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比你先行一步,或者更加坚信的时候,你不要试图去嘲讽别人的信念。
因为你不配。
刚刚的霾,一扫而光。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江离此时得意的坐在何叔度边,仿佛要邀功一般。
何叔度静静地点了点头,这一次危机,的确是江离轻而易举化解的。
一个女人,凭借自己的聪明伶俐,还有三寸不烂之舌,竟然无形之中将这些超级高手的困境局面给化解掉了。
如果没有江离,何叔度的确会跟他们大打出手。
哪怕太天不会跟何叔度拼命,那他也需要拿出一个态度来。
否则,他无法与其他四大领主以及活阎王阎焱交代。
这一战,几乎是势在必行。
可惜,江离的反应速度太快了,无形之中就给了太天一个台阶。
现在,一切矛盾都转移到这几大领主上。
而且,就算给传了出去,到时候阎焱前来追究,他们也完全可以推到何叔度上,因为是他们误会听信了谗言。
有些道理,其实说着说着也就蒙混过去了。
大人物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相互给个台阶下就行了。
没有什么所谓真正的道理,若是天下都讲道理的话,那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战乱纷争了。
从这一点上,看待一个女人,可以将一群男人耍的团团转,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江离之所以在二流高手的境地停滞不前,恐怕也是因为她心态的原因。
因为一定的手段可以令大人物心生担忧,但却不能让这些处底层的人物有所忌惮。
在这个天下的最底层生存,只要能给口饱饭吃就足够了,根本没有那么多瞻前顾后。
大人物的位置越高,他所担忧的事就越多。
杞人忧天的事,其实说的就是这些大人物。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如果你一旦陷入到这种瞻前顾后之中去,你就会被那些胆大心细之人,那些实力还不如你的人给利用。
江离就是如此投机取巧。
可惜,这些方法在小人物中间却行不通。
小人物不吃你这一,他们连饭都吃不饱,怎么会轻信你的谋诡计。
与其你去给他们许诺无数的金银财富,还不如去给他们几个包子填饱肚子。
所以,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计谋已经失去了一大半的作用。
这个时候就会动用武力。
江湖二流高手,在如今的时代,的确说不上厉害,但也足够应对这些底层的小混混了。
江离就是这种心态,无论在哪个种类的人群中,她都能做到游刃有余,稳胜券。
何叔度笑了笑,江离做到了很多女人想却做不到的境界。
慕容云火也想成为这样的女人,而且她也是一直都在这样去努力,否则她不会随意放弃何叔度。
只可惜,她选错了一条路,她错误的估计了何叔度的天赋。
从而,在聪明程度上,她可比江离弱了不止一截。
“太天,我的朋友呢?”何叔度好奇地问道。
“嗯?”太天一愣。
“你不会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吧?”何叔度不屑地说道。
“侯爷正在休息,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了。”太天一愣,随即解释道。
何叔度点了点头,虽然他了解席伯侯的实力,但也担心中间过程中出现差池。
听到席伯侯没事,何叔度自然也能安下心来。
“于游先生此次前来,不会只是为了寻找侯爷吧?”太天好奇地问道。
何叔度微微点了点头:“除了要找侯爷之外,我还有一个人要见。”
“谁?”太天一愣。
何叔度微微一笑:“我想见一见太阳天。”
“哈哈哈哈!”太天当即朗声大笑一声:“真是不巧啊,师兄他有事离开山门一段时间。”
何叔度眉毛微微一挑:“还真是不凑巧。”
“如果于游先生有时间的话,可以在此地小住几,或许师兄能够及时赶回来。”太天笑着说道。
“你这个老家伙!”何叔度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明知道你在说假话,却无法反驳。”
“于游先生说笑了。”太天也微微一笑。
“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席伯侯朗声笑着从大堂之外走了进来。
“侯爷,近来可好?”何叔度微微点头。
“好的确是好。”席伯侯点了点头:“只是这密宗的待客之道,却有失偏颇。”
“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侯爷能够见谅。”太天当即歉意道。
“其他地方还好,只是这饭菜,还真是清淡啊!”席伯侯不满地说道。
“侯爷,你们都是出家人,人家别人怎么没问题,就你这么多问题!”何叔度不屑地说道。
“我可不是出家人!”席伯侯当即摇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都称呼我们为邪僧,这我没冤枉你吧?”
何叔度双手一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们总是作恶多端,伤害无辜,要是放在以前,我嫉恶如仇的那个时间,咱们必定要刀兵相见。”
“看来,你对我还是积怨太深啊!”席伯侯叹息一声。
“大不了就化干戈为玉帛。”何叔度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这种怨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太天,看来我以后得常驻你们密宗了,否则这个家伙还成天惦记着暗害我!”席伯侯无奈地说道。
“侯爷,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何叔度当即摇头:“我可不敢对你下手,谁都知道你席伯侯乃是邪派第一高手,第一高手啊!”
“你在挖苦我?”席伯侯瞬间变了脸色。
“这是挖苦吗?”何叔度微微一笑:“这分明是在恭维你啊!”
“于游,你是不是想打一架?”席伯侯冷冷地说道。
不知道的,现在一定是认为他们两个剑拔弩张。
但是了解他们的人,一定清楚,这两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环境。
“不不不!”何叔度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这个天下到底有多少第一高手。”
“怎么?”席伯侯一愣:“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