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修女而言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表情很是平静,似乎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修女下意识扫视一眼,眉头紧锁,并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效果,仍然有不少人无动于衷,仿佛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幻天那边不受到影响可以理解,毕竟有一位不俗的老爷爷,但是其余地方却多少有些异样,一时间看不出个所以然。
显然都是隐藏的高手,今天似乎招来一群不速之客,看来等会可能会找茬。
当自己讲到一半时候突然被打断,站起来一位男子穿着褐色西装,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的,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后头,挽成一个大髻,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等等,鄙人有个异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男子的举止倒是十分优雅。
这家伙搞笑,这么明显掩耳盗铃,你人都出来还说这句话不矛盾吗?
在加上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幻天都觉得他十分的虚伪,最讨厌大人那套方式,明明就是仇敌,见面动作却表现很是亲热,搞得好像是自己失散多少好朋友,但是话语中却又是那么的尖酸刻薄,完全就不给别人留下一点情面,有点针锋相对气势。
修女很是讨厌别人在自己说话打断,不管什么时候也得看场合与气氛,那是属于一种不尊重,职业的习惯以及常年在教会熏陶,让自己压下厌恶神情,尽量保持平静,用温和的口吻:“那您有什么疑问?”
“如果事与愿违,就相信上天一定另有安排;所有的失去的,都会有另一种方式回归;我并不相信他所说。”
“你凭什么质疑神的言论。”
“倘若一切都是正确,还需要反驳干嘛,质疑的不协调,不就为了纠正所犯下的错误,难道不是?”
“神的思想其实你能猜出的。”
“神的名义,你们盗用多少次,是不是耶稣亲口所说,还是后人改进,其中所以然你能证明吗?”
“这……”
“追寻历史潮流又有多少被埋葬于尘埃之间,消失于虚空。”
作为神最虔诚的信徒一时间既然无法反驳他的话语,自己确实有过一些疑问,很多无法得到解释,多数都是被敷衍了事,哪怕在传教途中有人询问也是搪塞一番,不然不就显示自己的无知。
那是一种很打脸的作风,神的金字招牌可不能败坏在自己手上。
像这种公然抵制,换做以往早就被拉出去作为异教徒,这次是邀请过来,却不好这样做,很容易影响声誉。
现在教廷势力远不及以前,辉煌时刻早已经一去不返,身处于别人境地,墙头龙压不过地头蛇,必须有所忍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