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面对决确实敌不过。但要说偷偷潜入那些长老们的房中下药,还是没问题的。”喻子言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说道。
古思简听了,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摇了摇头:“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卑鄙之人。”
喻子言却全然不觉得什么,反而不知羞地引以为豪:“这都是和你学的。你说的,成大事者,得要不拘小节。就要能够达成目的,卑鄙一点又如何了。反正那些长老本就该死,我也没做什么不对的事情。”
无话反驳的古思简听了,只能拍了拍手道:“你厉害。”
待古思简回到监察司之时,天已微微亮起。
可当她才刚要走回院子里,就见夏芸匆匆地从里边走了出来,吓得她赶紧掉头装出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小安,你这是要出门?”夏芸一见到古思简,便立即快步走上前来问道。
随后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好奇地问道:“你整晚都没回来,一大早的又要去哪?”
只见古思简身上的穿着还是昨夜的那副模样,今早当她起床的时候也没见着她,她该不会是一整晚都在外边瞎逛吧?
古思简顿时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道:“我、我就是在院子里走走,没想到那么快就天亮了,就想着出去买些早点回来。”
说着,赶紧找个机会转移了话题:“大人这是要出去?”
怎料夏芸眼神却也有些闪躲了起来,点了点头:“啊。。。是的。有个案子要查,需要出去一趟。”
古思简一听,夏芸这是要去赴与喻子言的约吧。于是撂下了一句,立即转身奔回了房中:“等我,我去去就来。”
夏芸本想叫住她让她别跟了,却无奈古思简跑得太快了,不容得她拒绝。
“其实,你不必跟来的,这次行动还有别人在,我不会有事的。”在离开的路上,夏芸仍还是没有放弃想要劝说古思简回去的心思,但就是不肯说自己这是要干嘛去了。
尽管如此,古思简一眼便识破了夏芸的心思,说道:“大人这是要与爷爷一起去查温府的事吧?”
夏芸立刻顿了一下,一脸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她还是放不下喻子言吗?平时能不出任务就不出的古思简居然主动跟来了,就是为了能够见上喻子言一眼吧?
好在此刻的古思简并不知道夏芸心中的想法。
“我听别人说的啊。我之前还在苏云山庄的时候,曾到过温府调查,也许帮的上什么忙。”古思简随口编了个谎,就想搪塞过去。
若真要追究起这事,可就没完没了了。
此时,他们正好来到了与喻子言说好的会合点,见喻子言和秦柯早就在那儿等着她们了。
喻子言一见到她们,脸上立刻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道:“夏小姐。”
嘴里虽对着夏芸打招呼,眼神却飘向了一旁的古思简。
而古思简也向喻子言投去了眼神,微微一笑。
夏芸见状,连忙上前挡在了两人之间,道:“喻庄主,我们走吧。”
被挡住了视线的喻子言也只能抽回了视线,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就先到温府旧址看看吧。”
在前往的路上,只见古思简和喻子言两人频频很有默契地打起了哈欠,眼下的黑眼圈更是深重。
夏芸用着怀疑的眼神端详了两人。古思简会如此她明白,可怎么喻子言也是这幅彻夜未眠的模样?真是可疑。
而一旁的秦柯也同样用着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两人。听说纪安在昨夜的时候来过齐王府了,在喻子言的院子里待到了天亮之后,才鬼鬼祟祟地离开。
回想起昨晚喻子言早早地便刻意将所有人给遣开,是早就知道纪安会来而做的准备?
所以两人这是和好了吗?一整夜孤男寡女地待在院子到底都干了什么了?
看着两人那疲累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都说有情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都多日不见了,都不知隔了多少秋了,也不怪这两人情到深处无法自拔。
只不过现在这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若真是和好了,可为何看着纪安似乎没有想要回来的意思?两人还得装出一副不太熟的样子,甚是奇怪。
于是,他悄悄地靠近了喻子言身旁,小声问道:“庄主,你和纪安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还没和好吗?”
只见喻子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还没。”
秦柯一听,很是讶异:“怎么会?昨夜你们俩都待在一起整夜了,她还是没答应你回来吗?”
喻子言再次摇了摇头,语气里更加无奈了:“我已经尽力了,也许她还是对我的表现不够满意吧。”
秦柯听了,惊得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对着眼前的古思简更是另眼相待。
脑中顿时蹦出了纪安一副奸笑着抹嘴的模样,而喻子言只能无助地躲在角落里哭泣的画面。
都整整一夜了,居然还是不满意?看着喻子言一脸疲惫,微微消瘦的脸颊,也甚是可怜。
没想到纪安居然是这样的女人!平日里看她成天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但实际上却是扮猪吃老虎的渣女?
还是说。。。问题真出在了庄主身上。
如此想着,他将视线重新投向了身旁的喻子言。
喻子言这些年以来,除了纪安,从不接近女色,在这方面的经验确实不足。
作为一个忠诚贴心的左膀右臂,他是否得想些办法弥补他的经验不足,以解此忧愁呢?
喻子言可是那个完美无瑕的苏云山庄庄主,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从小到大,这世上就没什么是能够难得倒他的,又怎么可以有如此致命性的缺陷呢?绝对不行!
只能说人无完人,老天爷都是公平的。再完美的人也总会有自己不拿手的事情。
秦柯心里便开始打起了小算盘,是时候将那些压箱底的宝藏拿出来,派上用场了。他的主子必须是完美的,必要叫那纪安后悔!
好在喻子言此刻的全副心思全都放在了古思简的身上,并没有察觉到秦柯的异常。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到底都在想着些什么,要不那颗胆敢胡思乱想的脑袋也许早就被喻子言给拧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