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听到了答案后,便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这座城。
一直漫不经心地行走着。
既然没有的话,那为什么会选择自己?
运眼?这个看运气才能观测到,而且,观测时候还随机挑选,是看寿命?是看运气?是看实力是看好人还是看坏人以及,看灵魂体等等。所以,这眼睛要来有何用处?
道体?不要开玩笑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所谓的“道体”体质究竟是怎么样的,但绝对不是可以同时修炼体系的,一个人不可能有精力修炼两条实力,等级,境界数量相等的修炼体系,更何况,道体的应对方式是互相转换的,转换的时候丝毫没有感受之前体系的力量。
而且,自己修炼的时候异常的慢,周围的吸取灵气的时候吸取的非常疯狂,范围也非常的大,但回到自身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灵气量。
越想到这,不知大概知道是谁承担着修炼时候大量的灵气量,以及,转换体系。
不知站在原地对着眼前的空气喊着:“是你吧,归元。”
“怎么快猜出来了,不愧是你呀!”这时候归元现身道不知眼前说道。
“我想问几个问题。”
“问吧。”
“选中我是不是意外?但他们还没发现,对吧。”
“...,这需要你自己去理解,毕竟,选中的不止是你一个,有可能真像你所说的那样,你被选错了。”
“运眼,它还有别的功能吗?”
“嗯...目前来说并没有。”
“......”好吧,看来不对这眼睛抱有任何的想法了。
“道体,真正的用处是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目前的用处是可以毫无副作用转换修炼体系,寿命到达百余岁还可以正常修炼,这是真的,但转换的时候满力量的状态是假的,那一次原因是我给你传输的,剩下的这要自己你去发掘。”
“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的状态以及此时此刻的想法,是不是被人慢慢的篡改。”
“是的。”
不知有些意外,这句话是自己随便说的,甚至,连对方的下一句话都想好了,“你是不是魔怔了,这世界又不是绕着你团团转,你自己什么逼样你不知道吗?”
......
“是谁?”
“你觉得我知道吗?而且,这是也你随口一说,连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当中被默默篡改了想法,我能知道在突破人魂境界那时候就不错了。”归元鄙视地说道,归元又补充说道:“还有不要想怎么解决,目前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行吧。”
“对了,我的天赋?”
“还可以,可以修炼,还有优点,别人废了你的修炼天赋,也无大碍,还可以继续修炼。”
“缺点就是无法过滤掺杂的灵气,只能由我过滤,所以,为何修炼的时候你只能吸收不到十分之一的灵气量。”
“原来如此,谢谢。”不知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是眼前与自己样貌相同的人帮助下毫无危险的修炼然后突破境界。
“不必谢我,你死了,我也一样死了。”说完,归元消散不见。
“对了,不要遵从本心,由自己来判断。”
......
“呼”轻松了许多,没有这么压抑了。
就这样不知一直盲目地行走,数月有余,渴了使出流水,一饮而尽,饿了,杀取周围不敢靠近自己的妖兽,用离火烤熟即可开食。
这期间,不知突破到了地魂境,真气能化形,能御物,神识能观测到更远。
“嗯?”正在行走的不知突然听到周围附近有打斗声,便使用神识探测方圆数十米之外的,果不其然,不知探测到了一位清幽文雅的儒生,正在与眼前的几支实力相当的妖兽对视着,刚才的打斗是一波试探。
糟糕,麻烦了,运气这么背,刚刚走到这里,就遇到了几支实力相当的妖兽,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只有一只毛笔一卷画纸的儒生,怎么对付,刚才的试探,竟让我有些遭受不住,而冥冥之中感觉有人在监视我。儒生撇了一眼手背上的伤痕心想。
众妖兽抓住了这个瞬间,快速扑向手无寸铁的儒生,儒生连忙使出“儒才气荡身”抵御着妖兽袭来的攻击。
“锵”一阵波动让双方不由自主的后退,儒生口吐鲜血,外表看起来毫发无损,但,承受不住几只妖兽攻击而来地震伤。
“技能修炼不到家,没有经验啊,又不开神识,这地魂境界就更摆设一样。”不知看到无奈地吐槽说道,但转头一想对方看上去年纪轻轻,又出来驾到这里,一般人也受不了这里的天气,还能在这里跟这里的几只妖兽纠缠在一起就不错了,虽此人身穿普通的儒服,但腰间几个玉佩最低起码也是几件高等法器。
“估计是来这里历练的,但被打的这么惨,都吐血了都,怎么还不来支援啊。”这正是不知疑惑得地方,一般这种天才历练的时候都会有人隐蔽,在危机关头的时候出手保护。
还没有等儒生从储物袋中掏出疗伤的丹药,就被突入袭来的妖兽的利爪攻击,幸好儒生反应过来,连忙躲了过去,不然这一击不死也重伤,但不幸的是刚才的一击自己的储物袋被利爪拍向比较远的地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嘣”还没等儒生反应过来,就被一发犹如炮弹的样式直冲至儒生的胸膛,危机关头儒生身穿的胸甲自动激活,抵挡住了致命的一击,但这也让儒生不好受,还被这攻击撞飞了几十米,同时刚好还是不知的方向。
这突入袭来的变故让不知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不知此时非常地尴尬,非常地想走,但脚底前一双大大地眼睛死死地盯住不知。
然后,不知拉起儒生的手,使出“一郁化清风”连忙逃离了这里,随便还反方向把被打掉的储物袋捡起再离开,而妖兽比较奇妙怎么会有一股清凉的风来袭,想去触摸,下一秒这股清凉的风也就消失不见,这让妖兽有些诧异,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在逃离的距离差不多的时候,不知停下来问道:“你长辈呢?怎么不来救你?”
“我来到这里,是一个意外,这里是哪里我都不知道。”儒生躺在地上无奈地说道。
“这里是焚极赤地。”
“焚极赤地?什么,怎么了来到了这里?听说这里的温度最低都是上百多度了,等等,我为何没有感受到。”儒生非常惊讶,没想到自己来到了这里。
“衣服,你的衣服。”不知不耐烦地说道。
“哦,对哦,我的衣服是法器,虽然功能是可以调节适应周围得温度。”儒生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叫什么?”
“嗯,我叫廖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