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此刻可以说有一种复杂的思绪,有些事情玄妙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自己?所以他打算立即去找玄妙,搞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才是当务之急,更何况他公孙世家得罪了这个天大的篓子,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
虽然他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内心早已揣揣不安了。
又过了一日,高寒本要将这些时日在旅馆的花费一并结清,可是星无痕早他一步都已结清了……他只能心存感恩,于是就立即匆忙启程赶往绿竹林踏上了归程。
让他怒不可遏的是;他走至半路本想买一些干肉,可是远近、前后就只有一家肉铺,肉铺老板坐地起价,物以稀为贵,狠狠地揩了他一把,跟他要了比之平时贵三倍的价格才买到肉,虽然高寒百般不乐,但是他还是将火气压了下来,买了肉和酒就走了,若换作往常他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不为民除害才怪。
蓝湛湛的天空下风儿和熙轻柔,阳光温馨恬静,白云飘逸悠扬,辽阔无垠的天空时而有鸿雁或不知名字的珍禽掠过。
高空之下又是浩野千里,草木枯黄,人烟寥寥,与蓝天极不相称,一眼瞭去周围荒凉沉寂,随处可见一些珍禽猛兽的残骸,但此情此景却蔚为壮观,到处萌发着浓郁的粗犷豪放的气息。
此处的景色虽然比不上青山秀水的委婉动人,但是在这天高云淡的壮阔地域,能望望天,瞧瞧地,也不失为一种陶冶情操,修身养性的好方法好去处。
但是对于此时的高寒却无以关心这些,只见他时而急速奔跑,速度快似疾风,身过之处劲风瑟瑟,草木横飞,时而他凌空跃起,一个箭步就有十多米,或有过之。
转瞬间,他已经消失在了天地相吻得灰黄缎带。
自高寒从那个不知名的小镇出来,他就风餐露宿,风雨兼程,在这穷山恶水的地域中丝毫没有停怠之意,如今的高寒已不可用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来形容了。
此刻的高寒长发散披,黑亮的头发已是泥土色,油污垢面,衣衫褴褛,虎皮黑绒靴烂无可烂,只剩下一扔了。
高寒为了节约时间他是绕道抄近路返回的,至于星无痕是走的与高寒截然相反的路线。
是夜,高寒燃起一堆篝火,围坐在其旁,一手攥着一根插有鸿雁的竹竿放在炙火上炽烤,另一手则用树枝拨动火苗,或光照的他满脸通红,浑身暖洋洋的。
高寒很喜欢这样,小时候就爱这麽做,这也是他儿时的唯一乐趣,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依偎亲人的怀里一般,很温暖,很惬意。
当然,在高寒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那怕一回也没有,而对于他来说早已见怪不怪了。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啊?”他自言自语道。
虽然这样,即使现在高寒长大了,但是这种习惯或说成是爱好却依然前所未变,他比以往更喜欢围在火堆旁欣赏火苗跳动的唯美舞姿,这种温暖慵懒情调他百尝不厌。
只是没有人听他诉说自己的心事,在高寒想来,自己的这种想法既单纯又幼稚,与孩童无异,但是他还是爱这样想。
“这无非是一抹美丽的幻想”。他时常这样告诫自己。
夜更深了,周围一切都被黑暗所淹没了。一夜就这番过去。高寒的行程已有六七日有余,此时他已经站在了漠北平原上西北荒原的边缘地带。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