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朗清一脸轻松的笑了笑道:“在这当然是来赌钱了。你还有没有多余的银两,借我点,我下局定能翻本儿。”
程瑶摆手呼唤来伺候赌桌的伙计,正色道:“他的都记在我的账上。”
又转身对岳朗清道:“师父您这些日子去哪了,丢下徒儿一个人在这。您上次教授我的那几式武功,徒儿已经勤加练习,融会贯通了。”
当一个赌徒在赌桌上全神贯注时,自然已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跟他说别的也丝毫不会听得进去。
程瑶也没办法,只得知会手下耍了点手段,让岳朗清把把开红,局局得胜。
隔行如隔山,内行人的手段,外行人自然不可见。
殊不知程瑶在这赌场几个月所学到的赌博伎俩早就可以当岳朗清的师父了。
其实赌博本是小伎俩,只不过岳朗清这样执拗的人有着虔诚的信仰,坚信人生如赌,赌看人生。
“师父,你这赌也赌够了。跟我回去吧,徒儿还有好多事情要请教您老人家呢?”
程瑶撒娇时的神情倒也娇媚无比,但这假的不能再假的谄媚之姿也就只能对付眼前这位不修边幅的大叔了。
不过这一招似乎的确很管用,岳朗清这般执拗的性格自然是吃软不吃硬,他多年的乖徒儿,傻徒儿用怎么会不知道呢。
李洛双收盘在胸前,只是看热闹的欣赏着这倔师父,俏徒弟的戏码。
没成想旁边搅局乱入的人却已经杀到。
转眼一瞧,慕晴柔已然站在了李洛的身后。
这次她手上的长鞭子不见了,换了一对趁手的柳叶双刀。后面跟着的杂鱼,哦不对应该叫杂役,比昨天增加了一倍还多。显然她今天是有备而来。
慕晴柔愤愤的看着岳朗清,道:“今天,本姑娘一定要讨回属于我慕家的东西。”
岳朗清面对这样的叫骂声,恐怕早已是习以为常,麻木不仁了。这些年他的仇家,比这凶狠十倍的也是比比皆是。
只是淡淡的甩下一句“乖徒儿,看到有人对为师如此无礼,你就呆呆地看这么。”
“姑娘有事好说,何必动怒呢?”程瑶上前去陪了个假模假样的标准笑容。
“这不关你的事,看来只有刀剑才是你等能听懂的语言!”
明晃晃的柳叶双刀,刹那间抽出,在她手腕中盘旋着转了几个圈,直面袭来。
程瑶拔剑抵挡,你来我往,连连斗了数个回合。
慕晴柔今日耍出的柳叶双刀,轻若柳叶,快如疾风,灵活巧妙,招招索命。与昨日迅驰灵动的鞭子路数大相径庭。
这倒让李洛连连惊叹,有些佩服,有时候适时地隐藏自己的武功,保留一些实力才能做到出其不意。
李洛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个姑娘激烈争斗,一边期待程瑶会使出什么出其不意的惊人招式,一边又为慕晴柔担着心。
虽然慕姑娘今日的表现也让她刮目相看。但他心里清楚得很,跟着这么一个师父修习武功,程瑶的绝招必定是少不了的。
面对慕晴柔密不透风的柳叶刀法,程瑶招架的还是有些吃力,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破绽,只得凌空用真气蓄力发出一指,冲散了慕晴柔冷峻的刀锋。
“「凌空指法」?这不可能。”李洛瞪大了眼睛。
虽然他相信岳朗清这样无赖一样的武术杂家会偶然得到这种武功奥义,但却不能想象眼前这个小姑娘会使得如此俊秀。
慕晴柔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击,双刀相抵但也招架不住,后退了几步。薄如柳叶的刀刃也被震得发出一声清脆的长鸣。
慕晴柔气得直跺脚,连连道:“还说没拿我的东西,这指法莫不是。”
“这是「凌空指法」。”李洛眉头微蹙,一脸凝重,淡淡的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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