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就眼睁睁的看着赵武阳把匕首刺了下去。
中年人顿时就感觉到裤裆处有一阵凉意袭了上来,他的心顿时也彻底的沉了下去,心中不住的哀嚎,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彻底的完蛋了。
这么一刀下去,自己接下来只能是进皇宫里面当太监了,要想传宗接代找女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啊……”
一声惨嚎响了起来。
中年人抱着自己的裤裆在那里不住的惨叫着。
不过在他的手刚刚伸下去的时候,忽然心中又是一阵狂喜,他不可思议的把脑袋埋了下去,仔仔细细的看着摸索着。
“没掉没掉,还在呢!”
“宝贝还在这里呢,可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中年人就如同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似的,身上的一阵冷汗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刚才他之所以感觉到下身有一处冰凉是自己被吓得尿了裤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现在自己的东西还在这里呢,并没有被赵武阳给切掉这也让他长长常的松了一口气。
在一阵庆幸感过去之后,中年人抬起头看着赵武阳。
他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以后,不知道这个汉子为什么会这么饶过自己,原本他还以为这一次自己彻底的完蛋了。
赵武阳拿起手中的匕首看了看,脸上充满了一股歉意。
只见他大嘴一咧,不好意思冲着中年人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有瞄准,一不留神给刺偏了,你放心,我接下来一定会仔仔细细的下手,绝对不会再出现意外。”
赵武阳一边说着,一边又按住那个中年人,举起匕首准备向下再狠狠的刺下去呢。
刚刚中年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结果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呢,对方竟然说自己刚才是失误,这就让这个中年人瞬间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这来来回回的惊吓,庆幸的折腾,让中年人直接就崩溃了。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裤裆,跪在地上,冲着赵武阳不住的磕头,大声的叫喊着。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
“别折腾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不管是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隐瞒。”
中年人现在是彻底的扛不住了。
如果利利索索的一刀解决掉他的话,或许他还能扛得住,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汉子对自己是来回的折腾,把自己折腾的是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心中的防线也早已经被对方给击溃了,没有胆量再和对方硬刚。
毕竟在他的心底里已经默认人家已经要饶过他了,结果又再次对自己下手,他肯定是经受不住的。
看到这个中年人服软了,赵武阳这才收起了手中的匕首。
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还是拿着匕首,时不时的朝着中年人的关键之处瞄着。
周阳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冷冷的开口说道。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周阳的问话,这个中年人可没有刚才的底气再次硬扛了,只能是乖乖的开口会打折。
“我们是二公子赵欢的手下,是他所秘密畜养的私兵。”
“这段时间二公子手中的银两紧张,所以对我们的粮饷一直是拖欠着的,为了让我们能够维持下去,所以二公子就让我们寻找偏僻的村子,进行屠村,抢到村子里的粮食银子。”
听到这个中年人所说,周阳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刚才他已经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军中之人,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赵欢手下所蓄养的私兵。
虽然畜养私兵不管在哪个封国都是被极力禁止的,但是这种事情明面上禁止得了,但暗地里还是有不少的大家族都在私自养着自己的军队。
大家族私养军队,大多数都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财产的安全。
但是像赵欢这种王室之人也这么做,那就只有一个目的了,这家伙肯定是做好了想要武力夺权的准备。
不然的话怎么会私自蓄养军队,难不成他是闲的没事养着玩?
要知道养上一支军队的话,花费可不在少数,别的不说,就周阳手中的这二百人。
每个月下来就需要白银足足两千两,这还只是饷银而已,如果再算上军队的兵器铠甲,以及日常的战马开销,那算下来可是要足足六七千两的银子。
要知道这一个月六七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尤其是放在秦国这种边境国家,本身百姓们就比较穷苦,哪怕就是王室,相对于其他封国来说都是要穷上几分的。
作为王室的公子,赵欢肯定是不缺银子,但这也仅限于他的日常开销而已。
要是自己养军队的话,这一笔开销可是要占到大头,平日里他从王氏那里所获得的银粮肯定是不够用的,哪怕是他再加上贪污受贿,也绝对是很紧张。
“你们总共有多少人?”
周阳继续开口问着,现在竟然把这些人逼到要屠杀村子,才能够保证自己军队的维持,那一定人数不在少数。
中年人听到周阳的问话,只能是继续哆哆嗦嗦的开口回答着。
“据小的所知,总共有一千多人,而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应该还有一部分在其他的地方,只不过我们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在这附近的山里二公子所畜养的人马就有一千多人。”
对于中年人回答的这些话,周阳心中也是一惊。
他没有想到赵欢这个家伙竟然就有上千号军队,照这么算的话,就算找还给这些兵马的待遇很差,他每个月最少也得有六七万两的银两开销。
这么多的银子,赵欢自然是拿不出来了,也怪不得他会让手下的这些人马醒这些不轨之事。
“呸!”
“这哪里养的是军队,分明是养的一群土匪!”
刘倩儿在旁边也忍不住低声的喝骂了一句。
手下养这么多人,竟然只是靠抢夺这附近村子里的百姓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