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李海健,将淫恶的矛头首先指向“扬州八妓”。每一次,他都用同样的手段,用蒙汉催 情药将他手中的猎物制倒,然后他再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大行奸淫。事毕之后,他再将胯下的女身合衣穿上,恢复原样,犹若一丝未动。最后,他再一走了之。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真尤如是天衣无缝一般无二。仅仅八天功夫,他便将“扬州八妓”一览无余地奸淫一通,正犹如他自诩得意之作:各有千秋,全奸(歼)不剩。
然而,这来自扬州遗春院的八位姐妹,以至万花宫上下,竟还无一人察觉。试想,就是她们各自在朦胧之中感觉有人在奸淫着她的身子,她们又能怎样?更何况她们原本的看家本领不就是让男人使用她们的身子么?隐隐欲快的感觉总还是有的,妙不可言、快活似神仙。在这万花宫里这么多时日,她们早已是“久旱逢甘雨,她乡遇故知!”这才是真正的妙不可言、美不胜收!私下里有所觉察自已被不知何人占用、玩弄了身子,她们又当如何向众人启齿诉苦?倒不如永远将这些见不得人却又醉生梦死的丢人事迹埋藏在心底,永远让这被人偷得了身子的事件不见天日,就当作一场梦幻作罢!
“采花大盗”李海健对自己的神秘手段甚是得意,但是他的味口丝毫没有削减,反而变本加厉(利),又将他淫恶的矛头挥向“南海十三妹”。
一时之间,“南海十三妹”又逐一被“采花大盗”李海贱(健)淫奸一通,一个未留,各有各的滋味在心头,自是一番风情别味,小佳碧玉浓滋味,更不失农家味道。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如今却让“采花大盗”品味个彻底人生。
然而,“采花大盗”的欲壑难填,他恨不得通吃通杀!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采花,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如再能品尝品尝“护花使者”皇甫梨奇和万花公主程园园和玉峰玉体玉腿和跨间香洞味道,那岂不是更加乐哉?一个女扮男装的“护花使者”必是味道更加甜美无比、妙不可言、美不胜收;万花公主乃是万花之味,绝是天姿国色、鲜美绝代!哎呀呀!直想得他李海贱上口水直流 ,下孔流阳精。
你瞧瞧,这等“采花大盗”还恬不知耻地躺在大圆床上想入非非。竟然在意淫着“护花使”和万花公主。真是色胆大得比天高比天厚。但是他尚未付诸行动,或者说想法淫念未遂,她俩就没有受到伤害,他也就未能得偿如愿,没有达到犯罪既遂,就不用承担后果责任。别人更看不见摸不着他的想法和淫念,别人就不能拿他怎么的,没法以他的想法和淫逸之念而定罪于他。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采花大盗”对已实施过的奸淫行为,却终穵逃不过老天之法眼,必将承担其应有的结果,应当说是自食恶果。对于这些刚刚被“采花大盗”抚摸沾污使用过花芯花洞和玉峰玉体的“南海十三妹”,她们身上却丝毫无损,“一摸好好的”,光洁如滑,肌肤水嫩,反而更觉得神清气爽、生机一片。谁又能想得到她们早已被暗藏于此的“红道第一色魔”玩弄过了光洁的玉姿身躯和仙美之洞?
然而,有道是“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男女之间的甘甜雨露、鱼水情深,又有谁能够逃得清?更有甚者,古今中外,历朝历代的帝王几乎无一例外地为此变本加厉(利),以至为所欲为,荒淫无度。他们除了占有婚配形式中的皇后、皇贵妃以及冠有封号的妃嫔、媵嫱、贵人、才人等等名目的正式配偶以外,宫廷内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是帝王可以随时随地随意加以蹂躏、玩弄、奸污、宣淫、发泄的小羔羊。
无独有偶,一些尊贵的特权女性,如太后、皇后、公主、王后、王妃、贵妇、富婆、淫 妇等等,她们简直是帝王们的阴面反衬,广置“面首”,也就是“男妾”,宣淫宫闱,搞得皇宫大内乱七八糟、乌烟瘴气,腥骚并蓄,肮脏乱差。只说这些权贵的“淫奔”女贼,从古至今,能胜称此号者,不绝于目。但有代表性的“女巫”,当属下面几位佼佼者——
东周前半期春秋时代,即公元前770~前476年间,这是东周列国的前期时代。郑国穆公之女素娥,乃穆公与夫人张氏所生,百般疼爱,视若掌上明(名)珠。一晃十五六年过去,素娥由呀呀学语的黄毛丫头,摇身变得蛾眉凤眼,杏脸桃腮,芙蓉玉面,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异常可人。素娥青春妙龄,风华正茂,含苞欲放。
有道是,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到了这般年纪,少男少女们怎么不情窦开启,以至留意异性、想入非非呢?无怪乎古往今来许多文学作品,每每反复描写描绘这一特定周期的情愫和朦胧的春思。
借此之机,说者略举两例,你便会更加深味这妙龄之期男女的春情蜜意。元朝、元曲四大家之一的汤显祖《牡丹亭》中的杜丽娘在春光明媚之日游览过“后花园”之后,顿生抑郁,感叹“不到此园怎知春光美色如许”,伤心自己如花美春,似水流年,并在梦中由花神引导与潇洒书生柳梦梅订下终身;在清代圣祖康熙时期,曹霑·曹雪芹《红楼梦》一书中,贾宝玉在睡梦中神游太虚幻境,初知男女之事。
上面仅是点举两例,其实这等鲜(先)例,举不胜举。与《牡丹亭》和《红楼梦》之中的男女主人公一样,东周春秋时期郑国的素娥亦有同样的经历。她在妙龄青春之期,夜间独眠,忽然梦见一个大花园,园中百花齐放,万朵争艳,群葩竞秀,香飘四溢。正当她流连忘返之际,花间内闪出一美色少年,两人是一见钟情,遂褪衣解带,竟效鱼水之欢,翻云覆雨,其乐融融,飘飘欲仙,美不胜收,妙不可言。
正当两人交欢在酣畅美妙之处,素娥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然而,就是从这个时候起,素娥便开始起上了她一生风流华美的历程。十五六岁的素娥,早熟得要命!丰姿绰约,花枝招展,袅袅婷婷,又懂得男女之事,难免要做出难以启齿的丑事来。
一天,她在宫内楼下的竹林中纳凉,花香鸟语,轻风徐来,好不惬意。正当她凝神于双鸟交啼的情景之时,她的表哥子蛮不知何时踱到她身边,轻轻向她问道:“妹妹,此处可凉?”
素娥一向与表哥子蛮眉来眼去,别有一番意思,便答道:“此处实在凉爽,表哥也在这儿小憩小憩如何?”
子蛮一听,噫!正合吾意,正中我怀!但又故意不坐下,在那儿假丝溜文,谦让着不肯坐下。
素娥又说道:“兄妹不是外人,在一起坐坐又何妨?”
经过素娥的再三相请,子蛮好不容易坐在了她的身边。这一坐可就坏了大好之事,那子蛮原本就是一条淫浪好色之徒,这素娥亦已不是那往昔纯真无邪的少女。阴阳互感,两人谈着谈着便说起了不正经的下流之事;并且一拍即合,早把那什么天理人伦抛之九霄云外,实在丑恶无耻得可以,下流得美哉美哉妙妙哉!一时间,这表兄妹乘凉于竹林之下,喷云吐雾,翻云覆雨,阴水阳精,勾搭弹唱,不亦乐乎!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好事不久便被丫环荷花撞见。为了堵上荷花的嘴眼,于是素娥设计让子蛮诱奸了荷花。从此,主奴无界,双飞双栖,德伦无形,常常通宵达旦,淫 声 浪 语不绝于耳,秽形丑态不堪入目。
终于,子蛮渐渐形容憔悴、骨瘦如柴,一天不如一天的人熊样。不到两年时间,他竟一病不起,饮食不下,吐血而死。一代淫 魔子蛮,被美色狐仙所迷,就这样早早地把自己葬送。
世人何不切记,玩火者必自焚,沉缅于色必自毁于色,千万莫“赴汤蹈火”在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在色肉乱情之火中丧生革命!为此,我们不得不 承认下边这警醒世人的语句——
色是女人八宝妆,贪恋娇娥不健康。
纣王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枪。
董卓好色长安死,吕布戏婵下邳亡。
人若过分把色贪,袖里藏刀暗损伤。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然而,素娥克死其表兄,并未偃风息火。不久以后,她嫁给了邻邦陈国灵公的公子夏御叔,人称夏姬,生有一个儿子叫征舒。御叔原本也是一名好色之徒,见素娥长得漂亮标致,便朝朝相狎,夜夜泻淫,日渐精力耗散,灯枯油尽,终至卧病不起,结婚两年,竟也是一命呜呼哀哉。素娥竟又克死了一条好色之徒!
但是,出人意料,这夏姬依然不甘寂寞,竟在御叔尸骨未寒之际,她又与御叔的好友孔宁勾搭成奸。随后,夏姬又与其朋友的朋友仪行父通款成曲,为所欲为。
再往后,仪行父吹嘘自己与夏姬如何如何狂欢作乐、翻江倒海,直吹得简直是云山雾海、漫无边际,似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这竟搅翻了孔宁的老醋缸。其一气之下,设计帮衬贪淫好乐的风流老手陈灵公,为他穿针引线,搭成鹊桥,以成全灵公早已对夏姬的妖冶美貌垂涎三尺的夙愿。于是,孔宁跑到陈灵公那儿,三句话没说完,便把话题转到夏姬之身,盛赞其儿媳妇夏姬如何体态娇美,雨润含香,如何性喜风流,那简直是天下无双,登峰造极,乃女中豪杰一个。
陈灵公闻言,无不喟然叹曰:“我早就是暗暗思慕她矣。但听说她已年过四十,恐怕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雨后桃花、颜色尽褪矣!”
然而,孔宁却继续吹嘘润色道:“夏姬懂得房中术,所以至今音容笑貌依然象十七八的处女一般可人,更可喜的是她下体的仙洞更是紧绷有力、张合自如、如上口一般无二。”
陈灵公被孔宁说得昏然欲醉,自然扇动起了他心底陈封已久的贼性和渴望已久的淫兴,当下传令第二天要幸临竹林。
于是,第二天一早,陈灵公便微服策马赶到夏姬住处,随身只带了孔宁一人。
却说夏姬得知国君要自己这里,早就一一准备停当,穿一身礼服在厅前迎侯。她一见灵公,便连忙上前拜谒致词道:“臣妾的孩儿征舒读书在外,我一人孤居于此,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远迎!”
你瞧瞧!其辞分明是在装腔作势、弄虚作假,她昨天就已经知道灵公要到她这里来,怎么说“不知主公驾临?”;但此言之下,她已向灵公暗示出“已无家人碍事”之秘。
虽说夏姬是在逢场作戏,惺惺作态,但依然如昔日一般声色莺呖、姿柔如仙。灵公一见,顿时瞠目结舌,心潮澎湃。他只觉得自己的后宫妃嫔佳丽都如同粪土一般,无一可亲可看,唯有这夏姬是天姿国色、娇姿欲滴,丰满艳丽,光滑夺目。啊!简直是赏心悦目、美不胜收!搂上一把、亲一口、云雨一番那多美哉!过一把瘾就死也值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