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插着两支箭,浑身被各种法术炸的皮开肉绽的大扒将军跪在独芜情和猥瘦造的面前。
猥瘦造用长刀指着大扒道:“一个团的兵力过去,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敌军太多了,连劣殇大人也牺牲了。为了能给帝国报信,我忍辱负重。躲过了敌人的追杀才逃了回来。”大扒将军低头道。
独芜情可不关心到底有多少人战死,他最关心的是劣殇死前传过来的消息的真伪。为了自己的军国大计,独芜情可不管到底会牺牲多少部下。反正人嘛,再让女人去拼命生就对了。
独芜情将跪着的大扒扶起,假装关心道:“大扒将军,你的忠诚,我完全看到了。问下,那敌军的粮草真的都烧毁了吗?”
“千真万确,要不是我们用了全军的力量。不可能这么快就完成了这壮举。”大扒将军慷慨激昂地说道,好似这烧毁魔翅军粮草的功劳全都归功于他的全力指挥似的。
接着,大扒将军又在空间袋中拿出了十颗装满琰金的空间石捧在独芜情的面前。
独芜情小心地拿起一颗空间石,细细地探查起来。一秒钟后,独芜情的眼中爆射出一种狂喜的目光。
独芜情拍拍大扒将军的肩膀道:“这种东西,对帝国大有用处。你将拿到的都放到国库。你的军衔升了,恭喜你。女的奴隶,我也会送到你府上的。回去养伤吧。”
大扒将军这时就像一只淌着口水的狼一般,恨不得回老巢去吃肉。大扒将军连忙将剩下的装着琰金的空间石放在独芜情桌子上,边拜边退地出了独芜情的议事厅。
这一夜,五个被抓来的女子在大扒将军的府中,做了这辈子最耻辱,最没有尊严的事情。大扒将军将他负伤所受的痛,全都发泄在这五个女子的身上。
当第二天的光明再次降临人间的时候。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的尸体,就这么被裹在黄色的布袋中,掩埋在了土里,再也见不到阳光。
如果苍天有眼的话,此事必然是大雨纷飞吧。可为什么还是如此的微笑的阳光。
那腐臭的屋子,到底是一个人的天堂,还是五个人的地狱。这是良知的腐烂,这是邪恶的歇斯底里的笑。
天道不公,人道公。天道不正,人道正。我们需要拿起武器,去夺回弱者和正义的尊严。
那四个侥幸活下来的女人,跪着吃着大扒将军吃剩下来的剩饭。她们现在的目光是呆滞的,她们想反抗。但反抗的结果她们已经见到,麻木地吃饭至少能活下来。旁边的家犬在叫着,好似在这些女子面前炫耀着自己的身份一般。
希望又在哪里呢?
但是,世上总有一些人在为她们而抗争着。或许,并没有什么血缘或利益关系。但是,只要心存正义和光明,我们便是一类人。
李义、栋凉、法诗、心仕,还有邪日大军对面屹立的四万魔翅军勇士,已经蓄势待发。
栋凉扛着魔翅军的军旗在前线城楼上吹着烈烈的寒风,豪迈道:“我们将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