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诸葛丽一大早就开始练琴。
良哉被其声响炸醒,昨天晚上失眠严重,因为良哉发现系统好像中毒了,没有办法,一直影响着良哉。
良哉看了一眼系统,他瞬间气得咬牙,“现在还在给我红警!这什么系统啊!”
良哉恨不得马上将还在红警的系统从脑壳抽离出来,整个系统面板一直不断亮闪,良哉的脑壳都快被闪瞎掉了,简直是令人窒息!
任由如何解决都无济于事,良哉干脆不管了,但是不管不行啊!“我的种子啊!”良哉当场想骂娘。
和诸葛丽呼早,询问得知戏志才又一大早出门了,去那里他也没有说,没有系统定位不知道他去哪了,洗漱过后,早餐吃碗猪肉馄饨。
“阿弟,这琴弦居然不曾磨破手皮,真是神奇。”
良哉笑道:“那是自然,这琴可是师傅赠于我的,我视其如宝物,阿姊喜欢便好。”
良哉继续教诸葛丽,盲人凭感觉控制距离,靠触感来碰弦,非业人士专久练简直天方夜谭,再说诸葛丽以前是能看见的,没有这双眼睛,对诸葛丽来说不只是遮住了光,更是掩盖心。
“家主,门外来一位猎户,他猎得一只野兔,想卖给家主,家主可愿买吗?”
良哉疑惑,“猎户?”
听见刘盖的话后,良哉戴上面具,让诸葛丽自己练练,就随刘盖下楼去出去看看。
良哉刚出店门,只见那猎人腰直挺立在院门内,他身高七尺以上,褐肤浓眉,面阔刚毅,身披虎皮,腰系麻绳,背负弓与箭矢,右手持猎叉,左手拽着一只肥大的兔子,目望向良哉。
这妥妥符合良哉心中猎户的模样。
系统问题的缘故,不了解猎户的五维情况,良哉实属难受......
猎户见这带面具的孩子非常神颖,刘盖走在他侧身后,这种鲜明对比一看便知定是大户家子,与自己见过的孩童完全不一样,可即便如此,为什么是一个孩童出来见自己,猎户也是纳闷。
良哉走近,深鞠一躬,猎户见此,也鞠一礼。
刘盖笑道:“这是我家小公子,希望小公子能看得上你的猎物。”
猎户将左手上的兔子提出,说道:“今一早刚刚捕获来两只,第一只被前方那家小生给买了,这只最肥足够七斤,小公子看看吧。”
只见良哉左右打量着猎户手上的大兔子,刘盖瞄了一眼猎户,猎户神情平静自然。
只见良哉停下思索,笑道:“猎户大叔,这多少钱呐?”
猎户笑道:“100钱。”
良哉问刘盖,“这算贵吗?”
见刘盖摇头,良哉笑道:“买了。”
说完良哉又是深鞠一躬,然后转头就回店里去了,猎户知良哉是大家之子,他也对良哉微微鞠躬。
猎户从未见过这等孩童,从自己持猎叉起,每日每季都是以捕猎得来的动物,再贩卖给各大门族,他们的家子可与这位不同,那些孩童见我如同见虎,但他不怕我就算了还敢摸这只血淋淋的死兔子!
刘盖拿出100钱交给猎户,猎户也将兔子交给刘盖就离去了。
刘盖非常疑惑,“家主不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大的兔子才这点钱?已往见他人都是200钱起步,更何况那还都是不足5斤重的兔子。”
良哉笑道:“我看了看,兔子确实没见什么问题,叫价少或许这是一种信号,说不定酒家开业那天也会因他的猎物而兴隆呢不是吗?”
刘盖笑道:“也是,还是家主周到。”
良哉回到二楼,继续教诸葛丽琴术。
“这系统整天让宿主提心吊胆的,真亏它还能中毒!要是死机了估计也不碍事,反正那些种子我也拿出来了不少袋,省着点用应该可以维持一个人几年的食量。”
“以我现在的实力发展,在将来不图什么王也要当上个城主,不然怎么避战乱。”
“脑子再机灵一点!再想想看,如果城墙躲过第一泼敌人攻击,那第二泼第三泼呢?这样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没有系统!大胆想一下,第一条,弹尽粮绝!第二条,天灾!第三条,人心!但凡一条,此城可破,没有系统换什么种子!没有种子怎么让城中百姓腹饱,没有种子怎么让士兵战斗,没有系统怎么看小人忠诚!”
“自己为什么要做刘璋!而不是曹操刘备!曹操家底厚,世代朝臣,现在仅凭自己拿什么比,刘备现在估计混社会了吧?我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
“生子我当孙十万,苟活一生也不赖!”
“这并不是我的理想,现在朝前方发展,当个大世家是在所难免的了。”
“自己可是谋士啊!随投一家,说不定还能在乱世中竭智尽力替主公一统三国,然后?然后就被商鞅之法,韩信之行,白起之疑......干掉!”
“一生之智只为我主,得此恩宠也是欣慰~然后任由世人歌颂千秋。”
“我尼玛堂堂良哉!完全不行!染上述其一!必弃之!”
“如果格局再放大一点,系统凉了的话,良哉变凉栽!好家伙!挺顺口!这下清醒多了!”
良哉继续策划着将来的目标,“看看能不能将那些人收服过来,现在肯定是非常不可能,谁会无聊认一个十岁幼童为主,又与他一起生活简直胡闹嘛。”
良哉猜测,“之前要不是露一手,大家估计都会离自己而去了吧。”
良哉心想:“去洛阳见琰儿估计要等到酒家开业之后才能打算,去洛阳,见琰儿?这是为了密谋益州而行的政策!我怎么变呆了?”
“那天晚上三哥说过,迎接各方世家到来应该找个人替代我的位置才好,要不然,糜家:小公子年幼聪慧绝人,我家闺房今八岁...!”
“是,好好好...”
“一边去,你知道琰儿她一生中经历了什么吗!背负天下第一才女之名,历亲三家,流离失所,悲痛欲绝,任由他人凌辱,一柔弱女子她能做什么?拿着悲愤诗述涕才学?还是奏曲胡笳十八拍让你们知她才艺?”
“唯独甄家的人可以躲掉了这婚事,按照演义她才几岁?还没出生呢这,这不完美躲过,哈哈哈~”
诸葛丽闷声道:“总觉阿弟老走神。”
“有吗?有吗~”良哉回过神来。
诸葛丽:“又在骗你阿姊,别以为阿弟一家之主,阿姊就不敢打你了,把头伸过来。”
良哉笑道:“不要~我是家主!嘻嘻~”
诸葛丽气得鼓嘴挥出一小拳头,挥空音源,诸葛丽有些气馁。
良哉把头碰在诸葛丽的拳头上,诸葛丽的心酥软下来,摸了摸良哉的脑袋,但是她还是一拳轻轻敲打了良哉的头。
没有什么力道的一拳,良哉还是直呼喊痛,诸葛丽也是教育起良哉的走神行为。
侯现目睹过程,只是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只有他看得出良哉是在演戏,他知道现在的良哉,拥有一位比自己这个冷血大哥更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