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益本身性格就冲,封谦这个话一说,他顿时感觉挂不住面子。
在萧益看来自己并没有错,他带自己的徒弟来剑冢,这是天经地义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是因为赵磊的天赋太好,封谦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再者说了他才是砺剑峰的峰主,战堂的长老,这个剑冢归他掌管,整个灵玉宗修习剑道的几乎都受过他的恩泽和指点,他想让谁进剑冢是他的自由。
明明赵磊拜他为师,封谦是同意了的,出了事就怪到他的头上来了。
萧益可不会受这个气,本来他心里还有一些愧疚的,但是封谦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这其中也有萧益自己的私心,他的内心也觉得对不起宗门,毕竟剑冢已经没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灵玉宗以后修习剑道的弟子,永远失去了剑冢这个启蒙圣地,没有了笑傲宗门的资本。
不过现在萧益不在乎了,自他见过那极致的剑道后,整个人便魂不守舍,脑子里全是那剑道,他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些低级兴趣。
现在萧益一心只想要知道赵磊遇到了什么,因为之前那道气息,居然让他久久无法突破的境界,竟然隐隐的有了一丝松动,赵磊得到的东西肯定对他也有帮助,如果是传承那就更好了。
本来已经绝望的萧益,此时又重新焕发出了希望,所以他还想继续,他不愿意就此困在练气,终身无法筑基。
至于其他剑道弟子,就随他们去吧,在萧益看来,整个灵玉宗除了赵磊,其他人都是废物,没了剑冢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影响,不如给更有用的人。
剑冢留在这里给些没用的人也是浪费,经过刚刚那一遭的萧益,内心已经有一些扭曲,就像一个人几十年渴望而不可得的事情,突然之间有了希望。
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会平静的,萧益也是,他可是一直以剑道为自己的生命的,现在有一条更广阔的大道,他自然静不下心来。
现在的赵磊成为了萧益的逆鳞,就连封谦想要有什么不对,萧益也会和他拼命。
“掌门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我是战堂的长老,也是砺剑峰的峰主,剑冢是我师傅传的我手中的,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
“萧益!你要搞清楚,我是掌门,整个灵玉宗还有我什么管不到的吗?
剑冢可不光是你的,也是属于灵玉宗的。你看看你现在办的什么事?
你自己看一看砺剑峰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剑冢又成了什么样,就连祖师法剑都被你给惊动了,你还不知悔改。
我看木心就不用交给你去教导了,跟着你,我怕也不会教出什么好的样子来。”
这一下,萧益可炸了锅。
“封谦,我敬你是掌门,你可不要出尔反尔,这次确实有我的不对,之后我处理好了,自会上门请罪,到时宗门有什么处罚,我绝不推脱。
但有一点,木心既然拜了我为师,那就是我的徒弟,就不劳烦掌门操心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也不希望木心转投他人,然后被别人说成一个不仁不义之人吧。”
封谦也不是真的想将赵磊,从萧益的手下剥夺,他不过想要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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