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霹雳炸响,贾蔷挣开眼茫然的望着花板,耳畔突然传来嘤嘤的哭泣声,很声,但听得出很无助。
惊醒的他转头看去,入眼一片白腻,他怔了怔问道:“太太怎么了?”
话出口自己惊的坐起来:“不对,这是哪儿?我这是怎么了……”
不等他想明白,一道道记忆,如过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闪过,从他出生一直到现在。
定格在昨晚自己不知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在当晚闯入尤氏房间,打晕侍女丫鬟们,强暴了尤氏。
让他惊诧的是,自己好像对占有尤氏没一点心理负担,反而对自己何时身手这么高超感到惊讶。
印象中自己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可昨晚院墙那么高,自己飞身跃入,鬼魅般的一手一个敲晕侍女丫鬟们。
“好像哪里不对劲了,忘记了什么极重要的事似的。”
贾蔷有些迷惘,坐起来看向身边还在抽泣的尤氏,顿时心情大好的伸手揉搓了一把。
嘿嘿笑道:“造谣我那些脏事,这下自己不干净了吧,失贞的太太,看你还有脸不。”
着起床穿衣,施施然的走出门,到了院子外,马上做贼似的闪躲着,悄悄出了宁国府,往后街的一处院子而去。
“终究还是不能竟全功,看来只能看意了。”
太虚幻境中,五大仙姑疲惫的委顿着,警幻仙姑无奈的自语,看向其他四位仙姑。
钟情大士微微摇头道:“风月宝鉴和六如神通是得手了,可道异动,让他保住一身修为不,这逆转时空也出了岔子,偏偏咱们还百年内被困在这,无法干涉人间运校”
的确出岔子了,不然也不会发生贾蔷强占尤氏的事,而且现在的贾蔷回到十六岁,刚刚被贾珍分家出去两个月。
忘了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得知自己是被尤氏制造谣言,才被分家出来后,恶向胆边生的下手报复。
第二去上学的贾蔷,原本还像以前一样混日子,可当他拿起书要装模作样时,顿时惊呆了。
自己竟然一打开书,整本书的内容都出现在自己脑海,而且还带着自己对本书内容的理解。
傻傻的愣了好一会儿,一激灵后他不信邪的拿出带来的所有书,这下他确认了。
自己是才,而且是授自己读书的,不然无以解释这怪异之事。
“难道上要让我中状元?应该是吧,不然怎会授我学识。”
忘了自己身份的贾蔷,还是那个纨绔的性子,可纨绔不等于不想当官,只是不愿受苦去读书罢了。
现在有了这本事,他的心思就活了。
“今是二月初五,县试还有十四,应该来得及。”
念及至此,他连学业不上了,收拾自己的书包,叫上厮来贵,就往宁国府奔去。
“叔父!叔父,在哪儿呢?快些出来,有事找你呢。”
贾珍昨晚到午夜后才回屋睡觉,压根不知道自己头上绿油油了,这会儿刚刚起床吃完饭,还没等歇口气就听到他号丧似的声音。
坐在一边的尤氏,浑身微微一颤,强自定下心来笑道:“老爷,那孩子叫你呢,这急吼吼的,他今不去学堂吗?”
贾珍摆摆手笑道:“爱去不去,本来家学那就是让他去做做样子的,认点字就好。”
着站起身,走出屋子来到厅上。
不等他问话,见到他的贾蔷就叫道:“叔父快给我去报名,我要靠童生,只剩下十四了,快点!”
贾珍狐疑的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再往自己额头摸了摸道:“不烫呀,没发烧怎么胡话了?”
“干嘛干嘛,谁发烧了?”
贾蔷一脸嫌弃的样子,闻声而来的贾蓉惊诧的:“二弟不会是魔怔了吧?你考什么童生,大学读完了还是中庸读完了?”
贾蔷顿时一脸的不忿,嚷嚷的叫道:“看不起谁呢,大哥自己笨蛋,难道我也要跟你一样笨不成,不信你考考我。”
从跟着贾蓉,连逛青楼都一起,兄弟两感情极好,一点都没有隔房从兄弟的拘谨。
贾珍父子才不信他会读书,可经不住他胡搅蛮缠,一向宠爱他的贾珍,还真的拿来四书五经,一本本的考他背耍
这下父子两都惊呆了:“这这……这子真的会,这怎么可能,咱们不是做梦吧……”
惊诧归惊诧,了解了他真的有希望考试,贾珍也不怠慢,叫贾蓉马上办这事,拿着贾蔷的户籍去宛平县报名。
这下贾家两府都轰动了,谁不知道贾蔷纨绔啊,虽他没有欺男霸女,横行不法,可上学逃课,喝酒逛青楼,那是十二岁就开始了。
三年前,尤氏刚刚嫁进宁国府,还想教育他这隔房的从侄,可贾珍直接不许她管教,什么男孩子玩玩怎么了。
不会玩老子还担心他不懂那事,以后怎么开枝散叶,至此,宁国府再无人约束贾蔷,去年秦可卿嫁进家门,也对他这个叔子极好。
二月十九县试开始,一连五场考试贾蔷稳稳的过了,虽没拿下案首,但也得到第三名的好成绩。
得意洋洋的贾蔷,被贾珍带着去荣禧堂向老太太道喜,一进门他呆住了。
宝钗、黛玉稚嫩的面容出现在他眼中,他的心好像被揪住一样,贾珍连叫好几声,他才从恍惚中醒来。
当晚他做梦了,梦中都是那不可言之事,对象正是宝钗、黛玉,醒来后怅然若失。
“为何我会觉得她俩跟我很亲近……不行,我要娶她俩为妻……嗯嗯,对,我要有权有势才能做到……看来我必须要继续努力……”
第二开始他变了,真正埋头读书习武,可把他的大丫鬟胭脂弄的摸不着头脑。
一连几都是这样,胭脂急了,悄悄的去宁国府向贾珍报告。
贾珍连忙去了他那观察,见他神情自然,不像有病的样子,这才暗暗松口气。
含笑问他道:“蔷儿是想接着靠科举是吗?跟叔父,有什么打算。”
他当然不能我要娶宝钗、黛玉,岔着辈呢。
装出一脸正气的:“叔父疼侄儿,侄儿是知道的,可侄儿毕竟是二房的,日后要想出人头地,只能求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