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元霸一丈二的身高,四百斤左右的体重,再加上一对各重一百八十斤的擂鼓瓮金锤,普通的战马别说驮着他赶路,只怕骑上去就会被压趴下。
但在李世民从金陵撤退之时,在茫茫大海上遇上了一个无名岛屿,唐军临时驻扎,竟然在岛上发现了一匹神骏的野马,被李元霸降服之后收为坐骑。
此马从脚底到头部高达一丈四,体重一千五百斤,身长一丈二,四肢粗壮,身体矫健有力,能够负重两千斤,奔走如飞,既能长途跋涉又能瞬间冲刺,端的是世间罕见的良驹宝马。
因为此马浑身雪白,只有头部一簇火红的鬃毛,在夜间奔跑的时候头顶这簇火红的鬃毛就像一盏灯笼一般在夜间飞行,因此被李世民赐名“千里一盏灯”。自此之后追随李元霸驰骋沙场,威震四方。
唐军的突然出现使得战场的局势错综复杂起来,本来五万匈奴骑兵与三万鲜卑骑兵已经把罗成率领的白马义从以及冉闵的一万五千援军困在中央,按照正常局势发展下去,即便公孙瓒再次出城救援,也难以挽回被被困人马全军覆没的局面。
所以拖雷与慕容恪绝对不允许唐军来搅局,拖雷立即派人向哲别下令:“命哲别率部向前阻截唐军,绝对不能让他们破坏了局势!”
哲别得到命令之后唿哨一声,引领将近万余骑调头向东拦截唐军,高声大喝:“我大元铁骑正与公孙瓒交锋,不干尔等之事,休要多管闲事,免得自讨苦吃!”
“嘿……这狗东西竟然敢跟本王如此说话?”
冲在最前面的李元霸勃然大怒,手中一对擂鼓瓮金锤猛地撞击在一块,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就要冲上去大开杀戒。
负责带队的李光弼急忙阻拦,策马向前劝谏道:“王爷暂息雷霆之怒,都督是让我们来截住鲜卑军的退路。掩护陈子云、李嗣业攻占渔阳,咱们就绕到一旁作壁上观好了,暂时不要和元军发生正面冲突。”
李元霸一脸怒气,不依不饶:“不行。这帮蛮夷对本王不敬!”
李光弼摇头苦笑,这位西府赵王除了对大唐皇帝言听计从之外,也就大都督李绩能使唤他。让自己带在身边真是让人头痛,固然能够保证所向披靡,但也必须小心翼翼的哄着他。稍有个不顺心这位赵王就会乱来,破坏了既定计划。
“二王爷……大都督有吩咐,咱们的任务是堵住鲜卑军的退路,保证陈子云与李嗣业拿下渔阳,你可不能乱来。”李光弼一边苦劝李元霸,一边下令队伍向北移动,守住鲜卑军撤退的道路,给慕容家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都督大还是王爷大?”李元霸双眉竖起,一双眼睛瞪的像牛眼,怒视李光弼。
李光弼一阵胆寒。陪笑道:“当然是王爷你大,你是我大唐皇帝的兄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不就得了?既然本王比都督大,我为何要听李绩的话?”李元霸很认真的和李光弼讲道理,“别以为我没读过书就容易骗,我又不是傻子!”
“是是是……谁敢说王爷你是傻子!”李光弼苦笑不得,连连点头称是。
李元霸大锤一摆:“既然你们不愿意打,那就在后面看本王的厉害!”
看到李元霸双眼杀气腾腾,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李光弼知道已经没法阻拦。只好改弦易辙:“王爷,你想打也行,但必须先打汉人。”
“为什么要打汉人?朝我吼叫的明明是相貌丑陋的蛮夷!”李元霸并不买李光弼的帐。
李光弼耐心的劝导:“因为汉人有句话叫做落井下石,而现在汉人正处在下风。我军与匈奴、鲜卑联手可以一鼓作气的把汉人消灭,削弱与我们作对的力量!”
李元霸冷哼一声:“本王偏不,打落在下风的队伍怎么能够显示本王的厉害?本王要打就打胜者,你再啰啰嗦嗦小心本王把你一块打了!”
话音未落,李元霸催马向前,挥舞着手中一双水缸般的擂鼓瓮金锤朝哲别的军队杀了过去:“呔。你们这帮相貌丑陋的歪瓜裂枣,竟敢对本王不敬,快来我的锤下领死!”
与此同时,远在金陵的刘辩再次收到了系统提示:“李元霸怒气满格,火力全开,武力+12,擂鼓瓮金锤+1,千里一盏灯+1,当前武力飙升至123!”
“放箭,长得高大就了不起么?我就不信射不死你!”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李元霸,哲别并没有退宿畏惧,大刀一挥,朝身边的匈奴骑兵高声下令放箭。
随着哲别一声令下,万余名匈奴骑兵朝李元霸乱箭齐发,遮天蔽日的箭雨犹如飞蝗一般从天而降,将李元霸笼罩在雨幕之中。
“吼嗬!”
李元霸双腿在坐骑上猛地一夹,爆发出一声虎吼,手中一双大锤挥舞开来,犹如高速旋转的发动机齿轮,两条五米左右长短的铁链抖开,把李元霸与胯下战马完全包裹起来,风雨不透,泼水不进。
雨点一般密集的箭矢撞上李元霸的大锤发出清脆的响声,要么拦腰折断,要么从中间劈裂,要么就被弹开撞飞其他箭支,不过眨眼功夫,冲刺力惊人的千里一盏灯已经驮着李元霸杀进了匈奴骑兵的方阵。
“挡我者死!”
李元霸一声怒吼,右手擂鼓瓮金锤卷了出去。
巨大的力量携带着风声,如同雷霆震怒,又如狂涛骇浪,所到之处,尽皆披靡。战马发出惊恐的嘶鸣,马上的骑士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一锤下去,硬生生的砸趴下了五匹战马,马上的骑士更是血肉模糊,被大锤扫中者当即骨骼断裂,血肉横飞,当场毙命。
“再来!”
李元霸杀的兴起,右手大锤卷出的时候,左手锤就像打地鼠游戏一般居高临下的敲击,仗着人高马大,每一锤下去定然是连人带马砸成肉饼,绝对不用补第二锤。被砸中的人与战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变成一张肉饼,模糊的肉泥里面根本分不出哪一团是人,哪一团是马?
李元霸双锤纵横,在匈奴骑兵之中犹如鹤立鸡群,更似虎入羊群,一个冲突下来,击毙了两百名匈奴骑兵,两百匹战马,俱都是一锤毙命,根本不给挣扎咽气的机会。
“嘶……这、这哪里是人?这是一头怪兽!”
面对着李元霸凶残不讲理的打法,匈奴骑兵的斗志在崩溃,齐齐发出绝望的哀嚎,甚至失去了反击的勇气。在李元霸没冲过来的时候还能靠着弓箭反击一下,被他冲进方阵之后,只能任凭宰割。
哲别有点不甘心,挥刀连斩数名畏缩不前的士卒,大声的指挥身边的精锐亲兵:“竖起盾牌,亮弯刀!我就不信我们万余骑打不过一个人,给我杀!”
在哲别的督阵之下,挨着李元霸的数百名匈奴死士齐齐呐喊一声,举起手里的盾牌,另一只手里挽着弯刀,从四面八方的合围李元霸。
“讨死!”
李元霸又是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将手里的两只大锤抖擞开来,犹如风车一般滴溜溜乱转,所到之处盾牌乱飞,弯刀漫天,被大锤扫中的匈奴骑兵残肢断臂漫天飞舞,犹如在绞肉机里面绞肉馅一般,转眼间又有数百骑连人带马死在李元霸的双锤之下。
“嗖”的一声劲响,一支利箭带着风声射向李元霸。
放箭之人正是匈奴第一神射手哲别,趁着乱军围攻李元霸之际偷偷放出一箭,满心以为可以射伤李元霸,眼看着离弦之箭距离李元霸越来越近,心中不由得暗自狂喜。
只是让哲别目瞪口呆的是,在羽箭距离李元霸只有一丈左右的时候,李元霸突然将右手锤抛了出去,同时探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迎面而至的羽箭抓在了手中,然后猛地朝哲别怒视一眼:“你,该死!”
李元霸话音未落,把手里的羽箭甩出,一人应声落马,同时挥舞另一只大锤开路,马蹄到处无人能挡。在抛出的大锤将要落地之际,策马赶到恰到好处的抓住了尾部的铁链,猛地扫荡出去,又是五匹战马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哲别还没反应过来,李元霸已经冲到了马前,大喝一声:“去死!”
右手擂鼓瓮金锤猛地卷向哲别,做出了一个打乒乓球的姿势,势大力沉,犹如山越崩崔,雷霆震怒。
哲别大惊失色,慌忙挥刀格挡。
只听“咔擦”“噗嗤”“砰”连续的几种声音接踵而至的响起,哲别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李元霸的大锤砸断了武器,连人带马飞了起来。
战马体型巨大,飞了两丈就全身软绵绵的落地,脖子折断,脑浆迸裂。但一百五十斤的哲别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巨大的撞击力抛上天空,全身骨骼断裂,犹如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饼,生生飞出了七八丈方才落地,变成了一团泥巴。
“叮咚……李元霸秒杀哲别,武将信息将从数据库消失,哲别——统率89,武力94,智力75,政治42.”(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