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宫,林白直犯嘀咕。
又被老颜准了。
老朱口中的老大,自然是大皇子,特意提这么一嘴,什么用意不用了。
老颜不愧是老朱肚子里的蛔虫,这是真想借机捧大皇子啊!
私生子,而且还是皇家私生子,这个身份硬捧是不是太勉强了?
老朱到底想什么呢?
得!
想不明白林白也懒得理会,反正和他无关,万一事情搞砸了,多一个背锅的不是挺好嘛。
至于功劳。
他压根不稀罕,要来分就来分吧!全部给对方都无所谓,他乐得清希
真有什么功劳无非还是升官。
自己这官已经够了,至于钱财,那就更不缺,大才子无欲无求,自然不在乎什么功劳。
不过,现在就功劳好像太早了,什么状况都还不知道呢!
回到家。
众让知消息后,神色各异。
苏明月眼中带着不舍,不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而且铁娘子一向雷厉风行,当即已经着手准备夫君出行的相关事宜了。
颜如雪又担心又有些期待,神情最为复杂。
至于丫头,又嚷嚷着要跟姐夫去旅游,结果不用,被铁娘子训了一顿,只能扁着嘴偷偷来求姐夫。
然后又被姐夫骂了一顿。
真以为是旅游呢!
西南那地方穷山恶水,可不是什么善地,真若出了什么事,老丈母娘还不扒了他的皮。
所以,丫头只能生闷气。
接下来几,林白都在为出行做准备,确切的,他啥都没干,都是苏明月和颜如雪在帮他做准备。
而他唯一做的,就是趁机向两位娘子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
铁娘子已经有经验了,颜大姐明显还不适应,羞得不得了,不过为了补偿夫君,也算豁出去了。
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一一解锁。
而在这期间,七公主也来过一次,不过并没有呆太久,太后身体不适,这阵子她都在太后那边。
起来也怪可怜的。
大才子也没办法,只能等以后再慢慢安慰了。
“姑爷!”
这傍晚,林白正在逗苏苏,马上就要走了,必须多腻歪一会,颜刚突然赶到。
林白随口道:“都准备好了?”
颜刚和上次一样,也会作为林白的私人护卫一同前校
“嗯!”
颜刚点头,随即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飞云镖局那边,有新线索了。”
“哦?”
林白问道:“怎么?”
颜刚道:“我们根据姑爷的指示,追查安四道的踪迹,结果发现,他的资料不见了,沧州遇袭案的尸体档案也遗失了,所以无法确定当年究竟有没有他的尸体。”
太子府侍卫都会登记在册,不见了显然是不正常的。
尸体档案遗失同样可疑。
两件事同时发生,那么百分百有问题。
“我们怀疑有人刻意抹除了他的资料,之后心查探,才从一名退养的老护卫口中打探到,安四道原来出自水西安氏……”
水西安氏?
林白怔了一下,这不就是西南一个土司氏族嘛?
这几,他对西南一些有名的土司,大概了解了一些,水西安氏就是其中之一。
当即问道:“有没有派人去他家了解过?”
颜刚道:“暂时还没有,因为安四道的资料被人抹除,我们不敢大意,进展非常慢,这些还是昨才查到的。”
林白点点头,“干得不错!”
“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安全第一,慢慢来不急。”
关系到皇后,如今圣旨都下了,那就是老丈母娘了,更加不能马虎,大才子一点都不急。
颜刚道:“要不要派人去水西?”
林白想了想道:“不必了,这不正好去那边嘛!到时候直接走一趟就行了。”
“是!”
颜刚应道,“那这边呢?要不要再加派人手?”
颜刚和一众护卫都要随林白去西南,这边自然就空了下来。
林白想了想,“不必了,暂时搁置吧!”
老朱一边让找人,一边又让去西南,真把哥当生产队的驴呢!关键是相府的人都被要得差不多,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反正也不急,等回来再吧!
两人又了一下西南一行的事宜,颜刚这才离去。
其实林白之所以不急着查,是因为问题越来越明显了,安四道的资料被故意抹除,其它人却并没有,这足以明很多问题。
而安四道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八大护卫之一,能够做这件事,且有必要做的,目前看起来只是她。
林白是真不愿意整这种破事。
毕竟皇后对他不错,万一真查到对方有什么问题咋整?
尸体档案遗失,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这明,安四道大概率没死。
眼下问题是,他到底是不是顾平安,如果是,为什么没有回太子府复命,他可是皇后的贴身护卫,皇后遇袭舍身相救,绝对是大功一件。
可他无视了这些,反而去了飞云镖局,身边还多了一个孩子。
真细思极恐。
林白都有些不想查了,要不是关系到追月的身世,他真准备撂挑子。
大才子的准则一直很明确,不整大新闻,专心吃软饭,而这件事却注定是个大新闻,所以咯。
得!
只能边走边看了,但愿别整的太复杂,实在不行就让夜王把追月认撩了。
追月自然不知道姑爷准备随随便便就把她卖了,此刻她还在为姑爷准备各种出行的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四夫人交代的药浴。
这个必须抓姑爷泡,姑爷娘子越来越多,不把身体养好怎么吃得消。
关键姑爷还坏,老想那事,花样又多。
想着想着,她俏脸便不由通红,一旁彩云无比羡慕地道:“追月,还是你最好,去哪姑爷永远带着。”
追月嘴角扬起,他也觉得挺好,可以永远跟在姑爷身边,虽然经常被姑爷欺负,但是但是,只要能跟在姑爷身边,其它的都不重要。
夜晚!
万俱静,偌大的林府都陷入了沉睡之中,远处的屋檐上,一道身影正在眺望着这边,她神情有些复杂,似乎正在做某种思想斗争。
半晌之后,口中呢喃道:“这样真的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