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北海王慕容超。
慕容超舍身取义换回慕容冲后宫嫔妃之后,韩延顺先是将慕容超囚禁在长安城原先慕容超的府中。
后来,宿勤崇这一分析厉害,韩延顺是大怒立马将慕容超打入大牢之中,并且是排下重兵放防守,只待长安城破之时再行处决慕容超。
且说,慕容超被关押在中书省大牢之内,牢房是设在中书省办公区的右角,主要是便于随时提审犯人。大牢的狱门前后一条约一米多宽的走廊。走廊的两边是两排低矮的狱房关押一般的杂犯。
走廊的南尽头往东拐再右拐百米处是内狱守卫,再往里面尽头走是一处是四合院,其中有一排牢房是关押特级重犯的地方。
慕容超就被关押在这里,真可谓是插翅也难逃。
几名军兵推推搡搡将慕容超关入一间牢房之内,只见这间牢房还算是比较干净宽敞,里面摆设有长凳、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
牢房之中光线尚可,慕容超定睛环顾四周眼见墙角的那张床,不由得是走上前去一头扎到床上,毕竟自从他踏入关中之后,前前后后经历多少坎坷,慕容超实在是太累了。
傍晚时分,慕容超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有人喊道:“王爷,该起来吃饭了。”
慕容超一惊,是翻身侧目一看,原来是是一名狱卒。
就见那名狱卒将一桌上好的饭菜端到慕容超面前,说道:“王爷,快趁热吃吧。”
这一桌饭菜还是相当丰盛,不但有鸡鸭鱼肉,还有一壶小酒。
慕容超眼见这名狱卒十分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便问道:“阁下怎么看着面熟?”
就见那名狱卒微微一笑回道:“王爷您正是贵人多忘事,还记得您刚到关中被吐谷浑国师乌月提关押在道观,后来是我偷偷放您们逃走的。”
慕容超是“哎呀”一声这才想起来这名狱卒是谁,不由得说道:“你可是可足浑丹?”
那名狱卒回道:“王爷好记性,还能记得小人的名讳。”
慕容超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到这里了?不是原来在道观出家了吗?”
可足浑丹回道:“王爷有所不知,自从我把你们放走之后不敢回道观,直接回家安顿老母亲,后来美国两个月老母亲病故了,我一盘算还是继续干老本行投军得了。”
慕容超以前是听过可足浑丹说过,他本是鲜卑族人,曾经在前燕时期在吴王慕容垂账前听命,后来前燕灭国被迁到关中,后来阴差阳错就到了道观出家。
就听可足浑丹继续说道:“小人后来一打听说是长安城重归我们大燕,王爷您被封为北海王,所以我就打算去投奔您,可是到了长安城又得知您带兵去攻打新平郡,我一想干脆先找原来军中老伙计混个差事先留下来再说。”
可足浑丹讲述完以往的经历之后,慕容超不由得叹口气说道:“想如今天下大乱,长安城又尽在叛军之后,我也是无法关照与你了。”
可足浑丹连忙磕头回道:“王爷,您千万别这么说,往日我深受吴王大恩,理应忠于大燕报答王爷。”
说着,可足浑丹凑近慕容超小声的说道:“王爷不必担心,待我找到机会定放王爷逃走。”
慕容超十分感激的拉住可足浑丹的手,说道:“此时,但愿保密定不要连累与你。”
可足浑丹拍了拍胸脯说道:“王爷您就放心吧,这大牢中狱卒都是我的好兄弟。”
随后,说完可足浑丹是起身先行告辞。
慕容超虽然并没有食欲,但是为了未尽的任务,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就听有人敲了几下墙壁,说道:“你们密谋逃跑之事,老朽可是听得真切。”
慕容超一听是大惊失色,不由得扭头朝声音方向看去。
原来,就在慕容超牢房对面关押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只见这位老者头戴方巾,身穿青灰色的宽博长衫,目光是炯炯有神,胸前花白的胡须飘洒,真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慕容超的修养那是极其高的,眼见此老者相貌不凡,不由得是上前拱手施礼,道:“不知这位前辈怎么称呼?”
就见那老者手捋胡须微微点了点头,冲着慕容超说道:“先别问我是谁?我听狱卒称呼你王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从年龄、相貌、气质上看去,你定是张掖慕容王府少王爷,现如今的北海王慕容超吧!”
慕容超更是吃惊了,心说这老者真是好眼力,单凭年龄相貌就能猜出我是谁,看来此人不可小视必定是奇人异士,当以礼相待。
慕容超不敢怠慢,连忙走到牢房门前冲着老者一抱腕拱手施礼,说道:“老人家怎么就能认定我是谁呢?”
那老者是哈哈大笑,说道:“老朽二十年前便知今天与慕容少王爷有此相遇。”
慕容超是大吃一惊,但是他深知老者此言不虚,因为他见识过上官青云的周易八卦之术,再看老者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故而断定这位老者必定是精通周易八卦,有上知五百年下晓五百年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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