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纪元，我进化成了恒星级巨兽正文卷第439章地狱使徒，即将回归蓝星从陈楚进入魔神教魔域，到魔域崩溃只有十多分钟，而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磨灭三尊魔王法则真身上。
    就算这样，三尊魔王的陨落速度也让周围一直围观的那些异族神祇震撼不已。
    因为死的速度太快了。
    魔神教三尊魔王最弱的都是神话后期境界，并且因为传承悠远强大的原因，在同级中都属于较强一列。
    这种级别的神话强者，哪怕面对主神初期的强者都能坚持一会，更不用说三尊联手。
    再加上屹立魔域时的增幅和对位压制，居然这么快就被击杀，那个人类王者实力到底有多强？或者说……
    想到这里，所有异族神祇脑海中一个震撼的念头浮现。
    至强法则！
    能走到神话境界的强者每一个都经历了无数厮杀，战斗经验丰富，因此当大家境界相同时实力强弱区别就在于真身和法则。
    而对于走法则之路的修炼者来说，真身再强也不可能和巨兽一样强大，因此更大的差距在法则之间。
    除此之外还有意念之力可以影响战力，比如剑意刀意这些，不过这方面人族更擅长。
    而炼狱一族走的是血脉传承之路，异族神祇则走的是神域法则之路，各自力量的传承区别很大。
    前面斩杀阴影之神，永恒之神时陈楚展现出了雷霆和火焰类上位法则，除此之外还有涉及虚空的力量。
    但哪怕是三种上位法则，也不可能让神话初期的他强大到这个地步，最多神话境界无敌已经是极限。
    因此只有至强法则。
    作为传说中强大至极，哪怕是炼狱一族都罕见出现的至强力量，单一至强法则就堪比三种上位法则融合的威能。
    那是可以打破极限桎梏的恐怖力量。
    而因为魔域中心范围被深渊回廊覆盖，不管是那些异族神祇，还是暗中的卡塔主神都看不到具体战斗过程。
    但这一刻歪打正着下，这些异族神祇都猜到陈楚肯定掌握了至强法则。
    难怪神话初期的他敢孤身一人杀入神祇联盟。
    刚突破神话境界就掌握了一种至强和展现出来的三种上位法则之力，这个人类的天赋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就在无数异族神祇因为陈楚的天赋震撼莫名时，下方魔域中也出现了异变。
    随着三轮血月陨落，作为三尊魔王血祭降临的深渊回廊‘世界’也开始溃散，化为浓郁的暗红色消失在虚空。
    但就在这时，陈楚周围环绕的血海地狱忽然震荡，一股恐怖至极的意志降临。
    轰！
    血海地狱爆发，就像真实的血海一样掀起漫天海啸将整个天地淹没，宛若一方真正的血海地狱降临。
    无穷无尽的血色世界中，一尊高达万公里，身穿血色长袍无法看清模样的身影缓缓浮现，充满了压迫感。
    哪怕只是一缕意志降临，无形散发的威压也压的陈楚心神震动。
    宛若星球般庞大的投影微微低头，血红色眼眸就像天上悬挂的血月，散发着一圈圈红色光晕和难以言喻的威严。
    忽然的异变让陈楚神色凝重。
    不过他眉心的斩虚心眼虽然微微跳动，但没有从这尊庞大投影身上感觉到恶意，因此陈楚缓缓压下心中的震撼。
    看着下方渺小如灰尘的陈楚，巍峨身影缓缓开口，恐怖的意志震动整个世界：“吾乃至高地狱位面意志之一，地狱之主阿尔瓦隆。”
    至高地狱的地狱之主！陈楚一顿，接着缓缓道：“你好，请问至高的阿尔瓦隆之主，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开口时，陈楚身后隐约有一方山岳般庞大的黑色帝印浮现。
    随着突破神话神魂合一，镇魂帝印的等级也同样获得提升，堪比法则级武器，并且是灵魂类攻击神器。
    此时只要陈楚催动帝印，魔神之面收敛血海地狱就能震开与这尊可怕存在的连线。
    名为阿尔瓦隆的地狱意志缓缓开口，声音轰鸣：“因为你牵引地狱之力打败深渊，获得了成为地狱使徒的资格。”
    “地狱使徒！是什么？”陈楚眼睛微眯。
    阿尔瓦隆缓缓开口：“地狱位面涵盖无尽时空，无数位面和宇宙，每一个文明和世界都有地狱的传说。”
    “而地狱使徒资格，则是获得至高地狱意志认可的强大生灵，每一个都拥有逆天资质和跨境战力。”
    陈楚眼睛微眯：“请问阿尔瓦隆殿下，成为地狱使徒有什么好处，同时需要承担什么职责？”
    世界上从没有免费的午餐，每一份命运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巍峨身影缓缓开口：“成为地狱使者，将获得执掌一方地狱的权柄，可以牵引更加强大的地狱之力。”
    “而当你遇到其它至高位面的代行者，或者献祭召唤至高位面力量的敌人时，可以牵引地狱降临将其吞噬。”
    “每吞噬一方至高位面的力量，伱将获得同等馈赠，地狱的馈赠可以转化为世界本源提升实力。”
    “除此之外签订契约，你将永久获得地狱位面的一处坐标和使徒权限。”
    更强的地狱之力加持，位面坐标，权限，和吞噬一方至高位面力量转化为世界本源。
    陈楚微微沉吟。
    他身上的地狱之力来自无数杀戮凝聚的狱血战意，和修炼到极致的八荒炼狱戟法极限强化后，形成的血海末日符文领域。
    大成现化的意志与吸收了无数怪物异兽血煞的领域结合，凝聚出魔神虚影，牵引地狱之力。
    这股力量最大的作用是化为血海领域增幅，对现在的陈楚提升相当于一道普通的法则，不是很强。
    当然，这个不是很强是在几种上位法则和三大神通对比下。
    若是签订契约，地狱之力增强的话对他的增幅最少应该能达到中位法则的强度，有一点作用。
    不过真正让陈楚在意的是吞噬一方至高位面之力后，转化获得的世界本源力量。
    对于修炼者来说，哪怕突破了神话世界本源之力也很重要。
    比如领悟新的天地玄奥后，可以快速转化蜕变为法则，除此之外世界本源还是天王提升实力的核心。
    当法则突破到大成，和真身灵魂合一化身法则时，凝聚法则世界后，充足的世界本源可以快速壮大法则世界。
    最终化虚为实孕育规则，踏入至强。
    而陈楚目前已经完成了神魂真身合一，同时开天成功拥有一方真实世界以经在孕育至强法则。
    若是有足够的世界本源，他不但可以快速完成灵魂法则的蜕变，同时还可以加快位面世界的成长快速壮大力之法则。
    而正常情况下，通过吞吐天地能量凝练世界本源的速度很慢，慢的令人发指。
    看着前方看似屹立在面前，实则相隔无限遥远时空的伟岸身影，已经有些意动的陈楚客气询问道。
    “请问阿尔瓦隆之主，那个所谓的永久坐标，和使徒权限有什么用？”
    面对陈楚的询问，震动世界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处永久地狱位面的坐标，相当于你在无尽时空的定位。”
    “当你未来的某天陷入某个无法逃离的禁地，或者陷入其它时空其它世界时，可以依靠坐标进入地狱位面脱离。”
    “通过你标记在地狱位面的坐标，你可以重新跳回当前所在世界留下的另一个坐标点。”
    “在通过地狱坐标跳跃时会有一定限制，同世界同时空消耗较小，若是相隔一方大世界消耗将十分巨大。”
    “而使徒权限，则是你对至高位面地狱的贡献，吞噬的其它至高位面之力越多，你的权限就越大。”
    “当权限提升到一定程度时会形成位格，可召唤地狱吞噬一方世界，将其拉入地狱，甚至最终与吾一样成为一方地狱之主。”
    等到阿尔瓦隆说完，陈楚不由深吸一口气。
    那个所谓的地狱坐标，居然可以无视时空和世界的距离进行跳跃，这点很重要。
    因为时间力量的侵蚀，他已经引起了时间生物的窥视，并且想要捕捉那头时间生物给毁灭帝龙当食物。
    但在算计对方的同时，陈楚也有一些顾虑。
    比如若是他被那头时间生物拉到别的时间线，不是对方对手，并且因为时空的干扰无法召唤毁灭帝龙该怎么办？
    到时候他有可能游荡在其它时空，出现在过去几百几千年或者未来，更甚者永远迷失无法回归。
    但若是有了地狱位面坐标，哪怕无法召唤毁灭帝龙，无法自主回归，他也可以通过坐标跳回现在的时空。
    不过有这么简单吗？
    又沉默了一会，陈楚才开口道：“请问伟大的阿尔瓦隆之主，我要如何签订契约，成为地狱使徒？”
    感知到陈楚意动，那尊伟岸存在声音再次响起。
    “很简单，在这枚地狱符文契约上打入你的一缕灵魂本源就可以。”
    说着天地间血光汇聚，还有一股至高地狱的意志融入，在陈楚前方形成一枚半米大小，似眼非眼的复杂符文。
    就在符文形成的瞬间，陈楚左面的魔神之面就不断震动，传出一股强烈想要吞噬，融合符文的冲动。
    压下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冲动，陈楚吐出一口气，将手缓缓放在符文上，顿时符文散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
    感受到符文传来的强大吸力，陈楚却没有立即调动灵魂气息。
    果然，就在这时，陈楚眼前一排透明文字浮现，就和当初在南天武高触摸真武石碑时的画面一样。
    “发现至高规则力量即将摄取灵魂本源气息，当前可选择消耗60000点属性模拟灵魂本源替代，是否模拟？”
    相对于当初只是20点属性就可以模拟的灵魂气息，这次想要骗过至高地狱位面的要求翻了三千倍。
    不过陈楚没有迟疑，直接选择了确定。
    灵魂本源可不是灵魂气息，那是涉及他核心根本的力量，若是属性页面不能模拟转化的话陈楚会直接放弃。
    虽然不管是地狱之力加持，还是吞噬至高位面之力转化世界本源，地狱坐标的功能都让他十分动心。
    但重要程度上依然无法和一缕灵魂本源相比。
    随着陈楚确定，瞬间属性页面上的属性点从85810变成了25810，与此同时身上一股强大的灵魂波动爆发。
    轰！
    浩瀚磅礴的灵魂气息震动虚空，在身后形成一尊高达数百米的帝王虚影，无形弥漫的波动让阿尔瓦隆都有些惊讶。
    在全力爆发的灵魂气息掩饰下，陈楚体内一股蕴含他的灵魂气息，意志，几乎和真的灵魂本源没有区别的力量浮现。
    嗡！随着灵魂本源融入，瞬间血红色的符文散发出耀眼血光，轰然炸开，化为漫天血光融入左侧的魔神之面上。
    这些血光在魔神之脸眉心化为一枚红色眼眸，充斥着无尽血光，威严，冰冷，就像真正的地狱之主。
    通过魔神之面眉心的地狱之眼，陈楚隐约感知到了一方无比恐怖的位面存在。
    只是不等他仔细感受，忽然一股属于神话世界的天道气息降临，威压之恐怖远远超过他突破时万倍。
    轰！整个红色世界都剧烈晃动了起来，包括阿尔瓦隆那庞大如星球的投影，也在那股威压下崩碎。
    眨眼间陈楚再次出现在魔域之中。
    此时深渊力量形成的回廊已经消失，露出残破的大地，还有屹立在大地之上三面六臂，头生龙角无尽血光环绕的陈楚。
    连续斩杀一尊尊邪神，魔王，破灭三个神域和一方魔域，屠杀无数异族下，此时陈楚身上汇聚的气势十分恐怖。
    那无形的煞气冲天而起，几乎将黑暗魔云已经散去的苍穹染红，震动天地。
    陈楚微微抬头，看向屹立苍穹之上的卡塔主神，目光冰冷，缓缓开口：“我前面说过，若是谁敢阻挡我报仇后果自负。”
    “看样子，你似乎是想试一试。”
    感受到陈楚眼中的挑衅，脸上有着金色虎纹的卡塔主神眼神一冷：“人类，联邦的强者难道没教过你，面对一尊主神级存在要保持敬畏吗。”
    “区区一个神话初期的王者敢这么对吾说话，若不是看着人族联盟的面子上，吾早就一掌打爆你的真身。”
    卡塔主神刚说完，陈楚脸上就露出冷笑：“不，你不用看联邦的面子，这次深入联盟是我的个人恩怨。”
    “来，让我见识一下主神的力量有多强，我很想知道你能接下我几戟。”
    面对这尊亲近炼狱一族的主神级强者，陈楚没有一点客气，甚至想激怒对方出手，直接打爆它真身。
    相当于大魔王级的主神而已，他又不是没杀过。
    毁灭帝龙生撕了一头泰坦中期巨兽，而他刚才也斩杀了三尊相当于‘大魔王’初期战力的魔王。
    虽然对方真实境界在魔王后期和巅峰，但加起来也算一个大魔王初期的人头。
    而对方若是敢出手，他正好拿这尊异族主神祭刀，试一试力之法则统御四大上位法则合一的威力有多强。
    刚突破神话境界就打爆一尊主神，这个战绩足以记入人类修炼史册，让后世的修炼者仰望万年。
    只是很可惜，卡塔主神似乎不想让陈楚名扬万年。
    感受到陈楚身上越发沉重的煞气，卡塔主神深深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高达两千多米的真身就在空间扭曲下消失。
    魔神教三尊魔王已经陨落，魔域崩溃，它再出手已经没有意义。
    随着卡塔主神离去，天地间弥漫的紧张气氛顿时一缓，借助规则之外围观的那些异族神祇意志也松了一口气。
    人首蛇身的幻蛇主神看着陈楚，脸上露出淡淡笑容：“不愧是人族天骄，以一人之力横扫八方，镇压一方魔神联盟。”
    陈楚脸上露出笑容：“克里斯特神座过奖了，横扫八方算不上，我只是一朝突破顺手报了当初的仇而已。”
    庞大如山岳的幻蛇主神微微低头，好奇开口：“陈王座，冒昧问一下，它们和你有什么仇吗？”
    不止是幻蛇主神，其它围观的异族神祇也有些好奇，它们一直以为陈楚的私人恩怨只是杀入神祇联盟的借口。
    但看他的语气，似乎双方真的有仇，否则不会这么执着于报仇。
    “也不是什不能说的事，大概在五个日轮前，魔神教和其它三个邪神教的教徒入侵了我人族蓝星世界。”
    “当时我才五重天初期修为，正在一处秘境苦修，面对入侵的那些六重天教徒的突然袭击，差点受伤。”
    “后面经过一番血战，我将遇到的这些入侵教徒全部斩杀，但其它同学却没有这么好运，有十多个学长死在了这些教徒手中。”
    说到这里，陈楚脸上神色冰冷：“当时我就发誓，等我突破王者一定要杀光所有邪神教的教徒包括邪神，为那些学长报仇。”
    看着身上杀气环绕的陈楚，幻蛇主神等‘人’眼中露出恍然，原来如此……个鬼啊。
    所有异族神祇脸上都露出了震撼和忌惮。
    震撼的是陈楚在五个日轮前居然才五重天，相当于神祇联盟那些五阶战士的境界。
    而只是五个日轮过去，这个怪物居然就突破到了神话境界，这种恐怖的修炼天赋简直让人恐惧。
    至于忌惮，自然是对方睚眦必报的性格。
    只是因为当初‘弱小’时与高级教徒的一次冲突，就一路杀到那些教徒老巢，不但将神域摧毁，甚至连神祇都一同斩杀了。
    这个人类，不能招惹。
    这一刻所有异族神祇都不约而同的做下决定，包括看似离开但实则还有一道意志盘踞在规则网络上的卡塔主神。
    此时它十分庆幸刚才没出手教训这个人类，否则不说能不能打过，最可怕的是今后要时刻面临对方实力提升后杀上来的准备。
    以这个人类的恐怖修炼速度，还有逆天战力，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突破主神级，到时候！！
    “原来如此。”这时幻蛇主神恍然点头，然后脸上露出更加温和的笑容。
    “陈王座，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回去处理，就先告辞了，今后若是有时间欢迎到幻海神域做客。”
    陈楚客气点头：“再见，克里斯特神座。”
    对于这尊亲近人族的主神，陈楚的态度比较客气，他的性格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恩怨分明。
    随着幻蛇主神离去，其它异族神祇也纷纷收回意志。
    等察觉到那些视线都消失后，陈楚才收敛力量，顿时高达三百米的真身不断缩小，震动天地的威压也缓缓消失。
    当恢复到常态大小时，陈楚身上的气息一弱。
    进入魔神帝龙形态爆发巅峰力量，强行磨灭三尊临时堪比大魔王初期的魔王真身。
    再加上一路奔袭二十多万公里，爆发法则神力毁灭三大邪神神域，哪怕是陈楚消耗也很大。
    当然，这个消耗是法则神力和法则本源，至于肉身力量才刚开始热身。
    稍微休息了一会，陈楚就忙碌了起来。
    大战结束，接下来自然是收获的时候，魔神教这些年盘踞在这里搜刮了不少好东西，比如周边禁区蕴含的资源。
    这些东西都在三尊魔王手中。
    不过因为前面大战打的太激烈，陈楚花了一点时间，才在一处空间夹层裂缝，岩浆火海，和一道深入大地万米的裂缝中找到它们的空间装备。
    拳头大小，表面有着许多暗红色纹路的黑色小包，脸盆大小的兽骨项链，和一个可以挂脖子上的戒指。
    打扫完战场，陈楚左手手腕上光芒闪烁，一架黑红色狰狞战机出现，正是他的专属座驾云霄一号。
    轰！战机升空，撞爆空气，眨眼就化为一个黑点向第三十军团驻地方向飞去。
    战机驾驶舱，陈楚坐在椅子上恢复这次消耗，顺便拿出收集的空间装备抹去里面的精神意志，盘点收回。
    等到五个空间装备都盘点完，陈楚脸上不由露出灿烂笑容。
    作为五尊最弱都有神话后期修为强者的收藏，虽然大部分对它们有用的神级资源都被用掉，但依然多的让陈楚吃惊。
    堆积如山的顶级资源，矿物，大量的普通神级资源，高级神级资源，还有一些特殊的武器，比如来自魔神教的异族文明武器。
    陈楚只是粗略算了一下，这些资源的总价值就超过了五百万功勋，这还没算上摧毁邪神联盟的功劳。
    而其中价值最高的，是从安塞姆魔王手中缴获的异族文明武器。
    这件武器类似真武天王手中掌握的真武神碑，属于一个文明种族的底蕴武器，只不过要弱很多，而且不能乱用。
    接下来陈楚开始仔细划分那些资源，准备将一些有用的留下，剩下的大部分准备无偿交给联邦。
    从修炼之初到现在，联盟一路上给予了他大量资源倾斜，虽然这些和他展现出来的过人天赋有关，但做人不能忘本。
    现在他踏入王者，也该到了馈赠的时候。
    除此之外现在已经九月十三号，距离他进入神话世界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因此陈楚准备回去一趟。
    当然，他不是回去装逼。
    去年的高一新生入学典礼是九月四号，也就是下学期开学的第二天，因此他当初和夏右辉他们约定的时间早就过去。
    他回去主要是看看张晓兰和陈虎，还有送一些资源给熟人，比如南部战场的军方指挥官凌毅将军。
    当初他突破五重天后期时，参与了围杀邪神灵魂分身的任务，任务报酬是一部顶级秘典，但凌毅却给了他两部。
    多出来的一部是凌毅以自己的功勋额外兑换，帮助陈楚自创秘典，这份人情陈楚一直记着。
    还有接触不多但对他有一些帮助的老师庞龙，有所照顾的刘菲絮，这些陈楚都一一记着。
    还有夏右辉这个好兄弟，林雪这些同学他也准备了礼物。
    对于现在的陈楚来说这次缴获的那些顶级资源，普通的神级资源已经没用，但对夏右辉这些高级修炼者来说却十分珍贵。
    尤其是夏右辉这家伙，当初二重天就送了陈楚价值很‘贵’的蓝晶。
    虽然后面陈楚因为生命水晶的原因，提升太快，对蓝晶依赖不大，但这个人情肯定要记下。
    还有陈虎，觉醒先天霸体天赋的他对能量需求很大，单纯吃普通的异兽肉无法将他的肉身潜力开发到极限。
    除此之外这家伙今后需要修炼的资源要求也更多，没办法，基础太过浑厚，因此需要早做准备。
    虽然后面等他入学后，官方肯定会有资源倾斜，但陈楚肯定要帮他提前打下更加恐怖的基础。
    到时候这个家伙一旦开始修炼，可能会打破许多记录，比如一日筑基，直入三重，一个月四重……
    除此之外张晓兰的身体也要调理一下，虽然普通人不能修炼，但联邦有一种可以强行筑基的顶级资源。
    到时候再想办法兑换一些纯能量的温和神级资源，把张晓兰的体质强化到堪比四重天修炼者的地步。
    到时候哪怕她没有修炼真武，但强大的体质依然拥有一些自保能力。
    而最重要的是即将爆发的第二次神话冲击。
    到时候若是人族联盟抵挡失败，蓝星被神话世界吞噬，也不用担心她承受不了天地能量灌体而死。
    不过在没用的资源都交给联邦后，五个魔王和邪神的人头功勋陈楚准备继续兑换一些生命水晶。
    虽然突破神话后，已经没用功法和天赋需要强化，但属性点燃烧进入的顿悟状态，依然对陈楚十分重要。
    顿悟状态下他完善法则的速度是平时百倍，燃烧属性点，可以帮他快速将法则推动到小成，大成，跨入天王。
    忽然间陈楚感觉他好忙。
    明明已经突破成为高高在上的神话王者。
    而就在陈楚飞向外拓部时，蓝星，雾江市。
    装修典雅的咖啡厅里，落地窗边夏右辉和李昊正坐在一起聊天，两人面前放着一些糕点和饮料。
    因为今天是星期六，休息日，因此外面的商业街十分热闹，到处都是牵手逛街的情侣，难得休息的上班族。
    看着人来人往的外面，夏右辉有些感慨：“一晃就一年过去了啊，感觉时间过的好快。”
    对面身形魁梧如巨人的李昊也附和点头：“是啊，一年时间过去你已经突破六重，而我已经突破八重天。”
    夏右辉翻了个白眼：“李昊，你这家伙能不能别提八重天，从你回来到现在我已经听你说了八百遍了。”
    李昊呵呵一笑：“下次我注意，除非你们主动问，否则我不会说我一年八重天。”
    ……日，夏右辉不想和这个家伙说话了。
    从这个家伙忽然回来到现在一个多星期，天天约他和林雪这些熟人出来喝茶，有事没事就说一遍他突破八重天的事。
    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突破了八重天。
    因此来去两次后，林雪还有白幕这些人就不出来了，主要是不想看李昊装逼，并且装的这么生硬。
    想到这里夏右辉就有些羡慕和不爽。
    不就是因为一些机缘提前突破八重天吗，给他一些时间他也能突破，有什么好神气，而且阿楚更强。
    想到这里，夏右辉不由问道：“李昊，你不是说你回来时阿楚已经九重天巅峰了吗，大概什么时候能突破神话王者？”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没有突破王者的经验。”
    接着李昊迟疑：“不过王者和超凡之间是一道天堑，哪怕以陈楚的天赋，我感觉也要一两个月时间吧。”
    夏右辉摇头：“我感觉要不了那么久，以阿楚的修炼速度最多半个月。”
    说到这里，夏右辉就有些兴奋：“王者啊，我夏右辉居然有一个王者兄弟，太爽了，哈哈……”
    “还有我哥也已经突破九重天，等后天新生开学典礼结束我就申请进入神话世界，到时候看谁敢欺负我。”
    因为联邦的基础修炼教材新版调整的原因，今年高一入学推迟了十天，因此夏右辉等人还没进入神话世界。
    而看着对面喜滋滋的夏右辉，哪怕是李昊也有些感叹他的运气太好了。
    好兄弟天赋妖孽一年神话，哥哥也天赋过人，二十岁不到就突破九重天，等他进入神话世界确实可以横着走。
    不过这个横着走是在人族地盘，若是敢出去……
    想到这里，李昊就有些幸灾乐祸：“夏右辉，我觉得你进入神话世界后最好别说你兄弟是陈楚，你哥哥是夏左。”
    夏右辉一愣，下意识道：“……为什么？”
    “因为你会被炼狱魔族的暗杀部盯上，甚至会出动九重天的炼狱真魔来杀你。”
    顿时夏右辉脸上的笑容一僵，他差点忘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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