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会想着要银子填补自己的亏损,而现在,他们已经把补偿给了那些百姓。
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房子,商铺,绝大多数都是咱们的。
拿下这些土地,未来可以自己开发,也可以找商会成员一起开发。
有应天商会在,房价跌不下来。
准备拿麻袋捡银子吧!”朱钧淡淡一笑。
沈冬儿看着朱钧,佩服不已,“必然不让殿下失望!”
说完了生意上的事情,朱钧将沈冬儿抱了过来。
许久没有被朱钧抱过,沈冬儿身子有些僵硬,可旋即又软了下去,头枕在朱钧的肩膀上。
“再等等,等我父皇去凤阳巡查,那时候就是封赏的时候,到时候你哥,你父亲,还有你,我都会为你请功。
不能给你王妃,侧王妃的位置,但我一定让你风光进门,而不是像那些妾侍一样,随随便便的入我寝内!”朱钧握住她的手,很是诚恳的道。
沈冬儿有本事,又漂亮,经过一年的考察,可以信任了。
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也可以放手让她去做。
但不把她收下,还是不能让她彻底归心。
沈冬儿道:“只要殿下真心待冬儿,冬儿什么也不要!”
她早就知道朱钧是个取向正常的,而且比一般男人更加的龙精虎猛。
她也不丑,自然吸引男人。
可每次朱钧都能忍着,不就是尊重她,怜惜她?
就算是一般男人都做不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还是吴王?
沈家上下全赖他而活,却从始至终都把她当成了自家人,没有分毫的轻贱。
说不感动是假的。
“你可以不要,我不能不给!”朱钧道:“我女人不少,但能称得上贤内助的没两个,日后就算你嫁我了,也依旧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朱钧捏着她的下巴,眼前的人儿吐气如兰,眉目如画,真叫人折磨。
他凑了过去,好一会儿才放开。
沈冬儿晕乎乎的,声若细蚊的道:“冬儿可以的......”
她现在都不敢回家,每一次回家,都被催的厉害,特别是侧王妃怀子后,她爹都恨不得自己把殿下给推了。
“再等等!”朱钧强忍着内心的旖旎道。
沈冬儿跟其他人不一样,别看现在自己恣意的品尝她的朱唇,但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
沈家,对他而言太重要了,未来很多计划,都需要沈家配合。
沈冬儿有些感激,也有些失落,但还是乖巧的点头,“冬儿听殿下的!”
......
翌日,烟雨江南内。
邓奴同几个勋贵之子在雅间内喝酒。
“最新消息,城北的贸易城准备开始售卖商铺了,知道一间门房要多少银子吗?”邓奴问道。
“多少?”几个人都好奇的问道。
“贸易城最小的铺子,宽十尺,长二十五尺,要价二百两!”
“这么贵?”
众人惊呼出声,“要是买了这铺子,猴年马月才能回本啊?”
应天虽是都城,房价贵,铺子更贵,确也不至于如此离谱。
就算是一间有门房有院子的房子,也不过二百两出头。
若是在最繁华的东城,那自然要更贵一些。
可那里是城北啊。
是最贫穷的地方。
如此小的铺子,居然敢要价二百多两?
“吴王府的人疯了吧,如此高的价格,也敢要出来?”
“我看不是疯了,是傻了,这么高的价格,如何卖得出去?”
几个人都皱起眉头,不由的嘲讽起来。
“吴王府当然不傻,我看这铺子卖得掉!”邓奴道:“阴天商会有几千个成员,大商人身家巨万,小商人一年赚个几十两上百两不等。
他们可比谁都精明。
你们要想想,应天商会周边有什么!”邓奴手沾了沾酒水,在桌子上画了起来,“你们看,中间是应天商会,占地位置最大,里面能够容纳千家铺子,这里未来就是应天最大的散货地了。
未来巨大的人流量必然会流向那边,说不定不会弱于东城。
而且城北人最多啊。
你们想想,吴王府开发这个项目,周边做的多好,比城东都要好。
说句难听的,那些泥腿子都住上高楼了,那坊市别说你们没去看过,好不好你们心里没数吗?”
几个人都不说话,其中一人道:“的确很好,那房子,那布局,虽然小了点,不如独门独户来的舒服,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且很新奇,我听说那里一套房子,价格都翻了三倍不止了!
就快追上城东的价格了。”
“这就对了!”邓奴道:“这里既然是商贾汇聚之地,未来就不会缺人却银子。
房价高涨是必须的,而且整个应天都没有专门的散货地,这里确是独一档,所以二百两一套商铺,亏吗?
我看半点不亏,一年若是能赚个三五十两,几年就回本了,你还觉得亏吗?
最重要的是,一口气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吴王府还可以赊账。
分期还款,只是需要利息,那利息不过三五厘,低的过分了。
一旦价格上来了,那么价格只会水涨船高,连带着咱们周边的房子都会进一步的提高价格。
也就是说,咱们不仅不能让房价跌下来,还要让房价涨上去,这样,咱们才能赚更多!”
“说的对!“
“这么说,咱们就要发大财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邓奴抿了一口酒,笑着道:“那是一定的,最重要的是,咱们可以搂一笔银子,然后把自己手上的房子拿出来,自己开发。
吴王府怎么做,咱们就依葫芦画瓢,到时候,赚的更多!”
众人眼睛都是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啊!”
不过也有人比较清醒,“吴王府背后可是太子,要是触碰到他们的核心利益,会不会......”
“咱们一不偷,二不抢,为什么要怕?”邓奴笑着道:“靠着吴王府,多少年才能把城北开发出来?
咱们只是跟在他们后面喝口汤罢了!”
这时候,一个人拍案道:“谁说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买卖,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