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姬手持的两柄铁戟,也无力握着,叮铛落地,她虽知道情势不妙,但仍镇静自若的道:
“我救自己亲姐,上合天理,下合人情,还须遁形吗?我不知道镇台大人说什么?”
张仁勇冷笑说:“我说给你听,你今天装昏倒被抬回来,我已发现你臂上,有被金日葵咬伤过的痕迹,艾丽娜的尸体上,却有多次被戟刺伤,以及多根肋骨被踢断,已知是你干的了。你背叛我,已不值得尊重,我想听听你选择怎样死?”
到了这关头,金姬镇静地说:“我倒还未考虑过选择死,这些全是你的推测,救亲姐姐,谈何背叛?你恶贯满盈,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怎样死?相信你自己早已考虑好了吧?”
张仁勇说:“你没有机会看到这个结果了,可惜那条大蛇,我用数十种名贵药材喂养大的,吸喝它的血,能提高十年以上的功力,你却杀了它,吸了它的血,使我数十年的愿望付诸东流,我一定要采补回来!你杀了我的蛇,以为我就没有蛇对付你了吗?”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前不久被剧毒的金日葵咬过,刚又与大蟒捕斗,死里逃生的金姬,如今被被点了穴道,且莫说抗拒,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再有蛇来咋办?内心不禁一凛!
张仁勇把站着的金姬,抱上虎皮椅上,扯卸她的衣服,金姬倾刻明白其邪恶目的,怒骂:
“卑鄙,下流,无耻!既便今天你的邪恶得偿所愿,明天正义的武林人士,会替我报仇的。”
与此同时,金姬心一急,开始觉得浑身发烫,如烈火烧身般难受,心想:难道果真是药蛇血起的作用?亟待着体内的真气尽快能凝聚激荡,冲破被封的穴道,才能突然反击,避免受辱……
张仁勇却得意地道:“放心,明天反对我的人,一个都逃不掉!你也不能怪我,你吸了我豢养的药蛇血,我只能从你身上采补回来,特允许你姐姐从旁欣赏,也不枉你跟我一场。”
金姬羞愤得双目紧闭,满脸绯红,怎奈穴道被封闭,无法挪动半分。
这种羞辱,对于任何女子而言,比死更难受,更深刻!
金姬想到自己救姐不成,眼看就要失身于这个大仇人、老色狼,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自我解脱得像原始人一样的张仁勇,亢奋得满身大汗,喘着粗气,在千钧一发之时。
忽的,“噗噗噗”十支暗器,夹着劲风,在灯光下,银光闪闪,从张仁勇左边,激射而至。
张仁勇一手拉起虎皮椅上的虎皮,一挥荡开暗器,并立即裹住赤裸裸的身体。
倏的,张仁勇右边寒光暴起,两把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柳叶刀,从右边直劈横砍,闪电般攻到。
张仁勇急忙一个后空翻筋斗,轻描淡写地避开全部的攻击。
樱子搅了个刀花后,舞着柳叶双刀寒光霍霍,猱身而进,向张仁勇劈刺截扫,斩削砍剁,如两道刀轮滚滚般,一连斩出七八刀。
夏英伟施放完暗器后,疾步催前,倏的解开金姬姐妹的穴道,速把衣裙递去,并叫她俩姐妹穿上,快向岛上逃去。
夏英伟知道高手过招,呼吸之间,胜负立判,生与死就在电光火石间决定,刻不容缓地上前援助樱子。
张仁勇也看清那个偷袭者,正是上次差一点,成为自己女人的东瀛姑娘,边还击、边得意地说:
“我的心肝宝贝!真是踏破铁鞋无处觅,你一定是因为吃醋,而自动送上门来?今次是你自动送上门来,本镇台就把你品尝个够!”说罢,猛的一挥掌,一股强大的劲力,已将樱子的双刀荡偏向一边。
张仁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只手反手扣着樱子的手腕,右手使出少林“大力金刚指”绝技,要点樱子穴道。
樱子顿觉一股凌厉无比的劲风,已迎胸而至,大有连气都透不过来的窒息感。
不禁大吃一惊!樱子知道自己若被此指戳中,非死即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