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巴黎近郊蕾拉的农家院内——
离开烦人的议会大厦后,蕾拉驱车又一次去了巴黎郊区自己的私人院落,这里是蕾拉很早之前秘密买的,很多时候,蕾拉都会过来这里一个人过夜,这样她就能忘掉那些无休无止的报告和会议,好好放松一下僵化的大脑。
进门以后雷姆母女迎上前来,蕾拉报之以微笑脱下大衣,像往常一样坐在葡萄架下喝茶……
“您有什么心事吗?”,见蕾拉脸色很不好,小姑娘雷姆有些好奇的问道。
“雷姆,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和妈妈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另外一个地方了。”
“是蕾拉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不是,这个地方,是我用来承载自己记忆的……”蕾拉回头,目光幽深的看着我说道,“美好的记忆不在了,这里也就没必要存在了,到时候雷姆你们和我一起走,我会给你们找到一个新家的。”
听了蕾拉的话之后,雷姆什么也没说,放下茶壶就离开了。
喝着茶水,蕾拉突然想起了唯一来过这里那个外人刘宣,想起了过去的往事。
“记得那还是在十二岁那年,她蕾拉玛露卡尔被人绑架了,当时被绑架的还有别的女孩子,其中周静怡和钱敏也在其中,虽然蕾拉家和周家是世交,但是那个时候蕾拉不认识周家人,他们的缘分也是从那一次的绑架开始的。”
“当时蕾拉记得自己被这帮人捉去做实验总一种紫色的光照射,因而发高烧了,那些人怕暴露不带她看病,最后当刘宣这帮同学带着警察找到那些绑匪的时候,那些绑匪挟持着她周静怡和钱敏三个女孩子逃跑,半路上嫌弃孩子累赘,绑匪就将他们三个扔到了山林里,老板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是刘宣和周静怡背着蕾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森林,所以在蕾拉的心中刘宣兄妹是她的救命恩人。”
“一晃好多年了……”
这样想着的蕾拉,脑子不知为什么慢慢混沌,渐渐的她伏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醒!!”
……
蕾拉迷迷糊糊间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肥硕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那满是油腻的脸庞正在她的脸前凑来凑去,她下意识的清醒过来,伸手想要推搡他,手却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长椅上。
“你……你是谁,放开我!”
“蕾拉小姐,约尔议员预料的果然不错,真有人意图政变!”
“你胡说……你们……血口喷人!”
“不,蕾拉妈妈,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蕾拉闻言一惊,震惊的睁眼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还不老实点!”又是一声娇喝,蕾拉的脑袋上挨了不轻不重一下,牵连到之前的伤势,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
在她面前的持枪威吓的居然是她最信任雷姆母女,此刻她们早没有了之前的纯朴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凶神恶煞和恶意的冷笑
“你……你们,为什么?”
蕾拉抿着唇,看了一眼雷姆母女两人,发现她们脸上并没有自己想看到的慌乱或是愧疚,有的只是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这时旁边的男人凑过来,得意的说道,“蕾拉,你最大的软肋就是太善良了,你知道她们是谁吗?雷姆的真名叫夏姆娜,是我们吉尔克斯坦的圣女,至于这位嘛……”
随着肥硕男子的介绍,那个所谓雷姆的“母亲”也摘下了伪装,封印了自己的geass,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那个经常追随摩德瑞左右的黑衣青年男子。
“吉尔克斯坦将军福格纳向您致敬,帝国军骑士,精英暗杀部队的队长,斯威尔·库贾帕斯!”
看着眼前的一切,蕾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许久一滴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流出,不知是对自己识人不明的悔恨,还是对第一次付出母爱却收获这些的痛心。
“别和她废话了,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当然现在我们还要和eu当局合作,毕竟不能因为她是我们的仇敌,就枉顾eu的国法,福格纳你现在就打电话通知约尔他们就说蕾拉玛露卡尔试图政变被我们捉住了!”
此时一贯低声下气的“雷姆”夏姆娜正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教训部下们,一副大义灭亲的凛然之态。
听着这些蕾拉眼神变冷,嘲讽道:“雷姆,不要以为捉住了我,你就赢了,如果eu的光大士兵民众知道你们和约尔的勾当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蕾拉,我告诉你不要太得意我还可以把你送给帝国军,他们的手段保证能让你屈服的!”听了这话的夏姆娜恼羞成怒,过去对待蕾拉她客客气气,恭恭敬敬,那是对方身份摆在那里,可现在蕾拉是个阶下囚她凭什么如此说她?
“把她给我带走……”
黑衣杀手一声令下,众人连忙将蕾拉拉上了汽车,离开了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