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崖甩了甩酸软的手臂,猛然想起一件事来,立刻就想下床去潋滟跟前说话,可结果就很凄惨,一个标准狗吃屎的姿势就摔在了潋滟的脚边。老崖哭丧着脸喃喃的说:“摔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可惜他这句话在潋滟和旱魃的耳朵里,就如同说了一句天气不错一样,没有任何差别。想想他俩都是活了成千甚至上万年的时间,老崖说他一把老骨头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好啊,两人都一副什么意思的表情,老崖倚老卖老彻底失败了,而且很快他就发现了更加悲催的事情,他起不来也动不了了。潋滟这时开口了,却不是打算扶他起来,而是问他说,”你有什么事说的要这么急,当然要是真的急,那就快说。”
两人都没有要扶一把挣扎着要站起来的老崖,最后连老崖自己都放弃了,就那么撅着屁股趴在了说了起来,“洛阳城里出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鬼,凶煞至极。”说着老崖把袖子往上一撸,那上面一排细细的手指印,只不过全部都是黑色的。
潋滟凑上前去看了眼,立刻就被上面森森的阴气给呛的掩鼻往后坐去,“确实挺凶残的,这阴气冲的。”说着似乎是又能闻到那一股阴冷的气息一般,掩起鼻子又往后靠了靠。
“那你倒是想办法啊,你看给我虐待的。”说着老崖又想把那只布满细细黑色手指印的手臂往潋滟面前伸,谁知道却被潋滟一脚给踢开了,她一脸嫌弃的说,“这是人间事,本就该你们这些阴阳先生管,现在倒好,甩手给我了。”
老崖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立刻就红着脸反驳说,“那死人不是归你们地府管吗?那这游离在人世间的厉鬼冤魂不也是归你们地府管吗?”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老崖也就越发的理直气壮了。
潋滟斜睨了老崖一眼,那一眼让老崖在她幽深的黑色眸子中看到了一丝丝玩味,瞬间就觉得自己刚才得理直气壮消散的一干二净,连个渣子都没有留下。
“我,我,我说的有,有什么不对吗?”老崖被潋滟盯的都有些结巴了,这一句话愣生生说的他上下牙齿都碰的有些疼。“没什么不对,但这些你觉得是归我管吗?”这一下,把老崖问的彻底哑口无言了。
细细想来,这件事确实不知道具体该谁去管,而且他也根本不知道潋滟在阴司是什么位置,这么贸然的说刚才的话,他的确没有好好过过大脑。
“这样啊,那,那这只怎么办?你看给我胳膊抓的?”那委屈的样子,那较弱的摸样,旱魃一下子就找回了做人时想要呕吐的感觉。“你还敢不敢更恶心一点,就是一只小凶灵而已,怎么不见你拿出降我时的风骚劲啊。”
“滚滚滚,我那是风骚吗?我那是年轻有朝气,你再看看现在,我都七老八十了,哪还蹦跶的动啊。”说着又想去撸起袖子给他们看那几个细细的黑色手指印,却被两人同时给死死的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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