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哭没有用
作者:小性奴   一边伸舌头一边快速喘气表情最新章节     
    几日雨毕,再来正是通明山庄铸号粗工铸场重新开炉之日。

    雨过天青,水汽蒸腾带走大地热量,即使开炉半日之内也不至于让匠师热出问题来。

    铸场夏日多歇,正是因为害怕匠师们成批害热一病不起。

    这次开炉,一天要赶出来的东西多是些民间所用铁器,如耙如镐如犁。

    秦隽会在这日跑来粗工铸场,还真的是闲了找人叙旧而来。

    是非坪上是非论完,论出个四派门之间争斗暂歇,威房整个闲了下来,连同藏刀门一役后正式进入账房的陈至一并涌入功房习练剑法。

    功房弟子本就有督导山庄弟子武功之职,几乎人人忙得不可开交,唯有秦隽不得不晾在一边。

    秦隽自藏刀门一役后“夏姬八斩法”这来路不明功夫不好解释,好在功房本来就不追究来历,可后来分他之职就得是督导别人习练刀法。

    通明山庄上下皆是以凌氏归真剑法为本,其他剑法为末,没人来找秦隽讨教刀法,让他成了功房一个彻头彻尾的尴尬人。

    秦隽干脆就以精进自身刀法为理由,跑到知风山下来四处闲晃,省得让人看见他觉得无事可做。

    越躲其他山庄弟子,日子就过得越无聊,再加上连降数日大雨,秦隽躲得实在难受干脆来到粗工铸场想找个人陪自己解烦。

    他要找的,自然就是“小老板”凌泰民。

    凌泰民也不含糊,看他来邀只让他在粗工铸场等上半日,正午开始就要和他一起闲游。

    “小老板”凌泰民这些日子本来也闲的十分无聊了。

    四派罢斗,恰又逢五月中炎热之时铸号平时不开工,账房专管“让叶沉香”香木收库一事,留下的都是又烦又累且无聊的事务。

    不同于“锋芒不让”韦德,这一伙狐朋狗友里本来剩下陈至、何火全、秦隽、凌泰民四人都是平日里不勤于习练武功的。

    何火全随刑房暗查剩余山庄内“薛冶一脉”事情,成天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

    陈至又现在天天账房出来跑起功房让“玉萧竹剑”章凡白指点他剑法。

    “小老板”凌泰民早怀念起这伙人一块四处随着威房胡闯生事的日子。

    等到正午,凌泰民交待完粗工铸场工房弟子和秦隽坐在一处用食,两个闲到生烦的自然要商量跑去什么地方排解一下心烦。

    “茶能解烦。”秦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嗯?”凌泰民奇道“喝茶,咱们两个,那还不如去找个巷子耍姑娘。”

    秦隽白了凌泰民一眼,道:“‘小老板’,我身上可没那么多闲钱。”

    提到钱上,凌泰民也犯愁:“哎,随口一说而已,我囊中也不剩多少。是非坪上论是非,四派罢斗之外让出‘让叶沉香’大哥回来便要首先削减各个凌家平常的零花。”

    “是啊,所以你穷我也穷,我正想说牵个盘子赚点花用。”

    “我们去找有容去削她一笔?”凌泰民听到“牵盘子”眼睛稍一亮。

    “你有病是不是?!”秦隽最近在去找凌有容一事上也反对“你是她小舅舅还好说,就像乞丐一样嘛她懒得理你也得给点钱打发你。

    我现在连找她去都尴尬,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有手有脚、好手好脚这么喜欢做乞丐给人看不起,莫名其妙!”

    凌泰民提这一出,本来就有兼取笑秦隽的意思,他笑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连她的气都生起来?

    你过去可是她做什么那都是对的,她嘴臭你你也叫好。”

    自打藏刀门回来,秦隽去缠着凌有容的时候更多,却在最近消停。

    原因正是秦隽每次去缠凌有容,都给凌有容说成是脚踏两条船的人渣。

    搁到过去,秦隽专缠凌有容,凌有容虽然对他没好脸色但是秦隽爱替凌有容出钱零花算下来也能省着,还是很乐意让他缠。

    藏刀门大小姐藏真心腻上秦隽后,凌有容无端心生醋意却连缠的机会也不给秦隽了,还在整个功房传起秦隽心有所属还来缠自己的闲话。

    秦隽觉得整件事情莫名其妙,自己又未和藏真心实际发生什么事情,凌有容又从来没接受过自己,“脚踏两条船”从何说起?

    秦隽哼一声道:“托她的福,成天光怀疑我和那藏婆子的关系。

    光是怀疑就在那到处乱讲,山庄为数不多的女弟子本来就以她为首,传着传着我都快给叫成什么‘两船至尊’了,莫名其妙!”

    凌泰民道:“那藏大小姐确实对你腻得紧,我看你难得给女人主动缠上不是也缠得很开心?

    有容说的是事实,你还能怪她说嘴?”

    秦隽道:“欸,你这么说那就不对了!

    事实是事实,是事实我自己会受良心的谴责。

    可是我和那藏婆子真的没什么,就算腻了一些她那也没真凭实据,也只能叫怀疑。

    我这个人呢,能受得了良心的谴责,就是受不了别人怀疑我!莫名其妙!”

    凌泰民心道,就凭这句话凌有容说成是人渣好像也没什么错。

    凌泰民又道:“好,姑且认为你说得有理,你刚才还好脸说我乞丐。

    想想你平时也是找你老弟陈至经常要钱,钱还不是一样卖惨哭来的。”

    秦隽怒道:“莫名其妙!

    哭也是我凭本事哭来的!我老弟平时用钱甚少,经常存着不少。

    他又不用我们替他用是有什么问题?”

    凌泰民知道秦隽自己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在比“谁更秦隽”的领域里谁也没法打败秦隽本人,这才让这小子得到个“口舌至尊”的名声。

    说不过他,干脆就放过他。

    凌泰民继续之前话题:“对了,你刚才说‘茶能解烦’,是不是盘算好去哪‘牵盘子’了?”

    秦隽也马上把话题转回来道:“哦,是这么回事,琅琊派的家伙不是非常做作吗?他们辖地里茶馆一堆咧?

    我是说,现在四派罢斗了,我们不妨去他们辖地踩界,能牵盘子牵个盘子,不能的话找点麻烦说不定就大家又有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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