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秋端坐在马背之上,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之前上人的攻击一般。她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扇动,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满是疑惑。
但见水元秋笑眯眯的看着一旁的上人,问道:“您这位老人家偌大的年纪,怎么还和这畜生过不去!”
在旁人看来,水元秋就如同是傻乎乎的书呆子一般,却又能有谁能体味出来这句话的深意。她看似是在劝解上人不要与白马过意不去,可明里暗里却是在骂那上人。
以水元秋的年纪,那上人自然算不上什么老人家。既然那上人称不上老人家,就只能是她口中的“畜生”了。
想到这些,水元秋嘴角的笑容变化的更加浓郁了。
如此一来,倒是让那上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眼前的书呆子哪里来的勇气,而在对方的笑容之中他分明看出来了一丝丝的蔑视。
上人虽然被那些悍匪依仗且被尊重,可在修真界之中着实是一个无名小卒。待他离开了修真界,进入到了凡尘之中,才算是获得到了平生所未有的尊重。他修行半生,自然不会在这里与那些悍匪为伍一生,待修行有成之后就会进入到成国的上流社会。
此处虽然山穷水恶,但是却距离那京师却是最近的地方。
无端的被一个书呆子所嘲笑,那上人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待遇。他心中也有些好奇,生怕刚刚的攻击都是自己的幻觉。只见那上人的脸上也带着笑容,笑眯眯的说道:“是啊!我这上了年纪就愿意与你们年轻人多亲近亲近!”
上人口中说着,却是暗暗的运起了玄功。他将灵力注入到了右手之中,左手持着拂尘宛若是出世神仙一般,可右手却狠狠的向前一击,击中到了那匹马匹之上。
那上人重重的一击,却丝毫没有得到应该有的效果。只见那上人的眉头一皱,右手之中的灵力就如同是击中了虚空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感觉就好似一名壮汉使出了千斤之力,却击打到了一堆的棉花之中。棉花虽然柔弱,却丝毫不受力道。
如此一来,那千斤的力道纵然全部使出,却根本没有半分的效果。若非是那上人的修为精湛,只怕还会受到那力道的反噬。
上人口中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若是说之前的攻击是没有准备好,那么这一次的攻击就能很好的说明问题了。那上人的身形又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几分的警觉,口中说道:“原来道友在此,在下倒是多有得罪。”
仅仅是两次交手,上人没有占到半分的便宜。非但如此,他还差点因为自己的大意而受伤。如此算来,对面那白马上看似呆傻的书呆子分明就是一名修真者。正是上人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历,连忙口中客气起来。
水元秋没有想到对方变化如此之快,一时也不好发作,在马背上将折扇一收,然后微微的欠身,说道:“好说,好说。那我们可以过去了吗?”
上人自付已经到了炼气期的巅峰,却根本无法看透对面水元秋的虚实,一时沉吟不觉。虽然看不出来水元秋修为深浅,但他能感觉出来对方干本没有到达筑基期的修为。如此一来,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在对方的身上有可以隐匿气息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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