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费能惨叫一声,痛醒了过来,就感觉腹部和下体绞痛不已,体内灵元正在以极快的速度逸散,顿时明白了什么,看向阳炎的眼神无比怨毒。
“阳堂主,我让你住手,你没听见?”青冥会长沉声质问道。
在他出口制止的情况下,阳炎当面废了费能,明显挑衅了他的权威。
其他堂主无不心想,这个阳炎完了。
阳炎淡淡说道:“听见了。”
青冥会长忍着怒意道:“那你为何不住手?”
阳炎说道:“我耳朵听见了,脑子想要住手,但脚没收住,才不小心废掉了这个废物,没有违逆会长的意思。”
“扑哧!”卓飞燕忍不住笑了出来,注意到众人异样的目光,连忙收住。
“启禀会长,是费堂主调戏于我,阳堂主看不过去才出手相助,费堂主还威胁要把阳堂主碎尸万段,阳堂主这才急怒攻心,出手太快,以至于来不及收住,还请会长海涵,若要怪罪的话,我愿一力承担!”她面朝着青冥会长,拱手说道。
“表妹,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快坐下!”洪付雪呵斥道。
卓飞燕道:“此事本因我而起,后果自然该由我来负。”
洪付雪连忙向青冥会长道:“会长,属下也亲眼看见是费堂主挑衅卓堂主在先,卓堂主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费堂主一根毫毛,请会长明鉴!”
“哈哈哈!”青冥会长突然笑了起来,摆手道,“都坐下吧,本会长又岂是是非不明之人,阳堂主也不是有意的,只怪费能咎由自取。”
卓飞燕和洪付雪同时松了口气,连忙道:“会长英明!”
“来人,把这个丢人现眼的废物带下去!”青冥会长扫了一眼费能,吩咐道。
看着被人架走的费能,众人不由一阵唏嘘,昔日耀武扬威的白虎堂堂主竟落得如此下场。
这个阳炎,已经拉了两位堂主下马,一出手就不留余地,当真惹不得!
白虎堂弟子更是一个个缩起了脖子,低调做人。
这时,青冥会长坐上了主位,对着众人宣布道:“刚才只是一点小插曲,诸位不必在意,现在阳堂主的接风宴正式开始,一会你们敬酒的时候都注意分寸,别把他给灌醉了。”
一个玩笑,让场面气氛轻松了许多,众人纷纷道:“那是必须的!”
美酒佳肴陆续上来,伴随着优美的旋律,一行穿着裹胸短裙外罩薄纱的美貌女子,或持着各类乐器吹拉弹唱,或扭动娇躯翩翩起舞,鱼贯而入。
“这青冥会竟然还豢养了一批歌姬舞女。”阳炎目光一闪,这青冥会长还挺会享受。
动听悦耳的曲调,妖娆柔软的舞蹈身姿,飞舞的青丝,尤其是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那灵活的玉臂,汹涌的波涛,水蛇似的小蛮腰,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晶莹的粉足,都在舞动着,给予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享受着美食,欣赏着歌舞,现场的气氛推至高峰,互相敬酒的人多了起来。
不少堂主都来敬酒,阳炎都跟他们一一喝了。
“阳堂主,我敬你一杯,多谢你之前帮了我表妹,洪某先干为敬!”洪付雪说道,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阳炎端起酒杯,却是站了起来,面向青冥会长道:“会长,这一杯敬你明察秋毫。”
“好,青冥会能有阳堂主这样的少年英杰加入,当是如虎添翼。”青冥会长笑道。
眼看着阳炎无视他的敬酒,洪付雪脸色微沉,卓飞燕见状,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道:“表哥,阳兄应该是不胜酒力了,这杯酒我替他喝。”
说着,她仰起秀颈,干了这杯。
洪付雪心里更气了,你是他什么人啊,还替他挡酒?
就在这时,阳炎道:“在下有一事想问会长,金龙堂的堂主令牌何时能够造好?”
洪付雪内心咯噔了下,他没想到阳炎会在这种场面当众问了出来。
果然,青冥会长疑惑道:“金龙令牌昨日便造好了,连同你的俸禄,本会长都让许长老给你送过去了,怎么,你没收到?”
阳炎回道:“没有。”
青冥会长眉头微皱:“许长老?”
许长老也正纳闷,忙回道:“禀会长,昨日属下本想亲自送到金龙堂给阳堂主的,半路上遇到了洪堂主,他说正好要去金龙堂,可以顺路带给阳堂主,属下便自作主张交托给他了,今天洪堂主第一个到场,还问过他,确实是送到阳堂主手上了。”
青冥会长一听就觉得有问题,沉声喝道:“洪堂主!”
洪付雪额头微微沁汗,躬身道:“会长明鉴,属下确实将阳堂主的令牌和俸禄交到他手上了,不知他此刻怎么又说没有。”
卓飞燕皱起眉头道:“昨天表哥来我这,没提要去金龙堂的事,从白鹤堂到千军堂也不顺路啊。”
洪付雪道:“我也只是离开你那之后,临时起意想去看看阳堂主的情况,凑巧碰见的许长老。”
卓飞燕看向阳炎问道:“阳兄,昨日你见过我表哥?”
阳炎淡淡道:“昨日本堂主除了修炼,就是召集金龙堂弟子,整肃风气,不曾见过外人,金龙堂左右管事柳茵茵、范玉瑶皆可以为证。”
青冥会长道:“传金龙堂弟子柳茵茵、范玉瑶进来!”
很快,二女就走了进来,拱手行礼道:“金龙堂柳茵茵参见会长。”
青冥会长严肃道:“本会长问你们,阳堂主昨日可曾出过金龙堂?”
二女摇头道:“昨日堂主召集全部弟子开会,余下时间都在泡汤池,不曾出去过。”
与阳炎说的一致,泡汤池与修炼并不矛盾,青冥会长微微点头,再问:“那你们昨日可曾见过洪付雪洪堂主?”
二女看了额头冒冷汗的洪付雪一眼,摇头道:“不曾见过,也未闻看门弟子通报洪堂主来访。”
“砰!”青冥会长一拍桌子,喝道:“洪付雪,你好大的胆子,还不从实招来!”
洪付雪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属……属下,知罪!”
卓飞燕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表哥,真的是你昧下了阳兄的堂主令牌和俸禄?你怎能如此糊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