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你在干什么?”婕善闻讯赶来,他怒气冲冲,用尽全身力气呵斥。
一掌将郑屠撂倒在地,白色的掌影在空中化作无数小掌,将他困住,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而且掌影越按越近紧,发出嘣嘣的声音,几乎把他压进土里去了……
天山老者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声色俱厉,气的吹嘴瞪眼,眼皮几乎上反,“你这个不孝子弟,竟敢毁我山门,该当何罪。”
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醒了。冷静了下来。
高寒看到这后,心中一震,心想:“屠啊。没有想到你会为了我而和你师门决裂?你真是不该这样做呀。要不到冰天莲子,我又不会怪你的。”
他知道自己一时冲动闯了大祸,道:“徒儿知错,闯了大祸,请师傅责罚,我毫无怨言。”
天山老者脸色沉重,并没有理会他。
婕善胸脯上下起伏,心中怒火中烧,气的吹胡子瞪眼,骂道:“想我天山派至今已传承数百年,你这孽障看我不将你这欺师灭祖之徒废除武艺,逐出山门。”
他手掌泛着微微紫气,没有丝毫犹豫一掌拍向郑屠的天灵盖。他是真的被气坏了……眼神中隐隐红血丝闪现,犹如一个发怒的雄狮。
“师兄且慢。”天山老者见状也是大惊万分,顾不得其他,说着他向郑屠扑来,挡下了婕善的那致命一击。
婕善根本就听不进去。
“师兄,不可。”天山老者阻止道,挡住婕善的右手,卸去了攻势。
“你也敢来替他求情,好,那我就先把你也给降服了。”
咆……
两人一对掌,发出了一道紫色的亮光,紫光朝着四面八方急散而开,刺眼无比。
随后紫光像是利刺一样射插向各处,发出了剧烈的爆炸之声……更是将山道上的冻土炸的分裂成了许许多多的碎块。
两人战斗在了一起,看不出谁强谁弱,方似都在伯仲之间,从一座崖上,跨越深沟险壑飞到了另一座崖颠。
他一剑挥出,剑芒之下,居然有微微雷动,霎时幻化成了一只数十米的毒尾白蝎子,蝎子耀武扬威,挥舞着毒尾攻向了天山老者,速度奇快。
天山老者不慌不忙,“师兄,你别忘了,你会的我也会,我会的,你可未必会。”
他扔出了紫极玉符将其打碎,也拾起玉剑来了个最后一击,才化解了危机。
“那可未必?”
“师兄手下留情。”天南山老者连忙收剑。
婕善也许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气了,情绪才渐渐缓和了下来,知道他的师弟有意护着郑屠。
若真的废了他的爱徒,那他这师弟还不给他翻脸才怪,正好现在有个台阶可以下了。
他也收起了宝剑,将剑插入了白色剑鞘,道:“把郑屠先关起来,等待长老们决定。”
高寒捂着额头,气喘吁吁的自语道:“哎呀,他可真倔强,幸好他的师父出手阻拦,否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他感觉自己额头冒着冷汗,像是感染了风寒一样很不舒服。
其实,若他还能施展出功力的话,也曾经想过:若是借不到冰天莲子,就偷取的,虽然这是下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是最后,看到郑屠这样帮自己后,他觉得想法太过幼稚了,会寒了郑屠的心,失去这个好朋友的,最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本来是第二天就离开天山派的,可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他又多呆了几天。
这天中午。
正在高寒为郑屠的事情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也不知道郑屠现在怎么样了?
“掌门要见你。”一个小童子跑进来告诉高寒。
还没等高寒问清楚,他就跑出去了。
他以为是婕善要下逐客令了,结果不是。
“你要带我去哪里?”高寒望着陡峭的崖壁问道。
“去后山,见人,到了你就知道了”。天山掌门答道。
雪从几天早晨就开始下起来了,现在更大了,影响了前行的视野……
这条小道不足半米,却早已被积雪覆盖,厚厚的一层,而且蜿蜒屈伸,说是小道,其实是凿在山壁上的,很滑。
它的一面紧靠陡峭崖壁,一面下临无底深渊,再加上北风朔朔的刮,让雪极为骇人,着实让他吃惊不小,很高很危险,掉下去就惨了。
他一看脚下就头晕眼花。
再加之自己武力大跌,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紧张还是太冷,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走一步抖两下,更不敢向深渊看。
其实婕善本来是可以轻松越过的,但是为了照顾他,也只能是一手抓着铁索,一手拉着他,紧挨着墙壁小心谨慎的挪步。
对于高寒来说,他可真害怕婕善一不留神把他给推下去。
“我不去见什么祖师了行不行”高寒说道。
“你必须去。”婕善转头道。一正言辞,不容任何人反驳。
“那么你看我的要求也不高,你究竟借我冰天莲子不借,你若不借那我现在就下山,我也不想被人嫌。”
【小子,你敢威胁我】婕善恶狠狠的说。
“你给我就去,你不给我还真不去。”高寒一脸无所谓。
“你不去,我就把你从这万丈悬崖扔下去,对外面就说,你下山去了。”
这老家伙是想吃定我啊。他想到
“好吧,那走吧。”他只能是委曲求全了。
“走。”
“等一下。”高寒停下了脚步。
【又怎麽了?】婕善怒不可遏得大声问道。
“我功力大跌,腿软,你还是背我吧。”高寒慢吞吞的不好意思的说。
婕善气的浑身颤抖,一副想揍人的表情,骂道;“你这目无尊长狂徒啊,天理难容,你刚才怎么没掉下去摔死。”
后山的山洞中,四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闭目盘腿打坐在石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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