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疯癫王爷竟是绝世全才!正文第两百章猪狗不如的东西!管家已经衣衫不整的趴下了,廖全还在发泄着不满。
可消息已经在勋贵圈子里传开了。
各家的门房消息最是灵通。
很快,中山候府也受到了消息。
汤秀灵这会儿正在跟汤鼎商量让汤钟灵替换自己的事情。
汤钟灵也在一旁。
汤鼎面色很差,“你说换就换?当圣旨是儿戏吗?”
他心累极了,今天跑去皇宫谢恩,陛下却借口太忙,没有见他。
结果无功而返,他正愁这事儿呢。
没想到这两姐妹嫌他不够烦,又给他找事了!
“爹,这件事我已经跟妹妹谈好了,这样,大家都好!”汤秀灵道。
“爹,我是自愿的!”汤钟灵道:“姐姐从小跟全哥儿情投意合,又何苦拆散他们?这样大家都不快乐!”
“那你呢?你就快乐了?”汤鼎心里不是滋味。
“我觉得吴王不错!”汤钟灵道。
“你少在这里说违心话,自小你就懂事,从来不让我操心!”汤鼎极少关注汤钟灵,那是因为汤钟灵从小就懂事,省心。
可当父亲的又岂能厚此薄彼?
“这不是违心话,女儿真觉得吴王不错!”汤钟灵把自己的看法说了一遍,听得汤鼎一愣一愣的。
“你真这么觉得?”
“我真这么觉得,这么多殿下里,我觉得吴王殿下最有情有义,有血有肉,而且他心地善良,对百姓极好。
嫁给这样一个大丈夫,也挺好!
只是截了姐姐的姻缘......”汤钟灵红着脸道。
汤秀灵连忙道:“我心中只有感激......”
汤鼎神情很是纠结,若汤钟灵真喜欢朱钧,那也没什么,相反这也是两全之策。
汤秀灵心里没有朱钧,强嫁给朱钧,必不会幸福。
而且朱钧也说的很清楚,他不喜欢汤秀灵,只是因为一道圣旨,二人才有了交集。
他思索了许久,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汤秉义几个人匆匆进来,神情难看至极,“爹,出事了!”
“火急火燎的,天塌了不成?”汤鼎瞪了几兄弟一眼。
汤秉义看了一眼汤秀灵,拉着汤鼎道:“爹,出去说!”
“不用出去说了,事情闹得这么大,还能瞒得住吗?”汤宗义看着汤秀灵,收回目光,“大家真是错看他了!”
“错看谁了?”汤鼎皱眉。
而一旁的汤秀灵被汤宗义扫了一眼,莫名的心惊肉跳,“三哥,到底怎么了?”
“老三!”汤秉义大喊一声,想要喝住汤宗义。
“大哥,这样也好,免得妹妹还抱有希望!”汤宗义深吸口气,“廖全戴孝去逛青楼被发现了,现在那青楼外面都是人,事情已经彻底传开了!”
汤鼎双目圆瞪,“你说什么?”
汤秀灵更是脑瓜子一片空白,霎时间眼泪就落下来了,“不可能,全哥儿怎么可能去哪等烟花巷柳之地?”
“不可能?”汤宗义冷哼一声,“自打德庆侯死了,廖全的硬气就被抽走了,好似他的骨气都是德庆侯之子这个身份给他的。
廖家的管家也在场。
害怕被人发现,就把孝布藏在了管家身上。
结果管家喝醉了酒,口误说了出去。
眼下勋国公已经出府去抓那孽障了。
事就是这么个事。
男人逛青楼不是什么大事,可他守孝在身,还偷摸着去哪等下作之地。
外头人都在传,他不敢去十六楼是害怕被人发现。
甚至有人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逛了。
现在被人堵个正着,他算是毁了。
等明日消息传进陛下耳中,他这辈子都别想在给德庆侯伸冤!”
汤宗义气的要命,兄弟几个里,就数他跟廖全关系最好。
一直帮他,可现在倒好,转头就戴孝逛青楼。
你说你偷摸着也就算了,还被人发现了。
不忠不孝的名声一旦传开,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容身之所。
汤鼎也是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东西,他到底想做什么?”
汤秀灵更是粘不稳脚,要不是汤钟灵扶着,怕是此刻就要跌坐在地上。
“不,这不可能,我方才还去见了他,他怎么可能去逛青楼呢,肯定不是他!”汤秀灵不住的摇头,然后猛地冲了出去。
“秀灵!”汤越勇惊呼一声。
“叫个屁,还不快追上去!”汤鼎怒骂一声,也是又气又怒,他真要被气死了,他已经禁了汤秀灵的足,他上哪儿去见廖全?
肯定是偷摸着去的。
这要是发生了什么,他那里还有脸面?
那他一家子也别活了。
他急匆匆跑了出去。
转眼间,就只剩下汤钟灵,她想追上去,又觉得不妥。
她一想到大家对廖全的评价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廖全的为人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可......若是真的,那就只能说,廖全藏的太深!
而此时,廖武安要被气疯了。
他看着从女人堆里拉出来的廖全,那浑身的胭脂和靡靡之气,令人作呕。
他一巴掌抽在了廖全的脸上,“你这个孽障,你就是这么给你爹守孝的?”
廖全跪在地上,这一巴掌也让他清醒了过少,那股子燥热下去后,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放浪形骸,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
身子更是不住的颤栗,看着愤怒的廖武安,廖全颤声道:“大伯,我,我......我喝了不少酒,一时间醉意上头,这才做了这错事。”
“你守孝期间醉酒已然是错,眼下戴孝逛青楼,你父亲的英名都被你毁于一旦,我廖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孽障!”廖武安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怕出事。
可怕什么来什么,廖全做了这等错事,用猪狗不如来形容他,都是抬举他了。
大业以孝治国,可以说,孝大于天也!
本来等廖全守孝期满,是肯定能继承德庆侯的爵位的,他早就从陛下的那里探听了口风。
也怪廖文仲,蹚浑水没有走到底,这才招此横祸。
怨不得人。
可现在,他继承个屁!
这等不忠不孝的东西,也配?
“大伯,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