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汉明也想跟着众人一起离开,但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还不待车汉明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腾空而起,很快就来到了詹洪吉身前。
车汉明瞬间面无血色,惶恐不已。
其他正道弟子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有一些想要说话的,被一旁手疾眼快的修炼者连忙阻拦下来,摇头示意他们别乱说话。
詹洪吉早就注意到了车汉明,瞬间就猜测到了,这一次正道对他们葬天宫的围攻,必然与此人有关。
詹洪吉伸手抓住了车汉明的脖子,笑呵呵的看着他。
“说说吧,你是如何让这些正道过来的?”
车汉明哭丧着脸,恳求着说道:“前辈,饶命。”
詹洪吉笑容不变,抓在车汉明脖子上的手,微微开始用力:“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不然的话……”
车汉明感受到了詹洪吉的杀意,瞬间被吓破了胆:“我说,我说。”
“我杀了一些宗门弟子,然后将那些弟子的死,赖在了葬天宫的身上。”
“求前辈放过我一条狗命吧。”
那些没有退走的正道弟子,听到车汉明的话后,一个个脸上露出怒意。
尼玛的,你这不是在没事找事吗,骗我们过来,要是能够铲除葬天宫倒也算了。
问题还差点让人家给来个团灭,你这杂碎,太他娘的坑人了。
同样葬天宫弟子对车汉明的恨意也不少,若不是这个狗日的,他们那里会遭遇不白之冤。
还被堵上了山头,导致不少师兄弟惨死。
詹洪吉瞬间了然:“原来如此。”
随即冷笑一声,手掌猛地用力,车汉明瞬间瞳孔放大,身体剧烈挣扎,却始终无济于补,很快就没了生机。
这还不算完,詹洪吉伸手抓在车汉明的脑袋上,心念一动,立即摧毁了车汉明的灵魂,顺便打碎了他的元婴。
詹洪吉随手将车汉明的尸体丢在地上,便没有再理会那些正道弟子,转身回到了葬天宫。
那些正道弟子见詹洪吉没有迁怒他们,连忙转身向山下跑去。
回到葬天宫,詹洪吉对南宫玄笑道:“感觉怎么样?”
南宫玄笑着说道:“还不错,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这倒不是什么客气话,葬天宫确实与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以为所谓的魔门,应该是传闻中的那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虽然没有正式的接触葬天宫,可南宫玄还是感觉,葬天宫与所谓的魔门不同。
詹洪吉拍了拍南宫玄肩膀:“走,我带你去见一下脉主。”
葬天宫的弟子此刻已经回归,见到南宫玄竟然与詹洪吉有说有笑,一时间都不由暗自猜测起了南宫玄的身份。
南宫玄一边走一边说道:“前辈,你身上的伤……”
见脉主的话,不着急,反正刚才已经见过了。
他看得出来,詹洪吉受了不轻的伤,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詹洪吉不在意的说道:“不碍事,死不了。”
没过多久,詹洪吉就带着南宫玄来到了大殿,大殿内空无一人,整体布局十分简约,却不缺少大气。
“你先坐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将脉主叫过来。”詹洪吉对南宫玄说了一声,就快步离开了。
南宫玄只好自己独自在大殿中闲逛,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
被他珍惜的葬渊经,在这里竟然随处可见,屏风上,墙壁上,甚至承梁的柱子上,都被写上了葬渊经。
当然了,这并不是全部,只是其中的一句话,或者一小段内容。
就在南宫玄欣赏因为“佳作”的时候,一名年纪不大的女弟子走了过来,为南宫玄送上一杯茶。
南宫玄客气的接过茶水:“多谢姑娘。”
女孩十分有礼貌,微微躬身:“公子客气了。”随后抬起头,用灵动的眸子看着南宫玄。
“公子是来做客的,还是学习的?”
南宫玄笑道:“有什么区别吗?”
女孩侧头认真的想了想:“如果公子是来做客的,想来应该是其他魔门的弟子,我应该以礼相待。”
“如果公子是来学习的,那我需要以师姐的身份相待。”
南宫玄喝了一口茶水:“那就暂且将我当做学习的吧。”
嗯,味道不错,还挺香甜的,比酒好喝一些。
女孩闻言,眸子立即弯成了月牙状:“好的。”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叫欣雅,师弟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玄没有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欣雅师姐叫我南宫玄即可。”
毕竟以后既然要拜入葬天宫的话,他也需要用到这个名字,至于玄王的这个称号,他也没打算继续隐瞒。
反正自己是玄王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没有必要继续隐瞒。
南宫玄想了想,然后问道:“欣雅师姐,冒昧的问一下,葬天宫一向如此吗?”
欣雅点了点头:“对呀。”
说话间,詹洪吉与温尚走了进来。
“雅儿。”
欣雅连忙起身,对温尚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爷爷。”随后,欣雅又对詹洪吉行了一礼。
“詹爷爷。”
女孩礼数到位,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詹洪吉微微一笑,揉了揉欣雅的脑袋:“小雅儿,最近乖不乖,有没有听师兄师姐的话呀。”
和蔼的模样,让人很难跟那个嗜杀成性,凶神恶煞的詹洪吉联系到一起。
欣雅点了点头:“有的呢。”
温尚也是一脸柔和的对欣雅笑道:“雅儿,你去端着茶过来,我们有点事情要谈。”
欣雅应了一声,离开之前,还不忘对南宫玄做了鬼脸。
欣雅离开后,温尚对南宫玄笑道:“坐吧不用客气。”
南宫玄大大方方的找了个座位坐下,若非初次见面,双方不熟,他都想要架起二郎腿了。
詹洪吉也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没有丝毫形象,拿起脏兮兮的酒葫芦,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爽!人间美味。
温尚对于詹洪吉的行为视而不见,对于南宫玄的举动反而很赞赏,随即微微一笑:“没想到我刚才竟然看走了眼,小友莫怪呀。”
南宫玄笑道:“前辈客气了。”
本来他想称呼温尚宫主,或者宗主来的,结果一想到葬天宫的情况,刚想都不对。
而他又第一天过来,也不好直接称呼对方脉主,只好称呼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