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咬咬牙从嘴巴里发出几声类似于虫鸣的声音,瞬间周围还在聚集的妖气就悄悄的散了开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懂,但这个仇她以后定会会找他报。
“走吧。”逐风此刻的心情不算美妙,这妖是能带回去了,只是不知道用完人家以后,这个家伙会不会追着他满世界寻仇。甩甩头,逐风心想算了,想了也是白想,要真那样最多他去求潋滟帮忙摆平。
出了老宅的门,逐风就收起了那把短剑,不是他托大觉得这女人不敢逃走,而是觉得深更半夜拿着一柄短剑威胁一个女人,怎么看怎么像匪徒淫贼。
一路两人都相安无事,顺顺利利的进了杜纯住着的小楼。一进门,人面蜘蛛精就愣愣的看着站在一侧身穿白色长裙的潋滟惊讶的低呼出声,“你,你是执掌黑书的潋滟?!”
走在女人身边的逐风被她夸张的反应吓了一跳,心想就算她是潋滟也用不着这么大惊下怪的吧。“恩,黑寡妇,咱们又见面了。”潋滟的话让逐风的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黑寡妇?!他没听错吧,那个人面蜘蛛的顶头老大,据说有仇必报不死不休的黑寡妇?见那女人阴恻恻的朝着自己笑,逐风立刻就想一头撞死,他这手气买彩票怎么样?
“咳咳,咱们还是先别叙旧了,杜纯快撑不住了。”适时的打断了黑寡妇要说出口的话,无言很尽责的指了指地上脸色已经白的近乎透明的杜纯。
鬼医手下动作加快,打开特制的陶罐放在一边备用,并示意黑寡妇站在杜纯的肚子右边,自己则开始将各种自带的药物捏碎了放在符纸上,等都捏碎完了,才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寸长的银质小刀来。
“忍着点,有点疼。”他这话算是安慰吧,可惜基本已经昏死过去的杜纯完全没有听见。鬼医的手在杜纯的肚子上左右摸了摸,然后将刀悬在了肚子的正中间位置,这一刀下去,原本还昏死的杜纯一下子叫了起来。
小刀在杜纯的腹部割开一条三寸长的口子,鬼医迅速的把几颗聚灵珠塞进了蠕动着的一团东西里,紧接着对还站在一边发愣的黑寡妇说道:“大姐,用你的蛛丝把他捆出来点,切记,稍微离开一点就行。”
听到这称呼黑寡妇面色不悦,但也不敢耽搁的张嘴吐出一根细细的蛛丝,一点一点的缠绕住了那团东西。黑寡妇惊讶的发现这小小的一团东西竟然会这般重,擦了擦满头的汗,这一团少说也有几个人的重量了吧,怪不得非要她的蛛丝不可,普通这么细的绳子,哪撑得住啊。
看着那团东西稍稍的离开了点杜喘的肚子,鬼医赶紧又拿出一把更细小的银刀,小心的伸到那团东西的下面,一根一根的切开它吸附在杜纯肠胃及肚皮上的绒管。那些绒管密密麻麻的几乎黏满了杜纯的肠道脾胃。
鬼医手上的动作很麻利,在切断最后一根绒管后,黑寡妇立刻就将缠绕的那团东西给扔进了特制的陶罐中,鬼医眼疾手快的盖上了盖子说,“好了,接下来好好休养就行。”说着把陶罐就想往自己的布袋里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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