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
何玉宁、何玉静二人再次泪如雨下。
“大小姐,二小姐,老爷伤势很重,先别晃动他了。”
一旁的何青提醒道。
“这位老伯的箭伤很严重,必须及时处理伤口,否则……”
白袍男子担忧道。
“请问好汉可有何治疗之法?”
吕永迫切道。
“医治箭伤之术,在下倒是略知一二,包扎伤口的麻布以及缝合所用之针线,我与师弟也都随身携带了些。不过现在最为要紧的是,这里没有麻沸散以及金创药之类的止血之物,甚是麻烦。”
白袍男子一边失落道,一边走向了马车:“二位姑娘,烦请先让一让,我来为令尊先把这支利箭给处理掉。否则,令尊此刻就处于危在旦夕之状。”
何玉宁、何玉静姐妹俩面面相觑了一番,还是何玉宁先缓过了神来:“如此,就有劳这位公子了,家父救命之恩,我姐妹俩没齿难忘!”
“不用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说罢,白袍男子登上马车车厢之内,他拉下了马车的门帘,立马便给何忠仁紧急地处理起了箭伤来。
“啊!啊!啊!……”
马车车厢之内,咬紧牙关的何忠仁还是因疼痛难耐而发出了阵阵的呻吟之声。
“老伯,再坚持一下,此时没有麻沸散之药,只能靠你自己咬牙硬撑了!”
白袍男子一边轻轻地处理着伤口,一边给何忠仁打气道。
“爹!”
“爹!”
马车之外的何玉宁与何玉静,她们姐妹俩一时间竟也是心如刀绞。
“两位姑娘莫担心,我师兄会尽最大努力医治令尊的。”
蓝衣男子轻声安抚着这姐妹俩。
“在下吕永,敢问小哥与令兄尊姓大名?一路之上,险情不断,竟是还不知怎般称呼于二位。”
吕永向着蓝衣男子抱拳行礼道。
“吕大哥客气了,在下杨修元,那位是我的师兄陈力,幸会幸会!”
这位名曰“杨修元”的蓝衣年轻男子立马回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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