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台听到这句话,也笑了,那你就等到永远吧。以前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现在我希望你能慢慢把我忘记。不过,公子,就算我在天上,我也会远远的看着你。尽管双脚沉重,司马韵雪还是强迫自己迈动脚步。只是走了十几步,又留恋扭头偷偷看了一眼,只见谢傅坐在荒宅门口,双手托着下巴,低着个头。不用看到表情,就给人一种懊恼又无奈的感觉。司马韵台突然心血来潮,朗声喊道:“谢傅!”谢傅闻言一讶,她是王夫人的时候会客客气气的叫自己一声谢公子。她是小韵的时候会亲切的叫自己公子。无论哪个身份都很少会直呼他的名字。抬头望去,只见小韵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谢傅,告诉你件开心的事,要不要?”谢傅笑了一笑,只感觉此刻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高兴起来。“你成功调戏我啦。”声音飘来,谢傅朗声应道:“我早就调戏过你了,我给你擦过背,我听过你洗澡……我还抱你把过尿。”司马韵台听谢傅一件一件如数家珍,原本笑意盈盈,待听到最后一句,立即翻脸,怒道:“你向我承诺过,要忘了这件事,不会再提起的,我杀了你!”谢傅哈哈大笑起来。司马韵台实在拿他没有办法,真是骂又骂没用,打又打不得,恶狠狠道:“那些蒸饼里面是下了泻药的!”“什么?”谢傅一时没反应过来。司马韵台凶巴巴道:“哼,让你这调戏夫人的小兔崽子给躲了过去。”听了小韵的话,谢傅立即知道所指何事,表情惊讶。是的,那些抢了他蒸饼的小伙伴,吃了之后,统统都拉得脸色发白,可这件事自己并没有告诉小韵啊。“你怎么知道?”司马韵台露出得意的表情:“你猜,小杆子。”听到小杆子这个让他印象深刻的称呼,谢傅整个人猛地就站了起来,兴奋若狂:“你就是夫人!”“你就是夫人!夫人,当年我就爱上你了,你可是我的初恋啊。”谢傅心中有种无以言语的激动兴奋,就好像阔别多年遇见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初恋情人,那是他最初的纯真幻想。他早就爱上了夫人,难怪第一次遇到她会那么心动,就好像缘分与宿命一样,叫他心中如何不高兴。心中的阴霾似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缺口,汹涌泻散,取而代之的是激荡热情。初恋情人!听见谢傅给她戴上这特别的头冠,心中甜滋滋的,嘴上啐道:“胡说八道,小杆子连都没长齐,知道什么是爱。”司马韵台见谢傅气势汹汹冲来,似要将她吃了一样,莫名心慌。待谢傅离她不远,腰肢一直,胸甫一挺,凛然冷道:“小杆子,你想干什么!”谢傅被她一瞪,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像个害羞腼腆的男孩,弱弱道:“我……我……”十四年,对谢傅来说,是一段很长的岁月。对于司马韵台来说,却只是睡了一觉醒来,那日轿帘外,唯唯诺诺的男孩还印象深刻。何曾想过,那个男孩竟是她一生的劫数,何曾想过让她轻蔑一笑的那句——夫人,等我能够使坏,我就来调戏你。竟然成真!昨晚,那是坏到无边无际了,心灵与身体都真切感受到他长大了,正值健壮,威猛如虎,不是小杆子了。司马韵台盈盈一笑,带着戏弄道:“小杆子,你什么啊?”“夫人,我很想念你。”司马韵台透着高傲,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是吗?”谢傅点头道:“是啊。”司马韵台轻飘飘道:“有多想啊?”此刻司马韵台就好像掌握了制服他的秘密武器,让她忍不住要好好挥舞一番。“那天过后,我每天都在那个地方等你的轿子,有的时候生怕哪个时段漏掉了,一等就是一整天,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再出现过。”听到这里,司马韵台心里就更甜了,我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痴心,我非回来瞧一眼不可。嘴上问道:“真的一等就是一整天?”“对,回去之后,我是懊恼又后悔,想亲口跟你道个歉,是越遇不到你,心里越难受,越遇不到你,心里越想念,都成了我的心病,足足等了三个月!”谢傅说着感觉自己的举动过于离谱,竖起三根手指来。司马韵台听了却脸露不悦:“才三个月。”谢傅闻言,表情古怪,又有点怕她不高兴,轻声说道:“那你觉得多久合适啊?”司马韵台应道:“永远。”谢傅笑道:“我熬不了那么久,你不知道那滋味多难熬,每天日落,那心情多失落。”这话切中司马韵台心中共情,度日如年的滋味她也尝过,就是煎熬与失落,嘴上柔声道:“好啦,我领你这份情啦。”谢傅笑了笑,望着她,有种错觉,似乎回到曾经那个时空。在街市上,他期盼的那顶轿子终于出现了,赠他蒸饼的夫人就在轿子之中。朦朦胧胧的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揭帘子,想要看看轿子中的夫人,是何等高贵优雅,温柔慈贴。司马韵台见他颤抖的手,戏谑道:“小杆子,你想干什么?”谢傅迎上她的眼神,先是一弱,后是一刚:“我想抱你!”“大胆!”这语气像足了王夫人的语气,谢傅本能将手猛然一缩。司马韵台见了一笑:“傻瓜,抱吧。”谢傅张臂一抱,司马韵台顿时感觉自己的娇躯就被拢束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忍不住啊的一声。谢傅激动道:“我终于抱到你了!”这种心情就好像曾经遥远的梦想,终于……终于达成了,跟做梦一样不真实。司马韵台心头一甜,傻瓜,你何止抱过我,你把坏事都给做尽了。遽然,司马韵台呀的一声,却是谢傅将脸埋入她的胸甫,心中苦笑无奈,你要不是我的公子,如此冒犯,管你是哪个小杆子,直接将你宰了。谢傅满足道:“跟想象中一样,温柔温暖温馨,柔腻清香,我都要陶醉了。”听了他话,司马韵台玉颊如火,娇羞不胜,喂的一声,有嗔有恼。隔了一会,见谢傅还不作罢,都把她这女子圣地当做永眠之处,嗔道:“昨晚还没亲够吗?”说着就把他推开。
作品本身仅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如因而由此导致任何法律问题或后果,本站均不负任何责任。
K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