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后老和尚背后的金光消失,老和尚和众将拟水龟丢在了身后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下头戴的巨大斗笠将其扣住,而后面色铁青的看着演武场内两人但自始至终不敢看向遮阳伞下的左佑,毕竟这拟水龟蝗族的御用小妖,是蝗子生命的最后防线,是不容许任何人插手的事情,对于自己干的这事,往小了说是盗窃蝗族遗物,往大了说可是要连累家族所有成员被当场诛杀的叛国灭族之罪。
“不用遮遮掩掩了,你以为蝗室没有相应的手段感知成员的小妖么!我现在以个人的名义允许你‘医治’它一段时间,前提是没有其他成员找过来!”左佑拿起米汤喝了一小口后朝着老和尚的方向轻轻的说道。
虽然左佑的声音不大,但几百米外的老和尚和众以及演武场内的万丸和黑岩大师却真真切切的听清了左佑的声音,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说的一样。老和尚和众立刻跪了下来,虽然动作有些生疏,毕竟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做出土下座的姿势了,但刻在骨子里的恭顺还是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给演示了出来,心路历程从惊恐(研究拟水龟时房屋倒塌以为蝗族来人问罪)——愤怒(那两个不省心的东西只是要求你们给蝗族随便演示几招奥义,哪想到你们特么的搞出这么大阵仗)——横下心(麻蛋,暴露了,为了自保只能将这个蝗子杀了以绝后患)——否决(这位佑殿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将那只打不死的青蛙带在身边,看来这位佑殿下是故意的,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这次过来要求见识奥义是假,拿我问罪是真)——坦然求死(这样至少祸不及后代,虽然自己年纪大了,但还有子孙后代,位于新京都的孙子骸罗刚成年,前途一片光明,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糊涂而毁于一旦)——欣喜(耳边传来了佑殿下的轻声低语,殿下不但原谅了自己私藏已故蝗子的小妖,还允许自己继续研究下去,就连借口都帮自己想好了!!!)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其实这句耳边萦绕的佑殿下的话语其实是左佑借助藏在老和尚和众斗笠上的一只蚂蚁传过来的,之前饭堂喝粥的时候左佑悄悄放上去的,而这只蚂蚁在传完话以后迅速的从斗笠的缝隙处钻了进去,快速的靠近被老和尚下意识使用都断掐到深度昏迷的拟水**顶,开始用头顶的触角疯狂拍打这只昏迷乌龟的秃头。
“你俩干嘛呢?接着奏乐!接着舞!!啊呸!接着打啊,如此精彩的对决!!为什么停下了?不就是几间破房子么!别告诉我你们穷到这份上了!!”左佑放下手中的米汤,似乎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悦的看着场内标准土下座的两人,只不过一个头朝着远处的和众(万丸,他的理由是拆了几间师傅一手建造的寺院房屋)一个朝着自己(黑岩大师,他的理由和和众一毛一样)。
老和尚和众也听到了左佑的声音,此时他并没有管身后被巨大斗笠扣着的拟水龟,几百米的距离瞬息而至,他来到了演武场边跪下行礼,而后说道“殿下!下面由老衲来演示好了!”
左佑还没来得及回话,一为身穿红色上衣蓝色裤子,顶着一头湿漉漉红发的神十郎冲到了演武场这边,他眼神火热,神情亢奋,手中长刀已经半出鞘。
“师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哪路的敌人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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