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躲到一旁的松修然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更大麻烦正等着自己,可谓是无妄之灾。
还有一个傻乎乎的,将其接着傻愣愣在原地,吴军直接无语,这种智商到底是怎么活下来,这帮人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轻重缓急,早晚会被他们气死。
女石像很自然地转移视线,吴军和松修然都感觉头皮发麻,立马抢过来再次抛回去,上演了一场循环戏码。
女石像很是不解地左右摇摆,都有些晕头转向了十分地麻木,而扔的人却火急火燎,到底是没完没了。
在一个不慎脱手,丢向右侧位置,在哪里正是有一群石像包围一个人,飞来横祸无妄之灾,正巧不巧就是朝着幻天的位子,突然额头被击中摔倒在地,嘴里大大咧咧骂道:“谁啊,这么不长眼。”
红色的珠子直冲高空,伴随缓缓的下落,掉入幻天嘴里,莫名的下咽一口,就这么活生生的被吞进去,表情还是一脸的茫然。
稍微缓过神,仔细回忆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我好像是吞了什么东西,不会闹肚子吧?”
幻天有些神经大条了,老是稀里糊涂吞了某些东西,对于自己身体蜕变和改造,都有些习以为常,但是自己都没底终归是不好。
筋脉隆起进行疏导,一股莫须有的力量,真正贯通全身四肢百骸,双眼布满血丝,可以看到血管在蠕动,身体开始不断抽搐,脸色发白嘴巴青紫,显得是那样的离奇异常。
看着周围的景物也变得不一样,像是在看黑白投影模糊不堪,晃晃脑袋试图要清醒点,只是短暂看清事物,随即又回到之前所见,脑袋也变得十分昏沉,似乎还有一点缺氧的状态,自己明明也没运动过量,怎么会有这种莫名的感觉。
那些本该上前攻击的石像都不自觉的后退,静静的等候着,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而又神圣的活动,让看着的大家大失所望。
张曜文一脸的吃惊:“匹配度吻合,这是适应者,怎么可能呢?”
完全就不能接受,这比万中无一的几率还低,根本就是不会出现的事情,既然奇迹般发生在这个陌生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议,让自己都感觉到费解。
“这小子有古怪。”张曜文眼睛一亮,略有所悟的说道。
就连女石像都变得十分忌惮对方,这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地方,吴军眉头紧皱:“这家伙到底怎么潜伏的?”
既然躲在自己等人身后浑然不知,要不是有这次变化,可能会一直蒙在鼓里,之前在外围部署着,也并没有发现可疑人,难道都全军覆没了?
吴军很是怀疑是不是收的人水平太差劲,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纰漏,现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要找个合适的人太难了。
本来想凑合凑合,结果真的是凑合了,一群乌合之众,有时候指挥他们还得使用非常的手段才可以。
松修然拿着猫眼珠,查看幻天身体情况,结果让自己大吃一惊,那是被一种奇异的红色的光芒包裹着,一丝光晕不断渗透而出。
隐约在幻天头顶凝聚一个气旋,逐渐冒出一片枝叶急速生长,一朵红色妖艳的血莲缓缓的绽放。
贪婪的吸收周围的空气残存的物质,还从人类体内抽出那种红色的团体,飘出飞像花蕊,进行吸收消化。
“这是……”松修然难以言喻,神情变得格外凝重。
当全部吸收殆尽,盛开的莲花也随即凋零,位于花蕊处凝结一个珠子,从新钻入幻天体内,彻底消失无踪。
“你看到什么了?”吴军也是很好奇的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这种神情。
“无生无灭,湛若虚空。”松修然淡淡的说了这样看似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吴军知道松修然是信佛的,虽然迷信程度不高,但是多少影响的,毕竟有着传统的理念根深蒂固扎入脑海,不是自己想忘就能忘,想抛弃就能舍弃,所以有时候有感而发会说上一两句,陷入深深陶醉之中无法自拔。
“这不是涅槃的写照吗?”吴军脸色刷一下惨白少许,和是不可思议,松修然可以看到这幅景象。
与其说是奇景,不如说是不愿意提起的禁忌,佛说有云:离一切相,一切分别,寻思路绝,名言道断,唯真圣者,自内所证,其性本寂,故名涅槃。
讲的是:谓一切法相真如理,就是在一切的有为假相当中,其实它的本体是空性的,是我空、法空的真如理。
“虽然有客染而本性清净”:就是我们一念心,虽然打很多的妄想,但是本性还是不受染污的,而且具足无量微妙的功德,这叫本来自性清净涅槃。
也就是说,它不是修来的,只是说我们以前没有跟它相应,它显现不出来而已。
这得需要极高的佛性,非泛泛之辈,哪怕你猴年马月的累积,也不一定有这样的领悟,唯有得到真传,修证大乘佛法的修行人,才能够证得这种涅槃境界。
“他到底是谁?”吴军感到莫名的惊慌,这是一种深入骨髓,对于未知的恐惧。
有如此心境的人还会坠入魔道,到底是何种使然,还是说他以魔证道,想想都感到骇然,背后冷汗直冒。
不自觉地口干舌燥,一时间难以言喻,如果真的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自己等人亲手打开潘多拉魔盒,放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将是无法收拾的后果。
正在自己胡思乱想,幻天身体本能出现一种抵抗的反应,体表一层黑色的薄膜,缓缓的吸收着红色的莲花,被强行从新没入幻天体内,眼皮不自觉跳动两下,嘴里呼出一口浊气,这一刻神情才得以真正的放松。
刚才尽力一场痛不欲生的感觉,但是自己却没有感觉任何的变化,却又一种压抑的冲动,想要不自觉的击打地面,来以此发泄内心不满的情绪,才能得以真正的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