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广的指使下,这支穷途末路的队伍泄完了兽/欲,走出洛阳南宫开始把矛头对准百姓,洗劫皇宫附近的世家大族,能抢的就抢,不能抢的就砸,不能砸的就烧。
有洛阳南宫的六百宫娥供他们泄,这些叛卒现在已经大多软趴趴,但皇宫外围的七八千叛军受到了诱/惑,激起了野蛮的**,在主力军劫掠财物之时又开始糟蹋良家妇女,一时间洛阳城火光四起,呼儿唤女,惨叫哭泣声此起彼伏。
杨广一日之内奸太妃、弑皇帝、杀太后皇后,算是将恶贯满盈挥到了极致,走出南宫大殿的时候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西汉已经土崩瓦解,有几个人会承认朕这个皇帝?但人之将死过把瘾足矣,不能名垂青史那就遗臭万年好了!”
“来人,把刘掣的儿女全部处死,斩草除根!”杨广既然已经罪大恶极,干脆送佛送到西,坏人做到底。
刘掣在世之时遗留下了三子五女,除了继位的长子刘陵之外,还有两个三四岁的儿子,以及五个尚未成年的女儿。随着杨广一声令下,均未能逃过这场惊天浩劫,全部被叛军囚禁在一座宫殿之内,活生生纵火烧死。
此刻的杨广已经杀红了眼,变身恶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帮了刘辩一个大忙,将潜在的政治敌人一网打尽,清除了隐患。
杨广背负双手穿梭在洛阳南宫之中,欣赏着洛阳的这场空前浩劫:“哈哈……刘辩,就算你雄才大略,良将如云,你所得到的洛阳也是一座残破不堪,被我杨广蹂/躏过的废墟!”
杨广忽然想起了张须陀的儿媳寇玉娘,因为自己垂涎她的美色,导致张须陀打开许昌城门归降了东汉,杨素逃回虎牢关之后勃然大怒,亲自返回洛阳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强烈弹劾杨广,致使杨广被罚没了半年的俸禄,此事也导致杨素叔侄反目结下了梁子,方有杨广今日痛下杀手勒死杨彪之事生。
杨广虽然恨得杨素牙痒痒,但毕竟同宗同族,手下有着数以千计的杨氏族人与门客,杨广也不好明着报复杨素,当下决定把一腔怒火泄到张须陀家眷身上,“是时候秋后算账了,将士们随我血洗张家!”
杨广觊觎张须陀的儿媳固然应该受到指责,但张须陀叛国献城更是罪大恶极,西汉朝廷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张须陀的家眷。但这件事毕竟是由杨广引起,而朝廷对杨广的处罚又显得太轻描淡写,为了不让将士们对朝廷失望,西汉朝廷便将张须陀的家产全部充公,遣散了仆人婢女,将张须陀的家眷囚禁在家中,另候落。
此刻杨广想起之前的龌龊,恨不能将寇玉娘蹂/躏之死,屠尽张须陀满门,方能一泄心头之恨,率领了三百亲兵离开了洛阳南宫,直奔张须陀府邸而去。
就在杨广洗劫洛阳之时,城外一支三千人的队伍悄然逼近,正是邓艾率领的吕布旧部,离开了虎牢关准备由函谷关北上去遥远的西域投奔吕玲绮,与旧主的女儿再续前缘。
“嘶……洛、洛阳城中为何火光冲天,一片哀嚎?”邓艾在城外勒马带缰,蹙眉沉吟,“东汉为了收买民心,所到之处秋毫无犯,应该并非东汉军所为,查探!”
斥候飞马哨探,片刻之后火来报:“启禀邓将军,据悉是杨广率部哗变,自立为帝,杀公卿大臣,辱太后皇后,弑君造反!”
“啊……这还了得?”邓艾吓得差点从马鞍上跌了下来,口齿也变得伶俐了,“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这杨广真是置弘农杨氏于万丈深渊了!”
邓艾身边的将校俱都震惊不已,面对着洛阳熊熊燃烧的火光束手无策,纷纷向邓艾头投去询问的目光:“邓将军你看该如何行事,是走为妙还是阻止杨广的暴行?”
“进城,攻击杨广!”邓艾从马鞍上解下长枪,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
旁边的副将犹豫道:“将军,听闻岳飞的大军已经过了虎牢关,而李靖的先锋部队也已经过了黄河,正朝洛阳全力进军。我们兵微将寡,不及杨广不说,倘若厮杀起来只怕会遭到东汉大军的围剿,还是早走为妙!”
邓艾斩钉截铁的摇头:“大、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等去大夏投奔项羽,只……只是为了替温候报报仇,顺道给自己讨一个活路。如今,洛阳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安能见死不救?”
话音落下,邓艾纵马提枪,当先朝洛阳城冲杀:“将士们,随我入城攻打杨广,但见叛军格杀勿论!”
“杀杨广,靖国难!”
在邓艾的率领下,这支追随吕布多年的嫡系忽然爆了强烈的正义感,纷纷呐喊着高举刀枪,跟随杨广向前冲锋,踩踏的尘土飞扬。
此刻的洛阳四门大开,惊恐万状的百姓争先恐后的涌出洛阳城逃命,到处都是熙熙攘攘,惊慌奔走的人群,许多穷凶极恶的叛军尾随追杀,要么举起带血的屠刀夺命,要么就地奸污妇女,一团混乱。
“不好了,外面又来军队了!”
饱受劫难的洛阳百姓犹如惊弓之鸟,看到邓艾率领的队伍掩杀过来,登时吓得失魂落魄,呼儿唤女,扶老携幼的调头朝城里逃窜。
邓艾纵马挺枪,连刺数名正在施暴的叛军,大声安抚百姓:“将士们休慌,我乃杨公麾下的奉义将军邓士载,特为剿灭叛军而来,百姓们勿要惊慌,各自回家躲避战祸,免得自相践踏!”
“杀啊!”
在邓艾的带领下,三千多从虎牢关撤退的将士义愤填膺,举起刀枪朝叛军毫不留情的砍杀了过去,“我等在前线浴血奋战,尔等在后方祸国殃民,若非尔等这些暴徒祸乱朝纲,大汉岂会如此败亡?”
一瞬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三千多义愤填膺的将士大开杀戒,从洛阳东门一直砍杀到洛阳南宫,但凡见到身穿甲胄的男子,便乱刀砍杀,乱枪刺死。
俗话说做贼心虚,一来这支叛军双手沾满了鲜血,心中已有负罪感;二来大多都是近年来才从军入伍,缺少训练与战斗经验;三来一个个浑身装满了劫掠来的财物,鼓鼓囊囊的臃肿不堪,行动极为不便。其四哗变之后缺少统一指挥,各自为战,还没有从劫掠的爽快感中清醒过来。
因此叛军人数虽众,却被邓艾率领的三千悍卒轻易击溃,杀的尸横满街,血流成河,溃不成军的叛军四散逃命,纷纷飞报杨广。
此刻的杨广正率领三百亲兵包围了张须陀府邸,被张须陀收为义子的孙礼指挥着张须陀前段日子派回来暗中保护家眷的数十门客从院子里堵住四门,手持刀枪负隅顽抗,但凡见到有叛军翻墙入院便一刀砍翻在地,乱刀分尸抛出墙外,震慑叛军。
杨广率领了三百叛卒围攻了半个时辰,竟然攻不破一座宅院,愣是被砍死了数十个翻墙入院的亲兵,全部被大卸八块隔着院墙扔了出来。惊骇的这些叛军心有余悸,谁也不敢再做出头鸟。
“全是饭桶,操起女人来都如狼似虎,打起仗来全是病夫!”杨广勃然大怒,亲自抽了佩剑,踩着梯子准备翻墙入院。
就在这时,有叛军惊慌失措的来报:“启禀世子,大事不好!”
“狗屁世子,喊我陛下!”杨广在梯子上一脚踹倒气喘吁吁的士兵,暴跳如雷。
士兵顾不上争辩,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启……启禀陛下,邓艾率领了一支兵马杀进了洛阳城,正在攻打我军,已经有数千兄弟死在他们的刀下!”
杨广被吓了一跳:“邓艾?他在杨素手下效力,莫非杨素率大军回来了?火逃命!”
“回陛下的话,好像只有邓艾一支兵马,大约三四千人左右?”
杨广这才稍稍安心:“只有三四千人?那都慌个屁啊,赶紧反击,斩杀邓艾者封列候赏千金!”
杨广再也顾不上攻打张宅,急忙翻身上马,带着亲兵组织队伍向邓艾起反击。在杨广的指挥下,很快在洛阳北宫附近集结了五六千兵马,浩浩荡荡的向东朝邓艾的队伍起了反击,两军在洛阳的大街小巷展开了血肉横飞的巷战。
一个时辰之后,一飚骑兵自北面孟津方向而来,为大将胯下黄骠透骨龙,左手毕燕挝,右手禹王槊,正是李靖麾下的大将李存孝。
原来李靖得知洛阳起火,唯恐西汉朝廷狗急跳墙火烧洛阳,在主力大军尚未完全渡过黄河之际便派遣了李存孝与罗艺率领了一万骑兵风驰电掣一般驰援洛阳,正好在杨广大战邓艾之际抵达洛阳城外。
眼看到洛阳城火光四起,惨叫声、喊杀声此起彼伏,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百姓,李存孝禹王槊一招,吩咐罗艺道:“罗将军,你我兵分两路,你走东门,我走北门,诛杀叛军救援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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