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有一事不明。”
杨冬的语气之中,透着几分疑惑之色。
“既然是镇南王府,为何却被安置在了北方的平州?”
女帝神色古怪的看了杨冬一眼,她有些难以置信,小冬子往日里如此的聪慧,竟然看不出如此浅显的道理。
“小冬子,你当真看不出其中缘由?”
“我……”
杨冬张了张嘴,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问道:
“难不成…是为了限制镇南王手中的权柄?”
“你说呢?”
女帝没好气的白了杨冬一眼,旋即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仪态不够威严,索性便狠狠在杨冬的腰间掐了一把,直把这小子掐的龇牙咧嘴,方才收回玉手,重新流露出了威严的表情。
“小冬子,朕觉得你很有趣,有时候,你比大部分人都要聪明很多,一度让朕觉得,你是天纵奇才。可是在某些方面,你却是如此……如此……”
“陛下找不到形容词就算了。”
杨冬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表情。
“如何,小冬子,你还打算去调查镇南王府么?”
女帝威严的面庞上,闪过一抹玩味之色。她上下打量着杨冬,脸颊上却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自然是要继续调查下去的!”
杨冬坚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陛下仔细想想,若是这镇南王府之中,当真有遗孤尚存于世,而且对方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威胁到了京城乃至陛下的安排。”
“这样危险的人物,我们怎可能弃之不顾?”
女帝略作思忖,沉吟了片刻,反问道:
“既然如此,小冬子你当真有把握,混入平城之中么?朕听说,杨延这乱臣贼子,已经封闭了南来北往的必经之路。你若是想混入其中,怕是并非易事。”
“陛下放心,此事我自有打算。既然陛下同意,那两日之后,便动身去往平州。”
杨冬随意的开口应了一句,正欲起身告退,却发现女帝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复杂的表情。
他有些迟疑,旋即心底多了几分了然之色。
“陛下可是担心我的安全?其实陛下不必过于担心,以我现在的修为,一般人不是对手。”
女帝却是微微摇头,
“小冬子,那杨延并非你想的这么容易对付。他的手下,虽说不至于是高手如云,但也差不太多。否则你想啊,他坐镇平州,直面大秦和后金的双重压力,这么多年来,竟然能保住自己的地盘。”
“虽说有大周作为后盾,可他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觑。”
杨冬轻轻点头,忽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在女帝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若是陛下担心我的话,要不这次平州我就不去了?”
“就留在皇宫之中,安心守着陛下可好?”
“此话当真!?”
女帝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莫名的色彩。她抿了抿嘴唇,带着几分期待的说道:
“小冬子,既然你这么想了,那便将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吧。”
“朕其实……其实希望你留在朕的身边,安心做朕的幕僚。如此以来,朕也不必每日提心吊胆的。”
“还有,如此你也能少在外边沾花惹草!”
杨冬感受着女帝灼热的目光,忽然感觉自己刚才好像不应该那么开玩笑。
于是他干咳一声,说道:
“咳咳,陛下您误会了,我开玩笑的!”
“先不说平州以及平城守卫森严,一般人很难混入其中。就说当下值得陛下完全信任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而镇南王府的案子,对于陛下乃至整个大周来讲,都是关系重大。交到别人手中,我是万万不放心的。陛下以为呢?”
“朕……”
女帝张了张嘴,几次想要开口反驳,但都没有说出半个字。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轻叹一声道:
“罢了,小冬子,朕和大周,就全靠你了!”
“陛下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杨冬的语气认真而坚定,然而他的坚定,其实也只持续了片刻。
只因面前的女帝,竟然当着他的面前,解开了身上的龙袍。
“小冬子,来服侍朕~”
……
杨冬揉了揉发酸的腰子,手握圣旨离开了书房。
最近粉色真气的积累,似乎陷入了瓶颈之中。饶是杨冬再怎么卖力,却发现距离先天境总还是差了临门一脚。aishangba.org
至于他体内的粉色真气,虽然能感受到依旧在增加,但却少了很多。
看来,还是得请懂行的人给瞧瞧!
杨冬如此想着,转身便朝着冷宫制造所而去。
至于他为啥不去找尤老四……开什么玩笑,南宫婉那边,自己都没顾上呢,如何舔着脸去请教人家?
还是问问鲁老靠谱,这老家伙虽然只懂打铁,但是一身修为还是在线的。
可他方才走出去两步,便看到舒小鼠急匆匆的走来。
舒小鼠见到杨冬,立刻上前道:
“杨公,咱们手底下的探子们传回消息,说是这两日京城之中,有一个名叫南宫婉的女子找您。”
“她是不是就是上次您要找的人?”
杨冬眉毛一挑,忽然压低嗓音开口问道:
“舒小鼠,此事会不会传入陛下耳中?”
舒小鼠先是一怔,随后便坚定地摇了摇头。
“杨公放心,如今小的安排的人手,都是咱们自己人,即便是陛下想要把手伸进来,恐怕也做不到。”
说完这句,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杨冬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旋即怒声斥责道:
“舒小鼠,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西厂乃是陛下的西厂,你这么做,可是目无君父?”
舒小鼠身子一怔,他不是傻子,恰恰相反,能长年累月的跟在杨冬身边,他就是只看不说也能学会不少东西。
经过杨冬这番话,他立刻便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只见舒小鼠身子一激灵,旋即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张了张嘴,艰难的开口道:
“杨……杨公,属下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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