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八章 不为人知的一面
作者:鑫之   论,炮灰的自我修养最新章节     
    “‘那人’可有什么消息了?”

    曲侍卫在停顿了一下后,转身看向了狼面侍卫,问道。

    狼面侍卫却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曲侍卫一听,眼中不禁流露出了一丝失望。他微抿了抿唇,神情也随之变得苦恼了起来。时间已剩不多了,这边也还是行不通吗?

    “好,知道了。若有消息,即刻前来告诉我。你可以先下去休息了。”

    曲侍卫沉思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对着狼面侍卫交代了一声。

    狼面侍卫离开后,曲侍卫正向往回走去,贺茗兰房间的大门便被人一把推开了。

    房门缓缓推开,而第一个印入曲侍卫眼帘的,是贺茗兰一身红色嫁衣的模样,直接便将曲侍卫给看呆了,愣在了原地。

    “怎么样?”贺茗兰面带羞涩地望向了曲侍卫,问道。

    眼看着还有五日就要大婚了,今日是贺茗兰试穿嫁衣的日子。今日的贺茗兰已然摘去了脸上的面纱,画上了红妆。只见她脸颊微微泛红的模样,顿时让她显得更加娇羞可人。

    曲侍卫看着贺茗兰,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撇开了视线,道:“很好看。”

    “是吗?我觉得有点太红了,不太适合我。”

    可穿上红色嫁衣的贺茗兰似乎并没有太兴奋,有些不自在地望向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说道。

    说完抬头看了曲侍卫一眼:“刚刚阿肆来过了?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刚刚推开门的那一刻,正好看见了刚与曲侍卫汇报完情况后离开的阿肆,有些好奇地问道。

    曲侍卫作为贺茗兰的贴身侍卫,需要时时刻刻地守在宫里,保护贺茗兰,实在分身乏术。因此若有什么事情,都会让身为曲侍卫旗下的得力干将,阿肆帮忙去办。

    而平日里的阿肆一般都在外奔波,除非有什么要紧事需要禀报给曲侍卫的,否则很少会看见他出现在宫里。

    曲侍卫听了,顿时有些心虚了起来,眼神闪躲地道:“没什么。。。就是来讨论一些出嫁时守卫如何安排的事情。”

    贺茗兰盯着曲侍卫的表情看了一会儿,用着怀疑的语气问道:“你该不会。。。背着我在外边做了什么了吧?”

    曲侍卫平日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藏在心里,是个让人很难看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的人。但他们俩毕竟也朝夕相处了那么些日子,总还是能够看得出一点端倪的。

    而此时的曲侍卫眼中也有了多一丝的慌张之色,只不过很快地便淡了下来,恢复了正常,对着贺茗兰说道:“没有,臣天天守在公主的身边,能做什么?公主想多了。”

    贺茗兰听了,也没再多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吧。”

    曲侍卫是她在这里最信任的人,刚刚问的那一句也并非是在怀疑曲侍卫对自己的忠诚,单纯地好奇多问了一句而已。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了,她也相信曲侍卫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她对曲侍卫就是如此的信任。

    “那我就先去将这衣裳给换下了。”

    贺茗兰说着,便又走回了房里。

    她本就是想要让曲侍卫提前看一看怎么样了而已,既然看完了,就还是赶紧先换下吧,以免不小心弄脏了。

    等贺茗兰再次出现之时,她已重新换上了平日里的衣裳,带上了面纱,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贺茗兰伸手摸着那一套红衣,心里莫名却有一股躁动不安的心情涌上了心头。

    还有五日,自己就要穿上这身嫁衣,出嫁了。听说李言在离开京城后,至今都还未回来,也不知到底赶不赶得上。他该不会是最后一刻反悔了吧?

    想到这里,贺茗兰不禁有些担忧了起来。

    下一日中午,贺茗兰在用完了午膳后,无聊地在后花园里走走。

    这几日为了准备大婚的事宜,成天窝在屋内,差点没把她憋死了。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就在此时,刚与李赐报完平安出来的喻子言也正好来到了那里。本来想着前去贺茗兰的宫殿里找她的,没想到在这里就遇上了。

    “公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喻子言跨步向贺茗兰的方向走了过去,对着贺茗兰说道。

    贺茗兰一见到喻子言之时,也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殿下这是回来了?”

    “嗯,昨夜刚到的,刚刚到父皇那里报了行踪。路上耽误了些时间,好在赶上了。”

    喻子言也很客气地回道。

    贺茗兰站在池子边,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殿下辛苦了。”

    语毕,便看见池子里似乎有什么在闪着光,于是便好奇地底下了身子,想要伸手去将那东西捡起来看一看。

    可当她的手正要触碰到池水的那一刻,喻子言却突然一把拉住了她:“小心危险!”

    贺茗兰不禁被喻子言突然的举动吓得一顿,转头看向了他。

    只见喻子言脸色慌张地抓着自己的手腕。而喻子言在见到贺茗兰困惑的表情后,才回过了神来,放开了手。

    “不好意思,池上的冰层虽已融化,但还是很凉。我担心公主一不小心会失足掉入湖中,生病着凉事小,若有什么不测就不好了。”

    喻子言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自己有些反应过激了。

    说起来这还是古思简之前在他身上留下的习惯。之前的古思简总是怕这怕那的,还常与自己灌输一些奇怪的怂包思想,搞得他现在也会下意识地产生一些过激的反应。

    喻子言说完,心里还是感觉有些不安,再次开口说道:“还是别站太靠近了池子了,这种池子太危险了。若是一不小心跌进池子里,无人在旁,溺水了就不好了。”

    “。。。”

    贺茗兰一脸懵地看了看喻子言,再看向了那不过一个小腿深的池水,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以这池子的深度,估计要躺平才会有危险吧?也许挣扎一下,头还会一不小心露出了水面了呢。

    没想到李言看着如此健壮的一个人,内心里却还有另一面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只能说是人大心‘细’?

    当然,那也只是说得好听些的说法。

    但尽管如此,看着喻子言一脸担忧的模样,贺茗兰也并未开口反驳什么,而是非常听话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