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哉说道:“我们把酿酒技术和厨艺当做不可告人的秘籍,让他们不去怀疑我们有速成种子,而且还能有利研究织布机!三哥,这样的话,是不是对我们非常有利?”
戏志才笑道:“四弟这想法不错,一层叠扣一层,可避免许多危害,不错,不错啊!”
戏志才站了起来,笑道:“厉害,厉害!酒楼是掩盖,背后的商务是赚钱的筹码,油盐茶酒皆是重要物资,养家畜养蜂我们有种子,酿酒技术作为秘密,好一个深藏不露的计划!”
良哉问道:“那三哥觉得会有何不妥?”
戏志才坐下后,说道:“人手不够。”
良哉疑惑:“人手会不够吗?”
戏志才笑道:“不是那个人手,而是有能力的人手。”
良哉这才明白戏志才的意思,笑道:“三哥务虑,我们这里不就有这样的人吗。”
戏志才笑道:“哦?这些职务有谁可当之?”
良哉拿出小本子,将小本子递给戏志才,“今日也是闲着,我都将他们记录在小本子上了,谁能当何职,都写得清清楚楚。”
戏志才透近灯火细看,几分钟过后,戏志才疑惑道:“这些几乎都是新来的人,他们真有能力来接管吗?白甫能养家畜我相信,可养蜂要让姜姬来接手,会不会太过苛刻?”
良哉笑道:“怎么?三哥这是想和养蜂之祖的后人较劲养蜂之事?我可不敢。”
戏志才一脸惊讶,说话都变得口吃,“她...姜姬她......是...是养蜂之祖......的...后人......!”
良哉摆手说道:“唉...淡定...谁没有落寞的时候,对吧。”
戏志才稍有歉意,说道:“唉...真是有眼无珠啊。”
良哉笑道:“三哥若觉得愧疚,就当面道歉,她性子腼腆害羞,不爱说话也不易近人。”
戏志才笑道:“有空再向她说吧,哈哈哈......前两日种在瓷碗里的棉花,现在以长了三尺高了,应该再不用几日就能长出棉花。”
良哉笑道:“我也非常期待,将来会是个怎么样的日子。”
戏志才鞠躬道:“四弟早点歇息,有何事明日再论。”
良哉:“是,三哥也是。”
戏志才在下楼梯时而与侯现擦肩而过,戏志才并未说什么,侯现则是像有事特意寻找良哉。
戏志才离开了良哉屋子后,侯现才与良哉说话。
良哉笑道:“大哥,这两个箱子一共一千五百金,这几日可能会消耗许多钱,所以先提前交给大哥保管。”
侯现点头说道:“是,家主。”
侯现双臂各提一箱,随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二楼。
良哉惊叹不已,也不得不佩服侯现本事,这两箱子接近一千三百多斤重,侯现依旧游刃有余离开,太变态了,这可怕的非人力量!要是自己拥有,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效果。
第二日,良哉的身体几乎都好了,没有任何大碍与不适,不知道是青柳的药效太牛,还是自己体质过好,才两日就恢复了过来。
不过还是得吃最后一次药,吃完这苦药后才去餐房吃早餐。
半路碰到大伙伴们也一起,条儿依旧如那日清扫长廊亭,她见众人后便打招呼:“各位公子和大小姐早安。”
韦兀依旧教练那十二位少年武艺,他们喝声不断,喊劲相齐,个个舞捣手中棍棒如龙蛇般灵巧。
来到餐房吃了一碗布子亲自做的面后,就回自屋,今日有重要的事要执行,良哉自然准备得当,唤来了刘盖和刘雨,荀慧与苏福。
良哉说道:“为了扩大目标,我需几位新人加入我们,这是名单,不知谁有意见?”
刘盖他们看了看纸上的名单,刘盖说道:“家主之意深远,我等当然没有意见。”
良哉笑道:“嗯~!大家没意见便好,那没事了,我已经和三哥以议论过。”
他们都各自回去,而刘盖则是和良哉说烂楼房的事。
刘盖:“家主,酒家左右以和他们谈得十屋,价被我压至最低,共八金,如何?”
良哉暗自惊讶,卧槽?都压至最低了还这么贵?
良哉说道:“买!资金足够!没事。”
见良哉非常断绝,刘盖也非常高兴,“是家主。”
刘盖拜辞离开后,又得去寻找其他烂楼房。
良哉则是去请了第一位新人。
良哉打扮了会,随后身穿上貂皮绒衣,去旧舍。
“马步扎稳,臂膀下曲握紧石墩......”
良哉在窗口看着霍丘大叔在教高顺练习独特的功法,他俩都没有发现良哉。
直到外面走过一人对良哉鞠躬拜礼,还说了声“小公子早”,霍丘大叔和高顺才发现趴在窗口观看许久的良哉,二人立即行礼。
良哉只走了高顺,高顺不明白良哉有何意图,但是还是紧跟而去。
来到良哉繁华的二楼上时,高顺顿时傻眼,这神奇的一幕令高顺站在原地久久不得平息。
“高兄长~”
高顺看向良哉时,而早已坐在那桌垫子上,这乍一看,良哉也与斑斓的彩画与字墨似乎融为一起,高顺不免感到惊奇。
良哉笑道:“高兄长请坐。”
被良哉唤第二次,高顺才回过神来,走近坐在良哉面前。
良哉拱手鞠躬道:“高兄长,今能有缘与兄长相遇,良哉愿与兄长结为兄弟。”
高顺顿时懵圈,话都不会说了,更是愣了半宿才反应出一个“这”字。
面对良哉的开门见山,高顺当然傻眼,这可是异常奇怪的一幕,那有这样一见面就结交的,而且相处的过程都几乎没有。
之前是流民身份时被良哉莫名拉来到这里,现在又被良哉莫名拉来屋子,而且上来直接结交,这一眼就知是奇怪。
高顺冷笑道:“小公子,这恐怕不妥吧!”
“不,是认真的。”
高顺见良哉目光异常坚定,就知道这小公子没有说假话。
“不知小公子为何对高某如此执着?高某明明在那日已经拒绝要求,可你还是坚决将我拉来此,就是为了能与我结交吗?”
见高顺非常在意自己的意义时,良哉笑道:“没错,正是如此,没有别的。”
高顺疑惑道:“我现在不过一个下人身份,有何德何能被小公子如此对待?”
良哉说道:“我良哉结交之友,不看身份地位,不看权高尊卑,高兄长为人,在我良哉心中的地位始终无法撼动,我良哉佩服高兄长德义,如若高兄长不嫌我良哉微德,望兄能与我结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