最合适的杀人方式。
这不是八闲王又是谁?
整个邓家一百七十七口人。
在小禅寺弟子的清理之下,一共被统计到了一百七十七口人。
“幸亏邓伯没有在其中。”江离辨认之后松了一口气。
“你觉得你们的邓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能独活下去吗?”何叔度无奈地说道。
正当众人交谈的那一刻,陈道清听到了无数的马蹄声。
似乎是一支军团正在向着邓城疾驰。
他们已经进入邓城,而且目标一定是城主府。
“不好!”何叔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什么意思?”席伯侯一愣。
“所有人撤到后院,随时准备出城!”何叔度冷冷地说道。
顿时,何叔度直接大步流星的向着大门外走去。
现在还是清晨,整个城池还没有多少人出来活动。
毕竟,在西域这种地方,很少有人农耕,最多是夜晚的时候在密林中打猎。
白天几乎都在休息。
整个大街上非常冷清,所以当这支军团奔驰而来的时候,整个场面异常壮烈。
足足数千人涌进了邓城。
大队人马几乎占据着整个主街道。
现在,无数的卫队将城主府团团围住。
何叔度就站在大门之外,静静地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的到来给了何叔度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非常不好,而且非常强烈。
他好像陷入到了一个圈之中。
或许这也是他太过大意。
当一个男人的边有一个时常占据主导的女人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思维就可能陷入混乱。
因为当一个女人主导生活,开始思考的时候,结果会很可怕。
并非歧视女人,而是女人的思维方式与男人截然不同。
在这天下,无论江湖还是朝堂,几乎都处于男人的思维之中。
若是女人横插一缸走进来,显然会格格不入,无法善始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