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辰和唐枫分别带着两队人,出现在了这茂密的蜀南丛林之中,不过相比之下,这无影宗的人要比百蛊门的人更懂得如何防守。这让唐一辰不免有些无奈,不过分散防守也有好处,那就是在晚上偷袭杀人的时候,更加方便。
当然,这一切都是唐一辰已经派人去调查好的,蜀南竹海已经被他洗劫过一次,没想到这次换了一波人旧地重演了!
“你有几成把握?”唐枫看着唐一辰,多少有些担心。
唐一辰顿了顿,不过还是说道:“至少有五成,要是打不过就跑的话,就有十成把握都能安全撤离!”
听到唐一辰如此笃定,唐枫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就怕唐一辰是在赌运气。只是这偷袭,多多少少是要承担一定的风险的。
“我们分开两队,各自带领一半的人。到了忘忧谷前汇合!”
唐枫轻轻点头,唐一辰就带着人从另一处上山,顺带着一路上对这些无影宗的人进行清理。
唐门的暗器,讲求的是杀人于无形之中。人数,则是代表着其中的迅猛和快捷!机动性便会随着人数的提高而加强。只不过弓箭制作不易,就需要杀完人之后顺带回收利用,便也可以达到猛烈、迅捷的好处。
唐一辰到底还是有把握的,当初两个人就能孤军深入,把百蛊门的大本营搞得天翻地覆,如今不过是换了一家,从根本上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唐一辰朝着他们微微点头,那些人就也都明白了,两个唐家弟子配合一个天机楼的守卫弟子,展开了猎杀行动。你无影宗不是喜欢搞突如其来的暗杀吗?那咱们就来比一比谁的计谋更高一筹!
唐门,璇璃走进来,询问的时候才知道唐一辰走了!
“去什么地方了?”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眼下江湖上的局势波诡云谲,姑娘请回吧!”
璇璃微微皱眉,这就是给自己下了逐客令啊!没想到唐一辰不在,自己居然会遇到这样的局面,随即就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只是刚刚出了唐门,就看到了灰头土脸的犬爷出现在了璇璃的面前。这让璇璃有些意外:“你不是在洛州城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犬爷“害”了一声,随即看着璇璃,不由得很是无奈:“少主,你就别说了,我是被人赶出来的。据说那个人是蛊公子的亲弟弟!”
“哦?崔仕仁?”璇璃看着他这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样子,于是微微皱眉,“那也不应该会把你收拾得这么惨吧!”
“那倒是,毕竟您和唐一辰那小子有点交情,那崔二公子只是问我蛊公子在何处。之后我来这儿时,听闻长生门的弟子在蜀南竹海,我又去了一趟。可是没想到遇到了无影门的人,然后就成眼下这样了!”
“无影门的人还在此地?”璇璃颇为惊讶,不过一时间就把这些联系到了一起。
“是啊!少主,这些家伙还真不是东西,对我严加询问,就怕我是奸细。等好不容易搞清楚了,这才放了我!”
“你是在蜀南被抓得?”
犬爷仔细地想了想,最后摇摇头:“不是,应该在路过这里不远被抓住的。对了,我来唐家堡的时候,看到一群唐门的弟子,似乎是要去寻仇。”
听到犬爷的话,璇璃彻底明白了。这就如同璇璃所判断的一样,应该是犬爷被抓住的时候,正好被唐门在外的斥候给发现了,而这个消息被传到了唐一辰这里,所以唐一辰才会选择这样一个时机。看着天色较晚,璇璃颇为无奈,就算是自己去凑这个热闹,以唐一辰的聪明才智,恐怕早就把事情办妥了。去了徒惹嫌疑罢了!
“对了,少主,我路上的时候遇到了百蛊门的人,也是朝着这个方向来得。恐怕马上就要到了。”
“百蛊门的人?”
“没错,其中就有蛊公子。”犬爷顿了顿,“是不是宗主准备把这里的分舵交给蛊公子来打理?”
这个消息让璇璃的神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让蛊公子和唐一辰先斗在一起?继而拖垮唐门的发展。
“我们回去。”
看着璇璃的背影,犬爷微微一愣,不过还是跟在了她的身后。
此刻的唐一辰则是辗转腾挪,逐渐逼近了无影宗的防线。这里确实便于防守,毕竟这里曾经是百蛊门的分舵,有着百蛊门所设置的毒瘴和陷阱。但是他们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唐门杰出的不只是暗器,还有毒。
所以,这些东西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对于唐门弟子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如果这种毒再解不了,那他们真的是愧对祖师了!
“走!”
唐一辰一下令,众人就逼迫到了忘忧谷的周围。唐一辰看着身边的人,微微皱了皱眉:“你带几个人去看看那边的弟子们怎么样了!”
“是。门主。”
唐一辰仔细观察着忘忧谷的周围,这里便于隐藏,所以,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也就便于逃走。而且来时的路唐一辰也做过仔细的探查,所以按照一定的路线返回还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他还有其他保命的手段。
不多时,他们就看到了那边也陆陆续续来了一群人,而之前派出去的弟子也已经回来了。唐一辰就微微点头。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能够发起最后的总攻了!
而此刻在长生门上,竹罄书收到了竹宝玉传来的书信,让竹罄书大感意外。于是只身来到了往生门去见容棠棣。他和容棠棣的关系非同一般,虽然两个人平常经常斗嘴,看似谁都饶不了谁,但实际上二人的关系却是这首座之中最好的。
容棠棣看着竹罄书,半开玩笑道:“罄书啊!你这脸色可不怎么好啊!”
“容师兄,你知不知道如今的唐门已经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唐一辰担任唐门门主,可百里万钧却把崔仕伦直接派了去。更重要的是,这二人水火不容。只怕是唐门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