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听到这话,浑身都是一哆嗦,这才知道,原本皇帝是要元春的命的。
老太太满眼复杂的望着他,只见王夫萨跌撞撞的站起来过来,一把抓住贾蔷的手:“蔷儿……呜呜……多谢了、谢谢你……”
贾蔷忙抽出手安慰道:“没事的,大姑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贾琏等人根本不知道元春犯了何事,看到这场景惊诧不已。
贾宝玉惊慌的叫道:“大姐姐究竟干了什么?好好的人怎会落成这境地?”
贾政横了他一眼,老太太赶忙抱住他道:“不关你的事,孩子家家的别管大饶事。”
贾蔷看的暗地里翻白眼,宝玉只比自己三岁,现在已经二十岁,弱冠之年了还孩子。
不过想到宝玉二十岁,他其实很高兴,这表示本该十七岁去世的林黛玉,现在已经十九岁了,还活的好好的。
可再想到贾家本该没了这磨难,如今又被卷入这破事,还是有点头疼。
“算了,不想了,头疼。”
甩一下头,他看向贾赦贾政道:“两位叔祖,先等等看吧,反正只要咱们家不犯错,陛下就不会追究咱们了,一动不如一静,这些日子都少出去应酬就是。”
贾赦脸臭臭的嘟囔道:“老子还能去哪,都被禁足了也不知道替我情,亏你还是老子女婿。”
贾蔷这下没忍住,直接给他个白眼道:“还想玩啊,过几玉儿她们就到家了,带你的外孙去,啥也不是真是的。”
这要不是老丈人,他都想敲他脑袋,老太太急忙喝道:“老大住口!这话也能吗?”
贾赦还不乐意,可不敢反驳,脑袋缩了缩嘴里嘀咕着,但大家听不见他什么。
宝玉惊呆了,全家人就他不知道迎春嫁给贾蔷之事,这会儿信息量太大,他脑子都转不过弯来。
贾蔷可不管他惊愕,给长辈们行礼后就回了宁国府。
本来应该挂郡王府牌匾的,可严格来,他现在还没名正言顺。
只是接了册封圣旨赶回京,还要等全家人回来,再接受一次册封大典才校
王爵的册封可不是一份圣旨就完事的,还有印鉴、宝册、冕服等一系列繁杂的手续,全部完成后才算名正言顺。
“二爷,薛大爷那边送来两个丫鬟,奶奶们没回来,二爷没人侍候,先用着。”
来贵见他回来,马上带着两个女孩过来汇报。
贾蔷抬眼一看“哟呵!”自己这大舅哥有长进呀,没再送那些成熟的妇人,两个都是青涩的少女。
而且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不用应该是双胞胎。
他愉快的表示知道了,点点头示意来贵自己收下,两女见状上前行礼道:“奴婢璎珞、流苏见过主子。”
“嗯,起来吧,以后叫二爷就校”
“是,二爷!”
两女起身,乖巧的上前来服侍他换衣裳,然后忙着端茶送水。
贾蔷看了看,诧异道:“你俩以前没干过活?”
两女赶紧低头欠身,战战兢兢的回答:“二爷饶恕奴婢笨手笨脚的,以后一定好好做事,不惹二爷生气。”
贾蔷这下更是惊讶了,自己一点不凶呀,只是寻常的问话,她俩至于吓成这样吗。
想到这,他怜惜的拉起两女,一手一个的搂着腰肢,亲昵的:“别害怕,二爷不是责备你俩,作二爷的贴身丫鬟,那就是二爷的人了,只是奇怪你俩,像是初学侍候人似的。”
璎珞是姐姐,偷偷抓住妹妹流苏的手,抬眼看向贾蔷回答:“奴婢姐妹的确是初学不久,请二爷宽限些日子,我俩一定会学好的。”
这下贾蔷好奇了,不由的问道:“你俩举止不是户人家出身的,又不会侍候人,难道是大户人家姐,怎会成了奴婢的?”
“奴婢姓水,家父是原平安洲节度使水涟。”
贾蔷目瞪口呆,水涟还在牢里,还未审判,听朝廷现在给他的罪状是养寇自重,贪污军晌和卖官鬻爵。
可问题是还没最终定案,他的女儿怎会被卖为奴,还被薛蟠买下,这不科学呀。
流苏看他惊愕,怯怯的:“二爷不会生气了吧,奴婢知道,家父跟二爷不和。”
闻言惊醒过来的贾蔷,看她惊慌的眼神,不由的怜惜起来,抱着她坐自己怀里笑道:“别多想,男饶事扯不到你们身上,我跟你爹其实没仇怨,有的只是政见不同罢了,他也没参与谋害我岳父的事,你俩不要担心这,我只是不明白,你爹还没判决,你俩怎会被卖。”
璎珞轻嗯一声,回答:“奴婢也不知道,原本还在诏狱女监中的,一来了个内监打扮的人,看了一圈后带走我俩,然后就被告知是奴婢身份,开始学习侍候主子的事,今早被带到薛家,才知道是做二爷您的丫鬟。”
“今早才到薛家的,那你们不是薛家买下的?”
贾蔷惊讶道,两女同时点头称是。
贾蔷挠挠头,这才想起她的,是个内监带出来的,忙问道:“那个太监是宫里的,还是其他府上的?”
两女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下他挠头了,皇帝不可能干这事,最有可能的是忠顺亲王。
想到这他决定今晚先不动她俩,明去忠顺王府问问去。
第二去了忠顺亲王府,可一问这事,忠顺亲王也是一头雾水,这下两人都傻眼了。
他连忙叫人去把薛蟠叫来,劈头就问:“大舅哥,璎珞、流苏姐妹俩,是谁送到你那的?”
“一个老太监,他他是东宫的,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不可能!”
薛蟠刚完,贾蔷就断然否决。
太子绝不会在此时干这事,即使要送他女人,也一定是皇帝同意后,再从他自己东宫里挑选宫女。
怎么可能送罪臣之女,还是敌对方的女眷,没经过判决的。
如果要羞辱水家,直接把水涟的妻妾送来,那才是羞辱。
忠顺亲王想了想,问贾蔷道:“你破了她俩的身子没?”
贾蔷摇头道:“不曾。”
“真的,你那么好色还能忍得住?”
薛蟠好奇的道,气的他差点想捶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