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黑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字上。
晓琴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大楼顶上,注视眼前的景象,感到一丝茫然,抬眼望下楼,其至少高达3-4百米,其内心震撼无比,自己到底是身处于什么地方。
晓琴抿抿嘴唇,轻声哽咽呼唤着:“幻天幻天你在吗?”
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无声,哪怕是在坚强的女汉子,也感到一丝莫名的害怕,不管怎么说自己到底还是一个女生,也是需要保护和安慰的。
在一座山峰某处险要之地,从高空坠落一道身影,砸进一个有着人为杰作的洞口,一堆的泥土将幻天掩埋在内。
幻天十分嫌弃地钻出来:“呸呸诶呀,一嘴的土。”
好奇的大量四周,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位于高空还有明亮的月光照射,只能看到围绕洞口景色,在深一点就不行。
“怎么是哪里啊?”幻天一头雾水,不知道又去哪个鬼地方。
今晚是圆月当空,十分的明亮,借着微弱的光亮,想要试图往上爬,却发现没有任何的抓力点,轻易就被松软的泥土滑落,给一种有力无法使用的挫败感。
“我怎么老是这么倒霉呢?”幻天越想越感叹,自己的每次遭遇都是如此的凄惨。
好事都没自己什么分,坏事头一个就轮到自己,每次都是九死一生险象环生,自己容易吗?很不容易的。
“看来只能向前走了。”无可奈何,这是没办法的决定,只能认命。
右手掌心黑色火焰熊熊燃烧,一时间给这个漆黑的夜晚增添一丝光亮,迈开沉重的步伐前进。
前方的土地很是平整,像是刻意打造的供人驱使,其中所花费的功夫看来不小,脑海自然而然带着一点思绪想入非非。
让幻天意外是的用着小竹子,斜着扎入泥土的墙壁,从内渗透出一种难闻的刺鼻气味,闻着就只翻恶心十分想吐。
这种味道不知道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闻过,一时间既然还想不起来,不甘绞尽脑汁去试图回忆。
脑海闪过一道灵光,随即脱口而出:“是肉质腐烂的味道。”
据说埋藏在土里可以大大延长腐烂的时间,如今气味太过于浓稠,起码时间追溯十分地久远。
火焰光芒照射,似乎看到一丝亮银触及自己瞳孔,幻天的越发留心起来,仔细的开始排查。
东西就在不远之处,上前一看,原来一个铁质的物体,被插入土壤内,看上去像一件工具,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这。
当将土壤翻开,取出让幻天颇为意外是一个类似于的铲子的东西,其怪状倒是很奇特,与自己印象倒是有很大不同,这倒是与自己盗墓小说中的洛阳铲十分相似。
洛阳铲:又名探铲,一种考古工具,为一半圆柱形的铁铲。
一段有柄,可以接白蜡杆加长,使用时垂直向下戳击地面,利用半圆柱形的铲可以将地下的泥土带出,并逐渐挖出一个直径约几米的深井,用来探测地下土层的土质,以了解地下有无古代墓葬。
“看来我进一个是非之地。”真是世事无常,如果自己猜的没错,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长叹一声颇为感慨。
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危机等待自己,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陷入两难之境,说真的现在真不想在去冒险,好好休息一下在说,实在是太过于疲惫了。
精神上已经严重透支,让自己在这个处处充满危机的地方,睡觉又不太现实,危险重重说不定稍微打个盹就一命呜呼,不敢去赌这种运气。
想归这样想,但是必须做些什么,此时幻天注意到不远处一堆石头,其中一块格外的巨大,而又平整,一个没有来的想法,在脑海不断滋生发酵,直自付出行动。
“杀·墨诛”幻天嘴里一声暴呵,右手食指和中指出凝聚成黑色五尺长剑挥洒间,剑影划过无不留下浅浅的印记,看似随意一击,却显示其不凡之处,再加上剑本身所放位置已经陷进去,足以证明此剑的锋利程度。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一分为而二,因为剑偏于下,导致于中心朝上滑落,将那一块比较薄的一块取出来,虽说脏了点,幻天也是心满意足的。
走到一个位置看起来比较偏僻的角落,且有坑能供自己能紧缩的躯体,人就这么不设防躺在里面,将岩石堵住好,手掌握住两侧上下来回摇摆,使上面砂石泥土得以滑落。
毕竟自己在怎么不济,起码也是高材生,学历摆在那里多少学点东西进去,不利用一点知识,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这就是自己做的简易空间,只要保证氧气充足就好,做完这一切,浑身紧接着一松弛下来,眼皮不自觉打颤,带着一丝倦意缓缓的睡去。
此刻在洞内某处,有两个中年魁梧的大汉,左手拿着老式铁皮手电,只要装着超大的两颗电池就能使用,亮度还不错,是农村必备的东西。
右手分别拿着一个锄头和铁锹,还背着一个大双肩包,都是做足充分准备,以防止不时之需,相互交谈着什么,一位胡子修长胆怯说道:“我说阿娃,我们来这里真的好吗?”
“我说老陆,你白长这么大的个子,做事情老是畏首畏尾的。”阿娃不懈的撇撇嘴。
“我本来就不想来。”老陆自顾自的嘟囔着一句。
“不想来,但是你最终还是来,说白了你还是控制不住你内心的贪欲。”阿娃白他一眼,这种马后炮的心理,从认识他以来,一直都没改变。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娶到老婆的,就算我这么自认为聪明绝顶,而是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人,可以说是打一辈子光棍,看着被人成双成对,惆怅不说还有一股浓重的酸意。
自己也不比老陆差多,硬要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主要是就败在那张脸上,身处于朴实无华的农村,很看个人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