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们伟大的老祖先对每一件事情都有了很好的总结和提炼。

    对人在屋檐下这件事的提炼和总结尤其突出，堪称经典。既然已经来到了人家的屋檐之下，该低头的时候一定要低头。

    再说了监狱的屋檐要比其他的地方都要低很多，不低头不但会磕到头，而且也没办法进去，进去了也不好出来。

    都这个时候了，豁豁牙还死不认输，这一次彻彻底底的激怒了牢头和他手下的狱卒门。

    “这狗日的，不动点真格的他还不把他们当回事。”牢头愤怒的说道，“把刀子给我拿过来。”

    手下人立即把刀子递给了牢头。

    “你狗日的，想干啥？”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豁豁牙骂道。

    “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牢头说完之后，直接用刀子在豁豁牙的胸前划了一道口子。

    划口子其实并不疼，要命的是这家伙还有第二个步骤。

    “来呀，我看你个狗日的，能把爷爷咋样？”豁豁牙的胸前流着血，但他的嘴依然不饶人。

    “哼哼---，有你好看的。”牢头在第一道口子的旁边又划了一道口子，两道口子之间大约有一指宽的距离。

    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在豁豁牙吃惊的目光中，牢头将两道口子之间的肉开始往下撕。

    从活人身上把肉撕下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刚才还不停骂人的豁豁牙鬼哭狼嚎一般的大叫起来，“你们这帮狗日的要疼死爷爷啊！”

    “知道疼就对啦，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牢头一边往下撕一边咧着嘴说道，“你不是喜欢骂人，你继续骂啊！”

    巨大的痛苦早就让豁豁牙没有办法继续骂人了，不停的大声喊叫着。

    凄惨的叫声充斥在整个牢房，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牢头当的时间长了心里多少有些变态，一般人听到这种声音会感到不舒服，但作为老头听到这种凄惨的叫声他的心理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种感觉太好啦！

    简直比之音还要好听，甚至比女人的叫声还要爽快，牢头听着这种声音，继续在豁豁牙身上划口子。

    随着牢头继续割下去，豁豁牙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就悄无声息了。

    “头，县令大人一再交代不能有血光之灾，现在这家伙已经满身是血了，在整下去会死人的，如果整死了我们也没法向县令大人交代。”狱卒对牢头提醒道。

    牢头一看浑身是血的豁豁牙于是点头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仅仅一天时间就把满身是刺的豁豁牙折腾的没有声息了。

    “晚上还给他吃饭不？”临出门的时候伙夫问道。

    牢头看了一眼两个狱卒，“你们说呢？”

    “该吃饭的时候还要给吃的，不然死在监狱里，我们也不好看。”其中一个狱卒说道。

    整人可以，但整死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该吃饭的时候一定要给吃，而且还要吃好。”牢头对做饭的伙夫交代到。

    给你吃好的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你有个好身体才能够经得住折腾。不然早早折腾死了我拿谁开心呢？

    折腾了一天时间，不管是牢头还是豁豁牙都累了。

    这一天晚上大家睡得都很安稳，凤州监狱里除了犯人的呼噜声之外终于没有了豁豁牙叫骂声。

    早就说过折腾豁豁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后面的程序还多的很。

    第二天一早，两个狱卒早早来到豁豁牙牢房里，牢头并没有来。

    折磨人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估计昨天折腾的时间有点长，牢头自己也累了自己决定调休一天，让两个狱卒来折磨豁豁牙。

    “今天咋是你们两个狗腿子来了，你们的主人是不是昨天晚上死了爹，来不了了。”豁豁牙说道，“爷爷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有什么花招。”

    真是一个死性不改的家伙，被人折磨到这种程度依然改变不了他的说话方式。

    这种情况走向社会只会吃亏。

    两个狱卒本来心情还挺好，如果豁豁牙不骂他们的话，象征性走走过场或许就过去了。

    既然豁豁牙还改不了爱骂人的习惯，那么他们两个就要认认真真的把程序走一遍，不把你折腾到半死，人家是不会罢休的。

    “这狗日的死性不改，能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了？”其中一个狱卒对另一个说道。

    割了舌头的人肯定是不能再骂人，但是割了舌头会流很多的血，这不符合县令大人的要求。

    “不能割他的舌头，血流的太多了不吉利。”另一个狱卒说道。

    “既然不能割他的舌头，那我们就拔了它的牙。”另一个狱卒随口说道。

    拔牙？

    好特别的想法啊！

    两个狱卒一合计，异口同声的说道，“这个办法好！”

    这一次豁豁牙要为他的嘴贱付出痛苦的代价了。

    一听到两个狱卒要拔他的牙，豁豁牙有些惊慌了，虽然它的牙齿长的不好看，而且还有豁豁。但那必定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带着爹娘的血脉，一旦被人拔了牙就更难看了。

    “老子的牙虽然不好看，但也是爹娘给我的，你们两个狗日的敢拔我的牙，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饶过你们的。”豁豁牙警告两个狱卒。

    弱国无外交，更何况你还是一个被抓的土匪首领，你的警告人家会在意吗？

    “嘿嘿，这狗日的终于害怕了。啥也不说了先把他的门牙拔下来。”两个狱卒决定对豁豁牙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到这两个家伙要拔自己的牙，豁豁牙紧紧的咬住牙关，一句话也不说了。

    “看看，这老小子也有害怕的时候。”其中一个狱卒对豁豁牙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现在继续骂人啊，再骂一个试试。”

    为了保护自己的牙齿不被人拔掉，豁豁牙紧闭牙关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两个狱卒。

    狱卒对付犯人的方法是很多的，只要他们想达到目的，就一定能够想出很好的办法来。

    其中一个狱卒趁着豁豁牙不注意，突然用绳子绑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猛一拽，豁豁牙的嘴就张开了。

    “把火钳子拿过来。”另一个狱卒对手下人的犯人吩咐道。

    明朝末年没有钳子，螺丝刀等这些现代的工具，要想拔牙只能用火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