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兽帝国也开始采取了行动,成为这一场乱世之战的最不稳定因素,然而众人都不知道,都没有想到这个过去一直与世无争的庞大帝国会采取这样的措施。
天华帝国皇宫之内,嬴肆听着各路将军的报告,他们都表示新军已经训练完成,天源军的实力最近也上涨了一大截,几乎人人都到达了玄境一转。
“很好,带朕去边疆,朕要亲自看看这虎狼之师。顺便看看我的那几个儿子怎么样了。”
天华帝国以文治天下,但是却是以武为尊,所以每一个皇子每一个皇帝在会帝王心术的同时也会带兵打仗。
嬴肆膝下一共五个儿子,长子嬴天谕和幺儿嬴天绝最有可能夺得王位,两人在军中声望极高。
由于天华帝国是唯一一个与其余三个国家都接壤的国度,所以领土纷争其实一直在发生。两人带兵打仗都是好手,嬴天谕带兵冲锋在前,斩得敌军百人,而嬴天绝则凭借出色的战略眼光将敌人玩弄于鼓掌,时常以极小的伤亡换取极大的胜果。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嬴天谕只为将才,嬴天绝只为帅才,只不过在某一方面比另一人更加出色罢了。
“正好,有些年头没看到这两个小子了。”
然后嬴肆皱起了眉头,这一场战争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参加,据线人来报对方的军队已经不能算是人,这个世界已经变天了。
“疯子和妖魔之间的的战斗吗?”
虽然沙盘并没有带在身边,但是嬴肆却已经开始在脑中开始进行推演了。以对方恐怖的战斗力,保守估计天源军十人一组可以斩杀一名敌人,这绝不是妄自菲薄,而是真真正正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嬴肆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合适的人选,自然是杨秋明,但他很快摇了摇头。从鹿辉的态度上看,鹿辉定然不会同意杨秋明上战场,从自己的私心来说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还没登基就有一个人危急他们的皇位。
动用杨秋明一定是下下策,不过从好处想,他们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怕就只怕伤是伤了,只是伤了一些皮毛。
从皇城到边疆最快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嬴天谕和嬴天绝早已得知了嬴肆会去视察军队,所以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饭局上,兄弟二人也是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老大嬴天谕脾气比较暴躁,经常把自己逼得面红耳赤,而幺儿嬴天绝性子几乎跟他相反,什么事情都喜欢先埋在心里。
当嬴天谕在嬴肆面前吹嘘自己的功绩的时候,嬴天绝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等到嬴天谕说完或者自己的父皇提起他才会将自己的战功一一说出。这或许是对兄长的尊重,也有可能只是他自己性格的原因,到底是哪一个,只有嬴天绝自己知道了。
“你们两个都是好样的,你们父皇我过去争夺皇位也是跟自己的兄弟争得头破血流,我一共十四个兄弟,五人觊觎皇位,两个强力竞争对手,我步步为营拉拢豪强积累名望,最终先帝还是指名了我为正统继承人,其余的兄弟都被我打压得头都抬不起来。”
说到这里,嬴肆喝了一口酒,嬴天谕两人则是默默地听着:“你们两个只能有一个当皇帝,这场战争按照当前进度不出半年,战火就会烧到我们天华帝国。”
“你们的情况与我的情况不同,你们是活在真正的乱世之中,这是危机,也是机会,此战你们若是胜出打出了自己的名望,这皇位就是你们之中最强者的。但若是在战争中丧命,无论多大的名望都没命坐我这个皇位啊。”
他边说边倒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这让他想起了过去在军队里磨练的日子,那段日子里也有过和各位将士,和自己的父王喝酒的经历。
“父皇,儿臣定将杀得那烈阳与万邦大败而归!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在我的刀下,都是尸体!”
嬴天谕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他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皇位他是喜欢,但要是退缩,导致祖辈的打下的江山少了,自己宁愿不要这皇位。
“儿臣定不让那敌人侵吞我天华半寸领土。”
虽然嬴天绝说话没有嬴天谕那厮一样中气十足,但是他说话却带有一种绝不动摇的意志。对他来说这江山领土在他手里只有扩大的份,想要他天华帝国的地,首先要踏过他的尸体!
闻言,嬴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见他有道满了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两人见状也是举起了就被,碰了一下之后便一饮而尽。
“既然你们都有此决心,为父就不再多说什么,你们身为皇子要多为这黎名百姓着想,江山大,心不齐,百姓二心,这江山也做不长久。好了,带为父去看看你们校练的军队是何水平。”
校练场上,将士们排列整齐,昂首挺胸,即使是在夜晚,也丝毫不见一丝一毫的困意,充满了精气神。
嬴肆随嬴天谕和嬴天绝视察三军,在各个将领的带领下表现出了惊人的行动力,如果对手是人的话,一定是一支常胜之师,可惜他们面对的并不是人,而是魔兵和妖兽。
之后,嬴肆也去视察了新军,虽然建立时间不长,但是同样也是训练有素,其中有几个他比较陌生的将领,一个是新晋的林四,另一个是黑罗刹袁齐庸。
林四出生在一个已经近乎废弃的交通村落里,家境贫寒,在兽乱之中表现出了惊人的实力,虽然只有十五六岁,但是在这个平均寿命四五十岁的年代已经算大了。
而袁齐庸原本是万邦联盟的一个将领,但是在其内战中因为战败逃了出来,核心的武将几乎都是皇室和苏家的人,他袁齐庸也不过是一个地方豪强的门客,但是其领兵打仗的能力绝对不能算弱,不过又没有苏家人这么强。
林四经过一年多的军旅生活,也跟着人出生入死过,完全摆脱了少年习气,穿着一身甲胄,透露出一种肃杀之气。
与之相对的是袁齐庸,他虽然未穿甲胄,但站在旁边一双锐利的眼睛和挺拔的身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军人。
不过最让嬴肆诧异的是另一个方向一个他熟悉的人,唐尚穹的二子唐易武。他现在也是一个将军,这唐家这么多年了也算是出了一个将才。
此时的唐易武全然没有那种傻气和莽撞,在平时他或许还有点公子习气,但在军营里,在战场上那绝对是令行禁止的好兵,也是严肃威武的将军。
“哎,这些人不知道有多少可以从这一场战争中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