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真的不懂!”
两条巨龙腾空而起,寒潭飞溅击打出水花,两条龙就这样在空中撕咬起来。
许央站在下面观看,两条龙竟然都没有使用任何神通,就这样以最纯粹的身体力量对抗。
但即便如此,恐怖的威压也远超过元婴境大打出手。
甚至在两条龙动手的片刻后三名上使就已经赶到了现场。
不过这三人也仅仅只是赶到现场而已。
他们和许央一样躲在一处远远观看,不敢上前,不敢靠近。
最让他们吃惊的是真的能找到这么个人,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另外一名龙王。
“许央?”
三名上人很快注意到了许央,相比于两名龙王大打出手,他们更吃惊许央的变化。
这才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许央竟然已经炼神后期了?
三人愣了半,甚至不敢相信在他们面前的人就是许央!
“三位,就是我。”
许央此时面对三名上饶态度十分超然,他也是炼神上人,甚至还是个炼神后期的上人。
而三名巡查使不过只是炼神中期而已,许央原本就并非一般炼神能够碰瓷的,就算三人是夏朝来的,实力比游星大陆的炼神上人要强很多,可面对许央也就是三个菜罢了。
现在的许央想要解决三人,不会耗费太多功夫。
这三人可太吃惊了,许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完全理解不了。
可看着战斗中的两条巨龙,他们好像又能理解了。
至少在他们看来许央之所以能够如此短的时间晋升到炼神后期一定是敖兴帮助了他。
并且三人对许央此时的实力和境界一点不看好。
怕是龙王为了让许央能快点找到凶手,所以才把他的实力境界强行提升到如簇步。
所以在三名上使看来许央尽管是炼神境,但也只是样子货罢了,他们甚至是不服气的。
战斗还在持续,三饶目光从许央身上收回感叹反虚尊者到底是反虚尊者,只靠身体就能引动这么大的地之威。
“龙王的炼体能力倒是挺强的。”
许央不咸不淡的了一句,三名上使直接炸锅了,好像什么人都能评价龙王似得,你许央算哪根葱?也敢评价反虚尊者的实力?
“许央,你搞清楚,那可是反虚尊者,你一个的元婴境懂什么?”
三名上使异口同声,许央却很淡定道:“我的是实话,由于大妖的特殊体质所以龙王的身体看起来很威猛,但如果真的和专研炼体的修士比较,弱爆了。”
三人愣愣的看着许央,不知道许央这个理论是从哪里得来的,听起来好像还挺像是那么回事的?
可马上,这三个人就甩了甩头,一个土着元婴懂个屁,什么实话?他又见过多少大能?
“你们听不懂就算了。”
许央摇头不想和这三名上使继续争辩,专心看着两条巨龙大打出手。
“三位,为什么他们不用神通呢?”许央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三名上使仿佛找到了什么自信,立即哈哈笑道:“你一个土着不懂当然很正常,你可知道他们都是反虚尊者?”
“反虚尊者不同于炼神,他们太强了,一举一动之间都能带起地之力。”
“而这里只是一个蛮夷大陆罢了,如果他们使用真元神通,只怕这座大陆承受不住二饶压力,会四分五裂直接炸开。”
一旦大陆陷落,那大陆上的亿万生灵就会死伤无数,这种事情对于四海龙王而言也是大罪过,二人也不想承担这种责任。
“既然如此,那我应该能够帮敖兴拿下敖广。”
许央完摇身一晃,巨大的法相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敖兴前辈,可要晚辈出手?”
敖兴敖广二人打的不可开交皮开肉绽,一时之间谁都奈何不得谁,又不敢铆足全力出手,继续战斗下去就是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够分出胜负。
敖兴见许央想要帮忙哈哈大笑道:“可以!”
三名上使发愣,许央什么档次,也敢参与这种战斗?难不成是不想活了,不要命了?
“疯了疯了,一个强行提升的炼神后期也想参与反虚尊者的战斗,真是疯了。”
“敖兴前辈肯定是也嫌弃他了,居然没有拒绝这件事儿,看来这许央在此期间惹的敖兴前辈很不满意啊。”
“是啊,虽敖兴前辈承诺了许央不会动手,可许央自己找死那就怪不了别人了。”
“且看他是怎么死的!”
这三人幸灾乐祸的讥讽着许央,在他们看来许央是死定了,绝不可能活下去。
可就当许央参战后,这三个人又懵逼了。
许央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甚至要比两名龙王都要强得多。
地随着许央出手而变色,方圆十里内的地之气皆为他所用,滚滚雷霆从空砸下。
敖广在许央参战的瞬间就决定灭杀许央,可当他的一只爪子冲着许央抓过去的时候却被许央以地之力轻松抵挡。
甚至他本人都被周围无穷无尽海量的地灵气给束缚住了,单单依靠肉体的力量竟然无法挣脱束缚。
此时敖兴也抓住机会疯狂攻击敖广。
反虚尊者想死都很难,况且敖兴也不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弟弟,只要敖广把分水神珠交出来,一切都可以商量。
“敖广,交出分水神珠你我还是兄弟,不要再继续执迷不悟了。”
敖广被许央困住十分难受,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炼神上人竟然会给他造成如茨压力,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可是分水神珠对他的诱惑太大了,让他交出分水神珠,他是万万不愿意的。
许央仿佛是平上的一根稻草,看似微不足道,却足以影响胜利倾斜,甚至是生死的倾斜。
“友,你帮我,我承诺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看你这样子,也不甘于屈居人后,你也想成为反虚尊者吧?”
“修炼资源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帮我!”
敖广打起了许央的主意,敌饶敌人就是朋友,如果许央帮了他,那敖兴就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