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r国电竞副部长的想法,f国电竞部长说道:“这是你这个r国电竞副部长的想法?还是r国电竞部长的想法。如果只是你这个r国电竞副部长的想法,那你的想法分量肯定不如r国电竞部长。如果是r国电竞部长的想法,那就让r国电竞部长亲自来诉说他的想法。”
一方面是f国电竞部长为了帮助华夏电竞,另一方面是f国电竞部长还记着r国电竞安排白银三卫对付f国电竞的事情。两个方面加起来,f国电竞部长完全不给r国电竞部长面子。
r国电竞副部长本来就是无理争三分,面对f国电竞部长的步步进攻,他完全招架不住。
r国电竞副部长争辩不过f国电竞部长,也就不想和f国电竞部长纠缠,于是他把目光看向世界电竞协会的副会长。他知道r国电竞部长和世界电竞协会的会长关系很好,或许副会长会看在这件事情帮助r国电竞。
对于r国电竞副部长投来的目光,世界电竞协会的副会长说道:“根据我掌握的信息,王越和会长的约定只是八枚戒指,并没有约定具体具体的日期。也就是说,只要华夏电竞拥有八枚皇级戒指并且把八枚皇级戒指交给世界电竞协会,就可以完成约定。现如今,华夏电竞已经拥有八枚皇级戒指。如果王越部长在这个时候将八枚皇级戒指交给我,我愿意收下,然后转交给会长。”
副会长并没有偏帮r国电竞,而是实事求是。
虽然是实事求是,实际上副会长帮了华夏电竞。如果副会长不实事求是,华夏电竞必然受到影响。
副会长的话让r国电竞副部长的心情如坠冰窖。这次的电竞比赛还没有真正结束,世界电竞协会就已经开始重视华夏电竞。
如果是之前,世界电竞协会肯定会偏帮r国电竞,因为r国电竞和世界电竞协会的关系深厚,而华夏电竞和世界电竞协会几乎没有接触,而且世界电竞协会也看不上华夏电竞。
虽然副会长是实事求是,虽然副会长很公平,然而实事求是和很公平都意味着华夏电竞在世界电竞协会这里获得常规的待遇。以前的华夏电竞绝对不会有这个待遇。
r国电竞副部长不敢得罪副会长。既然副会长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当然不会继续朝副会长说些什么,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想善罢甘休,于是他把目光看向王越,厉声问道:“王越,你们华夏电竞是不是怕输?
如果你们华夏电竞不怕输,为什么不等到这次的比赛结束后再把皇级戒指交给世界电竞协会。难道只许你们华夏电竞可以通过这次的赛事获得皇级戒指,就不许他人通过这次的电竞赛事获得皇级戒指?
在我看来,你们华夏电竞就是怕输。如果你们华夏电竞不怕输,为什么要着急把皇级戒指交给世界电竞协会?”
r国电竞副部长没有合理的办法进行阻止,于是就能用扣帽子的方法进行阻止。
r国电竞副部长的态度很坚决,那就是必须阻止王越在此时把皇级戒指交给世界电竞协会。
r国电竞副部长说;“不管是我们r国电竞玩家,还是a国电竞玩家,都敢于用皇级戒指和你们华夏电竞玩家进行比赛。难道你们华夏电竞玩家不敢如此?现在,华夏电竞方面拥有皇级戒指并且还没有出赛的人有两个,分别是王越和秀才。你们两个人的对手都是拥有皇级戒指的存在。
如果你们侥幸赢了比赛,你们将拥有皇级戒指,如果你们输了比赛,因为你们已经把比赛交给世界电竞协会,便不需要把戒指交给a国电竞玩家。你们的如意算盘真是打得响亮。”
r国电竞副部长试图用无形的激将法激怒王越。然而王越岂能上当?
王越面带微笑,丝毫不受r国电竞副部长言语的影响。如果r国电竞副部长想要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想改变现状,那太未免太天真了。
r国电竞副部长咬了咬牙,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如果让王越改变主意,那就必须要割舍利益。
r国电竞副部长说:“我相信,在接下来的比赛里,王越和秀才势必会输掉比赛、输掉皇级戒指,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r国电竞愿意拿出四枚皇级戒指。如果王越和秀才能够赢比赛,我们r国电竞奉上四枚皇级皇级戒指。如果王越和秀才不能赢比赛,也不需要王越和秀才付出什么,前提是华夏电竞不能在比赛之前就把皇级戒指交给世界电竞协会,而是要等到比赛结束后才可以把皇级戒指交给世界电竞协会。”
四枚皇级戒指的确很有诱惑力,但王越并不在意。因为王越想要稳中求胜。现在华夏电竞已经拥有八枚皇级戒指,只需要把八枚皇级戒指交给副会长,就可以和世界电竞协会建议信任。另外,王越内心知道,如果接下来输掉比赛,导致华夏电竞的皇级戒指不满八枚,那就会影响华夏电竞和世界电竞协会的信任。
王越不想答应。
就在这个时候,世界电竞协会的副会长说:“一方面,我是本次电竞比赛的主裁判,另一方面我是世界电竞协会的副会长。作为比赛的主裁判,我的任务除了判定比赛,还要维持比赛的进行。作为世界电竞协会的副会长,皇级戒指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两件事情都和我有关,那我便提一个建议。如果r国电竞愿意拿出八枚皇级戒指,那我愿意劝说王越部长将交接皇级戒指的时间放到比赛结束后。”
r国电竞副部长皱眉。虽然他不认为王越和秀才能够拿到比赛的胜利,但他不想拿八枚皇级戒指做赌注,因为这个代价太大了。
王越没有任何反应,他内心清楚的知道,世界电竞协会不可能偏帮没有任何交情的华夏电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