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死亡并没有因为倒下两个人而结束,相反只是一个开始。
甲士们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身上是一点伤势都没有!
而且死去的人相互间也没有什么规律,开始身边连续死了三个,当第四人绝望至极,他对面的人却死了!
等以为下一次轮到对面时,身旁的却死了。
以为胡乱的挥刀弄剑,能逼退小白的,还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一下,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死。
这种无声的死亡,比死在姜唐英飞剑下更可怕!
当出现第一个逃跑者时,转眼间,场面全乱了!
“不要乱,都不要跑!”
黑衣高手猜测小白用障眼法隐身,绝对就藏在他们身边,只要甲士们不慌张,不乱跑,也别瞎舞刀舞剑,制造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他们或许还能听声辨位,可是场面乱了,甲士们有是聋子,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命令。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高手突然拔剑,就在他即将要噼死一名甲士,以振军心时,他先死了!
若是没张天流的雀鸟在旁,小白必然顾及不到,肯定让对方得逞。
可在张天流只会下,杀谁能制造混乱,杀谁有能防止控场,一切皆在张天流掌控中。
“左边,有两个想闯进丫头房间,挟持人质的。”
小白一听,扫了一眼那两人后,立刻闪身进入另一间无人病房中,然后将那两人强行召唤过来,同时加召云猫在他们脑中搞破坏。
神经中枢一断,两人瞬息嗝屁。
“越发熟练了啊,不仅衣服能完全召唤,还不用盯着目标了。”雀鸟夸奖。
“嘿,真以为我只会吃吃喝喝,拉拉撒撒不成。”小白说话间,冲出病房,在就近黑衣人身上一拍,又解决一个。
刚要往前冲,突然肩膀被雀鸟的鸟爪勾了一下,他立刻退后一步,恰在此时,金琰宣光的血红探照灯从他面前扫过。
斗篷怪毕竟不是很完善,被血光一照,立刻就会出现轮廓,之前好几次雀鸟就通过这种简单方式提醒他。
“人快跑光了,我先解决那两个黑衣高手。”
雀鸟却道:“别理他们,埋几个炸弹就上房顶。”
“啥?”
“召唤荆棘蚁咬几个。”
“哦!直说噻。”反应过来的小白立刻就朝最近两个正在跳舞的黑衣人下手。
这两人是背靠背,一边舞着兵器,一边慢慢撤退。
可他们只防着四面和头顶,没防脚下啊!
小白飘到他们撤退的路线前,放下两只荆棘蚁后撤走,等两人走到荆棘蚁旁,立刻就被荆棘蚁爬到脚上,等他们察觉时已经被咬了。
他们却顾不上这轻微的疼痛,抖了抖脚继续撤退。
已经飞到房顶的小白,看了一眼上空的金琰宣光道:“这么多房子,你就确定这是他的落点?”
“只有这里可以一道光扫到大部分逃跑的甲士。”
雀鸟刚说完,金琰宣光居然真的朝着他们飞来。
“蹲下……往右滚,飘起来,降两尺,滚回去……”
在雀鸟一系列的提示中,小白在屋顶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了金琰宣光的探照灯。
金琰宣光却没有放心,还在反复照射屋顶,随着他越降越低,血光从倾斜转变成横扫,眼看小白躲不了的时候,远处两个背靠背的人突然倒在了地上。
金琰宣光一下将长矛朝逃跑的人一扫!
也就在这时候,小白突然现身,一个箭步提刀冲到金琰宣光面前。
金琰宣光大惊,距离太近根本无法抽矛反击,他只能架起矛杆挡在身前。
哪知道小白并没有一刀噼来,而是一手抓住矛杆。
金琰宣光不知道小白搞什么,他只是下意识的将矛杆向小白一推,以小白脆弱的肉身,推不死他也能把他推飞,而以自己的血翼速度,顷刻间就能追上去,一矛刺死此獠!
可小白却先一步松手后撤,然后手势再一变,仿佛虚握着一把长矛对准他刺出。
下一刻,让金琰宣光难以置信的一幕浮现,小白手里居然多出了一并和他同款的血翎矛,而矛尖已经刺进他胸口!
一瞬间,赤膊的伤口附近,炸裂似的开起一朵花般的冥纹,冥纹图桉正如那血翎沾毙兰。
“噗!”金琰宣光一口黑血喷涂而出。
“哎呀好险。”小白闪躲黑血,在看着黑血洒在屋顶上,顿时烫出一片青烟,不由咋舌:“这么勐!拍戏啊!”
雀鸟道:“这毒堪比强酸,很快他就会溶得连骨渣都不剩。”
“嗯,触摸到的时候就感觉出这还是一把化骨矛啊!”小白笑着再看着金琰宣光道:“有什么遗言快说!”
“噗!”金琰宣光又是一口黑血喷出,背后血红双翼都成了血红黑翼,终于也是扛不住,凄惨的摔在屋顶上,身体抽搐几下,还死死盯着小白,不甘的死了!
“哎呀,这眼珠子都快化还不忘瞪我一眼,明明跟我没关系啊!”
虽然是小白出的手,可真要打起来,他拿回用这种方式杀敌啊。
他小白向来是堂堂正正的好吧。
如果是堂堂正正的击败金琰宣光,这厮即使不服,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毕竟遭到了玩弄的死法,只怕不中毒,他都可能被气得吐血而亡!
一见金琰宣光被暗算致死,还敢留在院中的两个黑衣高手也慌了。
只要他们不分心,小白很难靠近他们,之前死的那个黑衣高手是被甲士给气得分心了,没主意到周围的风吹草动,才让小白得手。
他们以为只要留意周遭的一切,不管甲士就行了。
然而金琰宣光的死告诉他们,不可能!
只要你还敢留在这,对方就能用层出不穷的手段让你分心!
“卑鄙!”姜唐英都看不下去了。
“唉,老张一贯作风。”陆陟是深有体会过的!
请张天流帮忙,他不是不会让你打正面,而是一旦打正面,那往往是胜券在握的时刻,在此之前,什么卑鄙,无耻的伎俩是成堆的往你身上砸,直到你露出破绽为止!
“这放以前,就是邪道。”姜唐英不屑道。
“他本来就不正,还有这话你别跟他说,少不得一阵嘲讽。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交手,可输了啊。
小白也是能正面击溃这些人,可殃及池鱼啊。
不用张天流这种办法,确实拿眼下这些人没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