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钻进霍起垒鼻孔的东西猛扎了一下这个黑乎乎的小山洞,饱饱的吸了一大口血之后,翅膀一振,“嗡”的一声飞出了霍起垒的鼻孔。
斯德春看了眼路通,发现路通的眼光也正看向他,二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疑惑。
“啊……,快扶我起来。”霍起垒大叫道。
斯德春和路通扶着桌子,同时站了起来,“嗡”的一声,那只小黑东西从桌子下一绕,朝他们两人飞来过来。
这东西到了他们面前居然停了一下,斯德春和路通同时看清了这个东西的脑袋,这是一只花蚊子。
这蚊子的小脑袋上,居然露出了一张小小的面孔,那是一张他们再也不想回忆的面孔——一个面色惨白的干瘦老太太。
这花蚊子脸上的面孔冲斯德春和路通一笑,“嗡”的一声飞出了船舱…………
三潭印月的水面上,一场本来相谈甚欢的夜来幽梦,不得不忽然还乡,霍起垒只能去好一点的医院,看看骨伤科能否接好他那几乎粉碎了的膝盖了。
此时,杭州城郊外,萧山机场的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亮点,这个亮点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
它的反射弧非常小,仅仅在信号上形成一丝微弱的亮光。
雷达显示,这个东西呈不规则运动,一下子在左边,一下子在右边,而且两次出现的间距离得非常远。
有时消失之后,这亮点又在原处重新出现,这让塔台的工作人员十分不解。
“石头,你会摆弄这东西么?”
“不会。”
“不会你握着花瓣干什么。”
“我晕船你知道么?”
“石大人,你会晕船?”
“是的白龙,你来开它。”
“开它?这又不是车。”
“大人我也没开过啊。”
“我来,我来试试。”
“好家伙,上了这花船,居然没了法力,这东西啥玩意儿做的。”
“一定是那伍十五搞的鬼。”
“小心,前面有个东西。”
“抓住左边花瓣,拉一下。”
“喵呜,居然可以左转。”
“你这死猫,差点没把我们翻下去喂鱼。”
“那是哪里?”
“好像是太湖。”
“太湖?再往前一点。”
“怎么往前?”
“无心,拿屁股坐它后面。”
“什么?”
“我叫你拿屁股坐下它后面。”
“这有用么?”
“你坐就是了。”
“哦……”
“没反应啊。”
“婉婷,你去坐下试试,她一个人重量不够。”
“什么意思,你说我胖?你怎么不叫那七眼去做。”
“哎呀,我没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好了,就这样,保持速度。”
“哇呀……,加速了加速了加速了。”
“呃……,”
“哈哈哈哈哈,我看见灵隐寺了。”
“慢点,快扯住上面的花瓣,过了过了过了,收回去收回去收回去。”
“哎呀,小心那个黑点,我去,大家抓紧了。”
“砰……”
“哎哟,好险哪……”
“嗯?没事,哈哈。”
“刚才那什么东西?”
“没看清楚。”
“这不太好吧,是我们撞了人家。”
“那你要怎样,这里又没有交警,你也看不到它。”
“举头三尺有神明,石头,你怎么这样,这是做人起码的素质,交通规则你不遵守的么?。”
“周伍你不是有病吧。”
“我卖烧烤的时候,最讨厌别人超我车。”
“这是什么地方,那什么地方。”
“交通安全,天地一样啊。”
“你给我变个红灯出来看看。”
“好了好了,白龙,你跟这棒槌吵什么,我知道怎么开它了,嘿嘿嘿。”
“石头,你说谁棒槌,告诉你,你现在膨胀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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