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亚历山大率安息联军来增援刘秀,杀的田单背后大乱,吴起急忙命黄飞虎前去增援,挡住安息帝国的头号猛将阿喀琉斯。
黄飞虎得了命令,催促胯下铁梨花战马,挥舞一百多斤的紫金摩云杵从罗马军中杀开一条血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来到了田单军中,大吼一声:“儿郎们给我闪开一条道路,看我将这番将斩于马下!”
看到勇冠三军的黄飞虎前来增援,汉军士气大振,齐刷刷的让开一条去路,纷纷振臂高呼:“黄将军来收人头啦,大汉必胜!”
黄飞虎骤马提杵穿过汉军方阵,来到阵前直取阿喀琉斯:“番将休要猖狂,欺负小卒算什么本事?来与我黄飞虎一决高下!”
阿喀琉斯瞥见来的是黄飞虎,满脸不屑之色,挥矛刺中一名汉卒,猛然挑在空中狠狠甩了出去:“哼……打一会就逃的手下败将,可敢堂堂正正的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之前汉军与安息联军在笔架山一带鏖战的时候两人曾经交过手,黄飞虎没有占到便宜,打了十几个回合拨马败走,阿喀琉斯追赶的时候却又吃了亏,使得两人谁也不服谁。此番再次狭路相逢,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各自咆哮一声,挥舞兵器朝对手扑了上去。
阿喀琉斯长矛如龙,裹挟着霍霍风声,势如雷霆。黄飞虎紫金杵如同虎啸山岳,见招拆招,遇式化式,与阿喀琉斯杀的难解难分。
“叮咚……阿喀琉斯神战属性动,起手降低黄飞虎两点武力,导致黄飞虎当前武基础武力下降至1o3!”
“叮咚……阿喀琉斯复仇属性动,因安息联军此战阵亡人数达到一千五百余人,武力+2,基础武力1o8,坐骑雪狮+1,武器破天矛+1,当前武力上升至112!”
“叮咚……黄飞虎‘夺关’属性无效中,基础武力1o3,坐骑铁梨花+1,武器紫金摩云杵+1,当前武力1o5.”
尽管黄飞虎使出浑身解数,但面对着力大无穷而且变化多端的阿喀琉斯,很快就落在下风之中,不过十二三个回合,便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
“叮咚……阿喀琉斯‘神战’属性持续动中,每鏖战十个回合降低对手1点武力,导致黄飞虎当前武力下降至1o4!”
又勉强支撑了五六回合,黄飞虎渐感力气不支,杵法散乱,左支右绌。无奈之下虚晃一杵拨马就走,企图引诱阿喀琉斯追袭自己,再用“回马杵”杀他个措手不及。
但阿喀琉斯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却不肯再追,将长矛插在地上反手从背上摘下强弓,奔着黄飞虎的后背就是一箭:“无胆鼠辈,还想故技重施么?”
黄飞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身后风声呼啸,急忙在马上俯身躲闪,只听“咔嚓”一声,却是被一箭射落盔缨,当真是有惊无险,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叮咚……黄飞虎‘血路’技能开启失败,当前武力值依旧为1o3!”
黄飞虎扭头看去,只见阿喀琉斯并不急于追赶自己,而是再次挥舞长矛向汉军方阵起进攻,矛头直指帅旗之下的田单。马蹄踏处无人能挡,一路所向披靡,直杀的汉军犹如波开浪裂,伏尸遍野。
乱军之中阿喀琉斯正遇十八岁的少年孙翊,怒吼一声,催马举矛扑了上去:“挡我者死!”
年轻的孙翊初生牛犊不怕虎,咬牙怒目,挥舞着五十多斤的雁翎刀拦住了阿喀琉斯的去路:“番将休要猖狂,且让我孙翊会会你!”
话音未落,两马相交,孙翊还没看清阿喀琉斯的招式,便觉得眼前一黑,胸部传来锥心刺骨的剧痛,却是被一矛刺穿胸部硬生生从马上挑了下来。
“番将休要伤我大将!”
危急关头黄飞虎去而复返,叱喝一声,高高举起紫金摩云杵,一招力劈华山,奔着阿喀琉斯的头顶砍了下来。
田单是这支军团的主将,孙翊是嫔妃孙尚香的弟弟,也是当朝国舅,容不得黄飞虎见死不救,只能硬着头皮抖擞精神再次杀了回来。
阿喀琉斯一个回合便把孙翊挑下马来,因此并未把他放在眼中,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偏将校尉,看到黄飞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回来,慌忙将戳在长矛上的孙翊远远抛了出去,侧身闪开黄飞虎的凌空一击。
“啧啧……你这个手下败将又回来送死了么?倒是有些勇气,可惜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引颈受死吧!”阿喀琉斯吼声如雷,手中长矛大开大阖,将黄飞虎裹挟在万丈银光之中。
胸部中矛的孙翊被一下子甩出三四丈,肋骨折了三四根,胸前鲜血汩汩流出,两眼一黑,当场晕死过去,死活未知。
“杀了这个汉将!”跟随着阿喀琉斯冲锋的安息士卒见有机可乘,纷纷挥舞着刀枪扑上来抢夺人头。
“休要伤害我兄弟!”
危急关头,与孙翊义结金兰的薛戟催马杀到,率领着数百名精锐刀盾兵奋勇杀退安息士兵,将奄奄一息的孙翊救了回来,并护送到帅旗之下让医匠救治。
在黄飞虎的救援之下孙翊暂时脱险,但被阿喀琉斯缠住的黄飞虎却是完全落在了下风,转眼间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甚至连招架的力量都没有,遭到阿喀琉斯完全吊打,险象环生,破绽百出。
“黄将军休慌,姜松前来助战!”
危急关头,奉了苏烈命令前来增援的姜松冲破罗马军方阵,直入田单阵中,催促胯下白色大宛马,挥舞八宝玲珑枪直取阿喀琉斯。
“哼……又有人来送死,先让老子砍下你的头颅!”
阿喀琉斯冷哼一声,完全不把姜松放在眼里,出手如电,手中长矛加快度,凌厉无比,千变万化,让黄飞虎防不胜防。
黄飞虎稍不留神,只看到眼前寒光一闪,登时被阿喀琉斯一矛刺中肩膀,猛地一用力,登时将黄飞虎挑下马来,率了个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